“难道你们大魏的道理就是只允许你们欺压我大乾,却不许我大乾做出任何反抗吗?”
刘政义愤填膺的言辞让魏怡宁的脸色愈发阴沉,她紧咬银牙,拳头紧握。
大魏的众使臣更是气得面色通红,眼神中充满了对刘政的怨恨。
然而,面对这些充满敌意的目光,刘政却毫不在意,他面色平静地高声说道:
“若是无法完成诗作,那就大方地认输吧。大魏作为如此强盛的国家,即便是输,也应当输得光明磊落。”
突然,方承望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浑身剧烈颤抖,仿佛即将变异一般。
他仰天长笑,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不甘:
“哈哈哈,我方承望自诩才高八斗,没想到今日会败得如此彻底,毫无还手之力!”
他的双眼赤红,面色狰狞,如同恶鬼般嘶吼道:
“我,认输!”
这三个字如同千斤重担,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随后,他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便跪倒在地,昏厥了过去。
“青衣居士!”众人惊呼,大魏使团中一阵慌乱,面露担忧。
“他……不会死了吧?”
大魏使团一阵慌乱,惊呼道。
魏怡宁的脸色苍白如纸,心中涌起一股无力感。她原本寄予厚望的大魏青衣居士,竟然在与大乾的文斗中,被九皇子气得当场吐血昏厥。这简直成了千古奇谈!
刘政眼中并无一丝快意,反而流露出惋惜之情,轻轻摇头。你我本无怨无仇,奈何立场相悖,终究成敌。
你既想助大魏欺我大乾文坛积弱,那便休怪我刘政无情了。
弱肉强食,此乃生存之道。我不反抗,便只能等待被灭,既然惹到我,那便只能算你倒霉了。
魏怡宁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苦涩道:“九皇子殿下,恭喜你们胜了。”她心中万分不甘,却又无可奈何。本以为必胜之局,竟因一个昔日废物九皇子而功亏一篑。此次大乾之行,无疑是失败至极,只能灰溜溜地回去了。
眼见魏怡宁认输,所有乾人欣喜若狂,欢呼声此起彼伏。就连乾帝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大乾居然赢了?这简直让他觉得不可思议,仿佛置身于梦境之中。
魏怡宁话锋一转,脸上恢复了先前的自信,道:“三局两胜,这第一场诗词比斗算你们大乾胜了。但还有丹青和音律两局,你们打算如何斗?”
大乾是赢了,可那又怎么样?
三局两胜,那只不过是赢了第一场!
刘政能赢下第一局只能说是走了狗屎运而已,若说其还能赢下第二局,魏怡宁是死也不会相信的!
刘政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眼中闪烁着精光,冷冷地看向大魏使团:“接下来怎么斗暂且不急!先前的赌注别忘了,我们先履行赌约。愿赌服输,请大魏使团学狗吠之!”
大乾群臣冷笑连连,目光齐刷刷地投向大魏众人,等待着接下来的好戏。大魏使团众人面色阴沉,嘴角抽搐。
魏怡宁深吸一口气,神色自若道:“愿赌服输,我们大魏不会赖账。但让他们当众学狗吠之,实在有损颜面。愿赌服输,我们大魏也不会赖账,不过……我想要别的东西替代一下!这样吧,本公主做主,用黄金三百两代替这次赌注。”
此言一出,大魏使团瞬间炸开了锅,众人纷纷劝阻。
“公主殿下,万万不可!”
“不可啊!”
“公主请三思,三百两黄金乃是大笔财富啊!”
魏怡宁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厉声道:“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
大魏众人脸色变幻,最终不敢多言。大乾文武百官眼中闪过精光,心中暗自盘算。黄金三百两,对于大魏或许不算什么,但对于大乾来说,却相当于一整年的税收。
通过一场比赛就可以获得一整年的税收!整个国家的百姓的劳动成果都可以不劳而获了!
到时可还怕什么国库空虚啊!官费可能都会加升几斗!
乾帝也坐不住了,心中激动不已。大乾虽为春秋七霸之一,但论富饶程度,与大魏相去甚远。如今有了这三百两黄金,或许能缓解一些国库的压力。
刘政敏锐地捕捉到了乾帝眼中一闪而过的微妙变化,随即果断地回应道:
“好,既然公主有此雅兴,我大乾自当奉陪到底,便依你所言。”
魏怡宁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庆幸刘政没有太过坚持先前的要求。她原本担心刘政会借机发作,迫使大魏使团颜面尽失。虽然付出三百两黄金的代价不轻,但相较于大魏的颜面,这点损失尚在可承受范围内。
“唉,终究还是没能看到那幕好戏。”刘政心中暗自惋惜,他的脾气火爆,原本打算让大魏使团颜面扫地,但无奈便宜老爹更看重眼前的利益,他只能妥协。
不过,刘政并不认为自己输了什么。相反,他觉得这次赌局反而更加有趣。
魏怡宁平复了情绪,提出了下一场赌局的提议:“下一场,我们斗丹青之术,时间就定在七日之后,如何?”
刘政眉梢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心想:“比画画?你们还真是自不量力,正好让我展示一下我的绘画技艺。”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答应道:“好,就定在七日后!”
然而,魏怡宁却并未就此罢休,她紧紧地盯着刘政,突然再次提出:“九皇子殿下,我想额外增加一些赌注,你可敢接受?”
刘政听后,哑然失笑,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戏谑:“哦?还敢赌?公主殿下,你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