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之上,乾帝听到魏怡宁提出的额外赌注,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这赌注之大,出乎他的意料。
刘政却显得毫不在意,他淡淡地回应道:“既然公主殿下有此雅兴,那我自然奉陪到底。不过,若是你们大魏输了,那又该如何?”
魏怡宁毫不犹豫地回答:“大魏输了,任由你处置,绝无二话!”
此言一出,大殿内顿时哗然一片。魏怡宁的身份尊贵,乃是大魏的公主,若是真的落入刘政手中,后果不堪设想。
大魏使团的老臣们纷纷劝说魏怡宁三思而后行,他们担心若是大魏输了,魏怡宁的安危将无法保障。
大魏使团内一片哗然,众位老臣纷纷焦急地劝说起来。
“公主殿下身份尊贵,乃我大魏皇室之象征,怎能轻易用作赌注?此举万万不可!”
“此事非同小可,公主殿下务必三思而后行,务必请示魏帝,万不可轻率行事!”
“公主殿下,请您务必三思啊!”
此事绝非儿戏,不能儿戏!
若是大魏获胜倒还好说,但若是败下阵来……
即便大魏落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风险,也是不能冒险的。
魏怡宁乃是大魏的公主,身份之尊贵无与伦比!
倘若在大乾王朝发生任何意外,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损伤,我们这些大魏的臣子,即便是满门抄斩也难以赎罪!
然而,魏怡宁却心意已决,她坚信大魏不会输。而且,她也想通过这次赌局,让刘政付出更大的代价。
刘政看着魏怡宁坚定的眼神,心中暗自冷笑。他知道,这次赌局将会变得更加有趣和刺激。他期待着七日后的到来,期待着在丹青之术上一展身手,让大魏使团彻底折服。
“大魏公主,你真要一意孤行,决心要赌?”乾帝的声音平静而威严,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
魏怡宁点了点头,声音坚定而果决:“绝无反悔!”
话落,她目光转向刘政,带着挑衅的意味。这位大魏公主,性格要强,自视甚高,今日在大乾九皇子刘政面前屡屡碰壁,心中自是不甘,定要找回颜面。
“看来你对大乾的丹青之术全无畏惧?”乾帝缓缓开口,声音中透露出对魏怡宁的质疑。
“我大乾诗词或许稍逊,但丹青之术,岂会轻易败北?我大乾善画者,亦是人才济济!”乾帝的话语中透露出对大乾画技的自信。
然而,魏怡宁却嘴角勾起一抹怪异的笑容,轻蔑地说道:“那若是与江慕白相比呢?”
此言一出,大乾众人顿时哗然,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你所说的,可是那位被誉为画圣的江慕白前辈?”乾帝眉头紧锁,试探性地问道。
“正是。”魏怡宁得意地一笑,仿佛已经看到了大乾败北的场景。
“荒谬!”一位大乾老臣忍不住站了出来,大声反驳道,“画圣江慕白早已隐居,且他淡泊名利,从不为权贵动笔,你们大魏又怎能请动他?”
此言一出,得到了大殿内不少人的赞同。江慕白之名,在画坛如雷贯耳,他的画作被誉为神迹,但他的行踪飘忽不定,且性格古怪,绝非轻易能请动之人。
然而,魏怡宁却冷笑一声,不屑地说道:“井底之蛙,岂知天下事?江慕白曾欠下魏帝一个人情,我大魏要他出手,他岂会拒绝?”
此言一出,大乾众人顿时陷入了沉默。若是真如魏怡宁所说,那大乾的处境可就堪忧了。
老太师文远山急忙站出来,忧心忡忡地劝道:“陛下,此事关系重大,还望三思啊!”
“画圣江慕白的丹青之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寻常人与其比试,无异于与皓月争辉,必败无疑啊!”
“我曾有幸见过江慕白老先生作画,实乃神迹,惊为天人,我大乾在丹青之术上,恐无一人能出其右。”
“没错,江慕白实在太厉害了,简直不是人……”
八皇子刘权和云海书院的院长柳修竹也纷纷站出来,劝阻乾帝不要接这个赌局。
大乾的文武百官也纷纷发声,表示江慕白的丹青之术已经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大乾无人能出其右,此赌必败无疑。
此人成名于四十多年前,以绝对碾压的姿态傲然封神,丹青之术炉火纯青,世人尊称其为画圣!
刘政也在心中暗自检索记忆,对江慕白有了大致的了解。这位画圣的威名远扬,若是魏怡宁真的能够请动他出手,那么大乾在丹青之术的比拼上,恐怕凶多吉少。
此刻的大乾众人,都对这个赌局充满了担忧和不安。
然而,今日这变数却是刘政这个曾被忽视的小儿子。
坐在高台龙椅上的乾帝,此刻脸色沉重,信心几乎消磨殆尽。他的目光突然转向了一旁静默不语的刘政,心中涌起一丝期待。
此前,乾帝对刘政的印象仅限于顽劣不堪,但自从刘政在文斗中力挫大魏青衣居士,为大乾赢得荣耀后,他对这小儿子有了全新的认识。而此刻,面对百官反对接下赌约的声浪,唯有刘政站在那里,神色淡然,仿佛胸有成竹。
乾帝不禁开口问道:“政儿,对于画圣江慕白,你有何看法?”
刘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回答道:“父皇,江慕白虽有名声在外,但儿臣自信不输于他。他若真的敢来,儿臣定能让他败下阵来。”
此言一出,整个大殿仿佛被投下了一颗重磅炸弹,平静的气氛瞬间被打破。
九皇子刘政,居然敢公然声称自己比画圣江慕白还要出色?这等狂妄之语,让满朝文武无不感到震惊和愤怒。
普天之下,居然有人敢如此不把画圣江慕白放在眼里?
“真是狂妄至极!”
“九皇子何曾见过江慕白的真才实学,竟敢如此大言不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