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兄弟们都知道,这不能怪你!”
“不怪我怪谁?”
“都怪朝中的那些奸臣!”
李虎一脸愤懑地说道:“大帅您为了大虞,出生入死多年,他们不念着你的好也就算了,还千方百计地要算计你!
要不是这次,蛮族大举来犯。
朝中那些草包们守不住镇北关,没有办法。
大帅你还不知道要被他们关到什么时候呢!”
“哈哈哈哈,有道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多想想别人,都是他们的错!”
周云逸大笑,但笑得有些苦涩。
“大帅,您要这么想就对了。”
李虎道:“本来就都是他们的错,自己没什么能力,还嫉妒大帅您的神武!大帅,这次我们去北关,重振了镇北军。
你可不能像以前一样,随随便便就把军权给交出去了。
如果当初……”
“咳咳……”
跟在周云逸旁边的另一位曾经的镇北军老人,突然大声咳嗽起来。
“怎么了?王猛。”
周云逸扭头,笑着问道。
“那什么,大帅,李虎这家伙一向都是心直口快,说话都不过脑子的,您可不要往心里去。”
王猛虽然名字很猛,但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的读书人。
算是当初镇北军中的智囊一般的人物。
在周云逸被打入天牢之后,他就主动地从镇北军离职了。
这次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打听到,周云逸复起,要去重振镇北军。
主动联系上了李虎。
所以也就理所应该地跟着周云逸出来了。
“呵呵,得往心里去才行啊。”
周云逸道。
“啊?”
李虎刚刚经过王猛一提醒,也知道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现在听到周云逸的话,有些慌了。
就连一旁的王猛,有些紧张地看向了周云逸,不太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
“你们这么紧张干什么?”
周云逸道:“李虎说得没错,我以前实在是太天真了一些……自己蒙冤入狱也就算了,但却连累了手下不少出生入死的兄弟。
让庆之他们白白地丢了性命。
你们放心吧!
本大帅以后会万事留一手。
不会让三年前的事情重演。
至于说庆之他们,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为了大虞拼命的将士,朝廷不能让他们既流血又流泪。
我周云逸一定会让朝廷,给他们一个交代。”
“如果……朝廷给不了他们交代呢?”
李虎有些虎地问道。
“闭嘴吧,李虎!”
王猛连忙斥责李虎。
大帅是你小子能够质疑的吗?
就算是心中质疑,你也不能这么当面提出来啊。
大帅的面子不要了吗?
“呵呵,朝廷给不了他们交代,那我就让朝廷给他们一个交代。”
周云逸一脸严肃地回答。
“呃……大帅……”
李虎还想要说什么。
正在这个时候,一匹快跑,朝着这边疾驰了过来。
“报……”
马上的游骑,还没有到,离着数十米远,就开始高喊:
“报大帅,发现沈将军他们被流放的家人踪迹!”
“快说,在什么地方?”
周云逸骑马上前几步,来到游骑身边,有些着急,又有些兴奋地问道。
“前方十数里外,有一个驿站,被流放的人正在驿站中避雨!”
“好!我们去前方驿站!”
周云逸一边骑马朝着前方飞奔,一边吩咐道。
可就在他骑马向前,跟汇报的游骑擦肩而过的时候,一道剑光从非常刁钻的角度,朝着他的后背飞速袭来。
“大帅!”
“小心!”
身后不远处跟上来的张虎和王猛,见到周云逸突然遇袭,惊怒异常。
可惜隔得太远,救援根本就来不及。
只能够远远地提醒周云逸小心。
周云逸在身后剑光出现的时候,就已经察觉。
虽然有些惊讶,但以他的实力,也不至于太慌张。
只见他双脚一登,手掌轻拍马背,直接凌空飞起。
与此同时,伸手拔出腰间佩剑,向后方目标斜刺一剑,正中刺客肩膀。
接着凌空一脚,把偷袭他的刺客从马背上踢飞了出去。
刺客也非常果断,一击不中。
刚被踢飞落地,就接着反弹之力飞起,朝着路旁的树林而去,想要远遁。
“哼,偷袭了我就想逃?哪那么容易!”
刺客的动作很快,周云逸的动作更快,在踢飞刺客的同时,他就落回了马背,然后直接拉起长弓。
一箭射出。
“哼……”
一声闷哼,正中刺客后背。
刺客飞逃之势刚起,就被打断,直接落在了路边草丛之中。
“拿下!”
周云逸放下长弓,远远地看着受伤落地的刺客,没有要继续出手的意思。
很快。
李虎亲自把受伤的刺客给拿下,并拖到了周云逸马前。
“大帅,这不是我们的人!是个女的!”
“还用你说?”
周云逸笑着道:“我们的人,那会这些阴诡手段。”
“呵呵,说吧,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刺杀我?”
刺客咬着牙,瞪着周云逸,就是不说话。
“我们大帅问你话呢,为何要刺杀大帅?”
李虎见刺客不吭声,忍不住直接给了对方一脚。
“呵?大帅?他还有脸称大帅?”
刺客一脸冷笑。
“哦?我为何不能称大帅?我可是正儿八经的大虞皇帝御封的镇北军统帅!”
周云逸较有兴致地看着眼前,这个女刺客。
原本刚开始遇刺的时候,他第一反应就是,可能是家里的几个兄弟坐不住了。
见他这次去北关带的人少,就起了歪心思。
可现在看来,这个刺客有些不太对劲儿啊。
“你知道就因为你,镇北军死了多少,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吗?”
女刺客看着周云逸咬牙切齿地:“你害了镇北军那么多的人,还有脸当镇北军统帅?”
“我害?”
周云逸伸手指了指自己,一头雾水地说道:“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也是受害者啊!我被关在天牢里面三年,几天前才出来。
我怎么去害镇北军的人?”
“对呀,我们大帅也是受害者!镇北军的人受害,跟他又有什么关系!你这个大胆的女刺客,居然连是非都没有分清楚,就来行刺,真是可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