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西城就气恼的不行,血红着眼睛说道,“你就非要这么贱么?”
我愣住。
秦西城伸手指向靳廷的方向,“这个男人从来就没有想要给你名分,他就纯粹想要睡你,想让你给他当一辈子小三。”
“他订婚了,有未婚妻,以后还会结婚。”
“秦西恩,难道你就真的要做他一辈子见不得光的情、妇?”
我当然不想。
但是现实如此,我有得选择么?
“我可以不上学!”
“秦西恩,我已经成年了!我也可以去赚钱,保护你和爸,我……”
我声音淡漠的打断,“没有学历和任何,难道你是准备去工地搬砖么?还是要去做服务生,去酒吧卖酒?”
“就算你一天打几份工,又能赚多少钱?”
“爸每个月住院的费用不多,十万,但你负担的起么?”
秦西城……
他不说话了。
只是紧紧的握着拳头,站在那看着我。
“西城,现实一点。”
“我也不只是为了你和爸爸,跟着他这几年,我生活的很好,可以随意买我想要的奢侈品衣服和包包,高消费。”
“所以其实我也是乐意的。”
我垂下了眼眸,掩去所有的心酸。
然后抬起眸子,唇角扯着笑容的看和秦西城,“能让靳廷这样的大人物喜欢,包养一辈子,也是许多人求不来的福气呢。”
“我不在乎名分。”
“至于别人会怎么说?从小就听的多了,我不在乎。”
“西城,你好好回学校……”
秦西城血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我。
他眼眶里含满了泪珠。
几乎是在嘶吼,很大声的说道,“我不用你的脏钱供养我上学!”
我……
心口很痛。
但我也只是扯着唇角笑了笑,告诉秦西城,“别任性。”
然后我转身走了。
重新坐上靳廷的车子。
系上安全带。
靳廷踩下油门,流线型的车身驶离,很快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我没敢回头,所以并不知道就在车子开走后,秦西城高大的身影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像个孩子一般痛哭了起来。
他哭了很久。
死死盯着车子开走的方向,那双掉落着泪珠的眼眸中满是坚定,真的就像是小狼崽子一样,“我不会让你一直这样被欺负。”
“再等等。”
“姐,我会保护好你!”
这天晚上,秦西城一夜没睡。
第二天早晨,天还没有大亮,他就离开了我家破旧的小院。
我坐着靳廷的车,回到公寓。
上楼。
刚关上房门,他就扯着我的手腕,将我用力的摔在了门板上。高大的身影紧跟着压下来,狠狠的吻上了我的唇瓣。
他吻的用力。
一如既往的霸道,吞噬和纠缠着我的唇舌。
呼吸全部被掠夺。
舌头发麻。
他仿若能烧起来的唇瓣离开,落在我的脖颈上,亲吻和啃咬……
我后背抵着门板,退无可退。
男人扯开我的衣服。
他的唇继续往下,落在雪白的胸口。
我的身子不由弓起。
男人身上强盛的男性荷尔蒙,和他明晃晃想要的欲望,让我感到害怕。
他向来就欲望很强。
之前我打掉第三个孩子,做小月子的一个月,他没有出现过,憋了一个月。
如今……
我伸手推他。
靳廷不悦的皱眉,黑沉沉,满是浴火的眸子看着我,“不愿意?”
我……
忍不住咬了咬唇瓣。
眼睛里蓄着泪水,晶莹剔透。
看着紧紧压着我,某处已经发烫抵着我的男人。
我声音颤抖,根本就不知道这样的我,到底有多诱人?脸颊绯红,声若蚊蝇,“我还很痛,应该是伤到了。”
“能不能,不要了?”
靳廷眉宇狠狠皱起。
“该死!”他低咒了声。
黑沉的骇人眸子,恨不得撕吃了我才好。
但到底也只是不满的说道,“谁让你不听话?以后别忤逆我,就不会不给你适应,就直接要了你。”
我……
靳廷将我打横抱起。
他将我放到床上,伸手就要脱我裤子。
我吓了一跳,立刻握住他的手。
他看向我。
我又乖乖的放下了手,不敢再阻止他的动作。
原本不过就是个能在床上取悦他的玩意儿,既然已经跟他回到这里,认命了,我还有什么说不的权利?
靳廷脱下我的裤子。
当然,连小裤也一起脱了。
然后他转身离开,很快就拿了只药膏过来。
他有时候太激动了,也会弄伤我。
公寓里常备着药膏。
靳廷在大床边坐下。
他将药膏挤在长指上,一点点帮我擦拭。
我不敢看他。
扭头看向窗外,一张脸绯红的仿佛随时都能烧起来。
靳廷一边专心的帮我擦药膏,一边还不忘记数落我的说道,“若不是你惹怒我,怎么会伤的这么厉害?”
都撕裂,流血了。
靳廷指尖微凉。
他长指碰触过,认真擦拭的地方,像是有火在燃烧。
我竟然……
脸颊烧红的更加厉害。
我尴尬的不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好意思,只想要蜷缩起双腿,不敢再让他帮忙擦药。
“我自己来吧。”
“你能看到?”
靳廷没同意。
他不准我躲藏。
这会儿心情还不错,那张俊朗脸颊上带着促狭的笑容,看着我,“你从上到下,哪里是我没看过,没摸过的?”
“有反应,很正常。”
“我调教的好。”
“而且……”
靳廷的欲望从未消退分毫。
他黑沉沉的眸子看着我,几乎要将我燃烧殆尽,声音灼哑的不像话的说道,“我很喜欢你现在的样子,哪怕我一根手指都受不了……”
我……
完全不敢看靳廷。
我看着窗外,深深的呼吸。
然后或许是脑袋短路,不太够用;或者是想要缓和,忽略掉一些不应该有的感觉;又或者为自己寻求一分保证。
所以我说道,“你,已经和沈小姐订婚,而且应该很快就要结婚了。”
“沈小姐不喜欢,不允许我的存在。”
“她打了我两次,以后还不知道会怎样?”
靳廷停下擦药的动作。
他漆黑的眸子看着我,“所以你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非要辞职,离开我?”
我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我怕再有一次,沈小姐会要了我的命。”
靳廷抬手。
他将我的长发别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