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子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我就坐在那儿,等着天光一点点亮起。
然后走出病房,去找了之前就照顾过父亲的护工,让他帮忙这些天先照顾着父亲。有任何事,就打电话给我。
因为要给护工预付费用,我打开手机,顿时就进来了好多条短信。
我没有去看。
打开小程序,给护工转了预付费用。
我还要去公司上班。
所以离开医院,准备回公馆洗个澡,然后再换身衣服。
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我才去看那些短信。
大多是未接来电提示。
有靳廷打来的。
也有沈心怡打来的。
然后我还看到沈心怡发给我的消息。
有三张照片。
一张靳廷应该是在沈心怡家里,陪着沈心怡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一张靳廷在浴室洗澡的照片;还有一张是他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睡着的照片。
除了这些,还有沈心怡发给我的文字消息,【看到了吗?我和阿廷已经睡在一起了。他说很喜欢我呢!
以后他不再需要你。
贱人,你最好自己滚回属于你的地方去。
不然等我出手,你的家人也会受你牵连!】
我看着那些照片,没有太多反应。
但是看到沈心怡的威胁,我不由双手紧握:沈心怡,你怎么对付我都可以,但是不能将手伸向我的家人。
之前西城在学校和人打架的事情,我不相信和沈心怡无关。
如今她居然又让自己的保姆找到了我的父亲,刺激的我父亲犯病,差点就出事,甚至不肯再接受医院治疗。
回到公馆。
我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初升起的太阳,拨通沈心怡电话。
不等沈心怡说任何,我冷声说道,“沈小姐,泥人还有三分脾气。”
“我和靳廷之间,从来不是我说了算。”
“但是有一点我可以保证,你若是再让人去找我的家人,骚扰他们,我绝对会不惜一切代价将靳廷缠死在我的床上。”
“甚至我会想办法,让他休了你这个未婚妻。”
我冷笑了声,继续说道,“毕竟靳廷可是亲口承认,我会是一辈子的情人!而沈小姐,不过是随时可以替换掉的未婚妻,不是么?”
“所以别再触碰我底线。”
“否则真将我逼到绝路,我未必不会拖着沈小姐一起去死。”
沈心怡简直要气疯了,“贱人,你……”
我并没有给她机会骂出更多。
冷声打断,接着告诉沈心怡的说道,“你发给我的照片和短信,我这次可以不拿给靳总看,这次就算了。”
“但是别再接触,碰我的家人。”
“有什么事,尽管冲着我来!”
“否则……”
“沈小姐,我若是将这些照片和短信拿给靳总看,告诉他,你非逼迫着我离开不可,你觉得他到时候会是什么反应?”
“他会不会为了我这个离不开的情人,立刻就换未婚妻呢?”
说完,我直接挂断电话。
沈心怡电话打过来,我直接不接。
将手机随便丢在一旁,我回到卧室,去浴室洗澡和梳洗过后,换上职业装。然后出门,很快就过来了公司上班。
才刚走进公司,还没来得及坐下,叶秦就匆匆走了过来。看到我,仿佛看到了救星,“秦秘书,你终于来了。”
“总裁在办公室等着,你赶紧进去吧。”
叶秦甚至着急的帮忙接过了我的包,催促着我,让我快一点进办公室。
那模样,仿佛我再慢一点,就能死人似的。
我狐疑的走过来总裁办公室门前。
抬手,刚准备要敲门。
叶秦就又跟了过来,“不用敲门了。”
他说着,直接打开总裁办公室房门,一把就将我推了进来。然后迅速的关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片刻迟疑。
我心中狐疑更甚。
看了眼迅速关上的办公室房门。
然后扭回头,看到坐在办公桌前的男人,我吓了一跳。
靳廷周身的气压很低。
他眼睛仿佛能喷出火来,死死盯着我看着,生气,愤怒!又仿佛每次想要我时,恨不得撕吃了我的模样。
而且……
我一夜没睡,精神不太好。
靳廷的脸色竟然也很难看。
他黑眼圈很重,下巴上甚至生出了青色胡茬,怎么看都像是一夜没睡,纵欲过度的模样。
所以昨晚和沈心怡……,应该很激烈。
既然如此,怎么会一大早就这么一副想要将我扒干净,仿佛要将我狠狠按在身下,能让我几天下不来床的架势?
“昨晚你去哪了?怎么不在公馆?为什么要关机?”
他的声音也灼烫的吓人。
不等我回答。
他就又迫不及待,似乎无法隐忍,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听错了?我仿佛听到他灼烫的声音里夹杂着呻、吟,“过来。”
我站着没动。
这个时候才发现,男人的手一直放在办公桌下,身前的位置。
他的手一直在动。
所以……
靳廷将什么东西扔了出来。
我看到那是属于我的衣服,是之前他在休息室里要了我的那次,被他撕扯坏掉,我留在休息室没拿走的白衬衫。
我以为早就该被丢进垃圾桶,成了垃圾。
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拿着我的衬衫,在做那种事情。
我瞠目结舌。
靳廷已经等不及的站起身来。
我看到他穿着黑色衬衫,黑色西裤,身高腿长的朝着我走近。
矜贵,身上的衣服都没有一丝褶皱。
但是西裤腰带松松散散的扯开,扣子解开,裤链敞开着,他的手刚才还放在的地方,高高举起,仿佛在冲着我呐喊。
我狠狠吞咽了口唾液。
简直不敢置信!
“总裁,你……”
靳廷已经走到我面前,比夜色还要漆黑的眸子仿佛要将我吞噬。
他大手掐着我的腰肢,直接将我一把抱起。
分开我的腿,横跨在他腰腹间。
他急切的抵着我。
低头,薄唇狠狠吻上我的唇瓣,像是一头饿急的野狼。
狠狠的吸吮我的唇舌。
一只大手紧紧按住我的腰肢,让我只能老老实实横跨在他腰腹间。
另一只大手摸上我身上穿着的裤袜,只是稍微用力,就轻易扯破,丢了出去。
他阔步走进休息室。
将我扔在小床上。
高大,如铁笼一般的身体压下来,桎梏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