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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改嫁挖你祖坟灭你满门 正文 第1章 惨死,重生

穆恩侯府,后院。

李云仪不着寸缕。

没了双手,发无一根。

整个身体,如大火炙烤过度后,皱巴血糊的干尸,就那样横陈在脏污的地面。

笑里藏刀的女人,握着手术刀缓缓逼近。

“马上就挖眼了,你若还有遗言,现在就说吧~”

李云仪一口血痰吐在女人脸上:“林舒语,你鸠占鹊巢,忘恩负义……我就是化作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贱人去死!”

旁边男子扭曲着面容,一刀攮进李云仪胸口。

他字字钻心,恨不得咬碎后槽牙。

“婚前与生疮老乞丐通奸,婚后又与贱奴交媾诞下野种!连你母妃一族也被你克的全族被灭。你这个不齿荡妇,有什么资格化作厉鬼?嗯?”

李云仪满嘴鲜血,喷出又留回,悉数卡在喉咙里。

“穆~清珏~”

“你好……”

你好狠的心,我好恨啊!

林舒语一把夺过那匕首,疯子一般,往李云仪的心口捅去。

“贱人,做这幅泫然欲泣的鬼样子给谁看,还想勾引清珏吗?”

“哈哈哈!事到如今也不怕告诉你。你全身的皮肉,你的双手,我都用在该用的地方,可保穆恩侯府百年无虞。还有你的双眼,更是有大用呢!李云仪,你就安心地去吧~哈哈哈哈~~”

带着无限的恨意与不甘,李云仪就这样化成了一缕孤魂。

思绪还来不及与魂魄融合,只听得一声滔天巨响。

“砰!”

屋门陡碎,木屑飘飞。

门外,身穿盔甲,浑身是血的男人,踉跄着走近。

许是被李云仪的尸体骇到,他坚挺如松的身躯,竟如风中蒲柳般软倒在地。

“云仪……不!”

“这不是真的!”

男人悲痛欲绝,绝望如密密麻麻的刀锋将他包裹凌迟,只恨不得将面前男女碎尸万段。

“来人!剥掉这两个杂碎的人皮,砍断双手,我要他们的双眼全都喂狗!”

嗜血无情的字眼,带着翻天的气势,从男人口中嘶喊出来。

林舒语和穆清珏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十几把长枪同时贯穿。

只见血雾弥漫,断肢横飞。

小小的屋子,眨眼便是人间炼狱。

小心翼翼包裹住云仪的尸体,男人一寸寸抚摸着李云仪没了皮肤的脸颊,那样的缱绻情深。

好像他抱着的,不是没了人皮的干尸,而是独一无二的举世珍宝。

李云仪魂魄巨震,血流缓缓流下。

拥有匈奴血统,南国唯一的异性王——赫连畅。

怎会是你?

为何是你!

副将悲痛劝说:“王爷,长公主已去,您……节哀。”

赫连畅满脸泪水,如被烟熏后的嗓子,泛着刻入骨髓的森冷寒意。

“节哀?”

轻柔小心靠近李云仪的侧脸,他的双目枯朽如一潭死水。

“云仪,你生前就喜欢穆恩侯府,我会把他们全都剥皮拆骨,为你陪葬。你放心,等我打完最后一仗,我就去找你,有我在,你什么都不用怕……”

不要!

她不值得!

不要啊!

李云仪一声声呐喊着,他却根本听不到。

他化身成一尊杀神。

先是灭了穆恩侯府满门,后举十万兵力勤王,平定京都叛乱。

可怜他在边疆与敌国激战,苦等援军数月,却等来了新帝的一杯毒酒。

那一刻,他眼中的泪水,生生地在李云仪的心上烫了一个洞。

她多想伸手,为他拭泪,为他抚眉,多想告诉他,不要喝那毒酒!

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

他倒下了。

没有倒在厮杀的战场,没有倒在敌人的铁蹄,却倒在了他一心效忠的君王手中。

赫连畅,如有下辈子。

换我来守护你,可好?

……

仲夏,天光破晓,喜鹊在枝头叽叽喳喳吵个不休。

“云仪,这五年,我一直在桐城行医,竟不知你患上了不孕症~”

“云仪,有舒语在,你的不孕之症,最多一年,定能治好。”

憎恨熟悉的声音自耳边传来,如大梦初醒,李云仪陡然睁大眼睛。

不孕症?一年治好!

她抬起一双完好的手,摸了摸光滑如初的脸。

不敢置信地惨笑一声。

居然重生了~~

重生回到嫁给穆清珏的第五年。

她本是南国皇室最受宠爱的长公主,十岁那年,举办了人生中第一场花会,来的人都是京都四品以上官员的家眷。

诡异的是,除了她,所有人都中了剧毒,危在旦夕。

是林舒语,如神医天降,将所有人从鬼门关拉回。

皇后娘娘为平息众怒,命她挨家挨户道歉求原谅。

她长公主的尊严,从那之后,彻底粉碎成了再也无法拼凑的渣子!

而林舒语这个寻常宫婢,却一跃成为所有官员内眷信任推崇的神医。

即便母妃疼惜更甚从前,也无法将她的尊严寻回。

她甚至都想出家为尼,常伴青灯,却不知怎么与那穆清珏睡在了一个屋子。

更古怪的是,新婚当天,她一向康健的身体,被太医集体诊断为不孕。

真如晴天霹雳,让她生不如死。

穆清珏本就厌恶她,闻言不等圆房便跑去了边疆桐城。

这一去,就是整整五年。

她本就是丢尽了皇家颜面的人,一时间几乎沦为整个京都的笑话。

老夫人说,要想挽回穆清珏,顺利诞下麟儿,就必须常年茹素,着素服,以此积攒阴德。

虽脸面全无,可她好歹是长公主,每日吃食竟还不如外面的乞丐。

侯府众人更是明里暗里给她使绊子,找麻烦。

想起那些压抑绝望的日子,李云仪的指甲不知不觉掐进了肉里,额上青筋都泛起凛凛寒光。

身前一道倩影缓缓走来,不经允许就摸上了李云仪的脉搏。

“如老夫人所言,只要找齐三味药材,不出一年,云仪你定能如愿受孕。”

林舒语笑颜如花,像是半点未发现李云仪的异常。

还装作为难的补充:“就是这药材过于难找,也有点过于残忍~”

李云仪强忍着体内滔天的恨意,反手抓住林舒语的胳膊:“怎么个残忍法?”

林舒语满脸为难,眼底却分明透着狠色。

“需要婴儿的脐带血,老人的心头血,精壮男人的汗中血。”

“重要的是血型必须匹配。意思就是,给你提供血的人,须得与你的血相融。”

老夫人一拍桌子:“那还等什么?立即张贴告示,寻找血源!若有揭榜者,每人赏十两白银。”

林舒语比李云仪还要高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想必用不了几天,药材就能集齐了。”

两人一来一往,你唱我和。

现在再看,何等拙劣?

告示贴出去了,用的是她皇家公主的名义。

来往者岂止成百上千?

那每人十两银子的奖赏,用的是她李云仪的陪嫁。

整整十万两银子!

可笑的是,选出来的三人,不是死了就是病了。

最后,还是老夫人英勇献身,以垂垂老矣之躯,献出了指甲盖大小的老人血。

穆清珏专程从桐城赶回,日夜不休在码头搬了半月的麻袋,终于累出了汗中血。

林舒语说,脐带血必须是刚出生,不足七个月的婴儿之脐带。

如此残忍,整整一个月她都不忍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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