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发生了太多事,陈欢愉陪爸妈和哥哥们聊了一会儿,回房后困意忽然上涌,也没顾得上进空间就睡着了。
次日一早,陈欢愉起床,先进了空间。
昊启正趴在一块儿草地上,小小的球形身子轻轻起伏,竟像是在睡觉?
这玩意儿也会睡觉?!
陈欢愉有些惊奇,暗搓搓走过去观察,果然看到昊启小嘴微张,好像还在流口水。
咦……陈欢愉露出嫌弃的表情,往后退了两步。
昊启还是比较警觉的,或者是察觉到自己宿主那里传来的强烈嫌弃的情感,它迷迷糊糊的睁开黑豆眼睛。
“醒了?”陈欢愉瞟了昊启一眼。
“你刚才是在嫌弃我?”昊启这会儿反应过来,气哼哼质问。
陈欢愉没说话,但表情已经给了昊启肯定的答案。
昊启气得在草地上跺脚,嗯……如果那两根短短的东西也算是脚的话。
“所以空间升级了,有什么功能了?”陈欢愉打量空间,发现没什么变化,便扭头问昊启。
昊启冷哼一声,“还没升级完呢,再说就那么点儿灵气,升级了也不一定能开启什么功能。”
“怎么这么慢?”陈欢愉不满。
“你站着说话不腰疼!”昊启气得叉腰,“这可是得天独厚,逆天牛批的空间!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升级?嫌慢你就多找带灵气的东西啊!”
毛团子生气的模样还挺可爱,陈欢愉也没理会它的话,抬手揉了揉昊启炸起来的毛毛。
昊启被她搞得没脾气,最后索性坐在灵泉边生闷气,“过两天就升级好了!”
它到底还是跟陈欢愉说了这么一句。
陈欢愉应了一声,离开空间。
“二哥,小哥,我带你们去果林看看!”吃过饭,陈欢愉就拉着沈安枫二人往果林跑,身后沈母的叮嘱也随风飘散。
昨天没去果林,陈欢愉一心惦记着,那些果树都被抹了月季花汁液。
尽管昊启把灵泉水吹得那么神,但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的。
“这,这是咱们家的果林?!”一进果林,沈安枫和沈安荣就愣住了。
自家的果林,他们心里都有数儿,那些果树不是枯了就是得病,再就是虫害,说是荒林都不为过。
可现在呈现在他们眼前的,别说荒林,那些果树上甚至连一根枯枝都看不见。
郁郁葱葱的枝叶迎着微风招展,生机勃勃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心生欢喜。
沈安枫上前摘下一片叶子,嫩绿饱满,轻轻一捏,绿色的汁液染了指尖。
陈欢愉也开心啊,只是被灵泉水浇灌过的植物汁液都能有这么好的效果,那要是直接浇上灵泉水,这果树还不得长成什么样呢!
“这这这……”沈安荣在果林里跑了两圈,每棵树都查看了好几遍,才终于接受了自家果林又活过来的事实。
“看吧,这才几天,果林就被我救过来了,我说了能干好就肯定能干好,绝对不是说着玩儿的!”陈欢愉得意的模样把沈安荣逗笑,他走过去抬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看到果林在陈欢愉手底下重焕生机,这兄弟俩终于不再说什么。
但想到这么大一片果林,陈欢愉得累成什么样儿才能把果树伺候得这么好。
沈安枫和沈安荣眸子里不约而同的露出心疼。
“今天的任务就是把杂草拔了!”陈欢愉干劲十足,带领着沈安枫二人开始拔草。
前两天陈欢愉一直忙着果树,没理会这些杂草,因为果林之前荒废,有的杂草都到陈欢愉的腰了。
“小愉,你别忙活了,坐树底下歇着,这些草我和你小哥一会儿就能弄完。”沈安枫看着陈欢愉白嫩的手掌被杂草刮红,越发心疼,直接就把她摁在树下的石头上坐着。
沈安荣也在一边附和。
陈欢愉也没拒绝两个哥哥的好意,坐在树下一手托腮看着沈安枫二人忙碌的背影。
她的哥哥们这么好,以后一定都会成为最优秀的男人!
杂草看着好弄,实际操作起来不容易,沈安枫说的一会儿拔完,一直拔到下午两三点。
期间两人歇了一会儿,沈安荣好奇询问陈欢愉怎么把果树救回来的。
“大哥给我买了好几本怎么养好果树的书,我天天看,就按照书上的方法弄的。”陈欢愉这会儿直接搬出沈安南当借口。
反正在沈家人眼里,沈安南确实无所不能。
听她这么说,沈安荣了然点头,竟真的信了。
到底还是年轻,十几岁的孩子,想事情简单。
杂草拔得差不多了,陈欢愉看了看后山的方向,眸子微眯,“二哥,咱们给家里改善一下伙食吧?”
“嗯?”沈安枫疑惑。
“我之前看到后山有不少野兔子。”陈欢愉只说了这么一句话,沈安枫就懂了,当即扯着沈安荣往后山跑。
陈欢愉前世野外生存,对于抓两只兔子这种事简直手到擒来,她简单制作了一个陷阱,然后就拉着沈安枫二人躲起来等着。
没过十分钟,就有一只灰兔子蹦蹦跶跶过来了,三瓣嘴一耸一耸的,毫无防备就踏进了陈欢愉的陷阱。
绳子直接套在兔子后腿上,越挣扎越紧。
沈安枫跑过去拎着兔耳朵,“小愉可以啊!”
“那肯定的!”陈欢愉得意。
几人拎着兔子回家,路上沈安荣说着这兔子该怎么吃,一时间整个后山都回荡着少年少女充满朝气的笑声。
“诶我说,你别只顾着看果林抓兔子啊,你也看看我,那么点儿灵气够干啥的?你要想空间赶紧升级,就再去裴家弄灵气呀!”昊启在空间里上蹿下跳,它可还记着那个房间里散发浓郁灵气的东西,吸了那些灵气,空间能提升一大步!
裴家是说去就去的?陈欢愉暗自翻了个白眼,不太想搭理空间里磨磨唧唧的毛团子。
几人到了家门口,陈欢愉看到那辆有些眼熟的汽车,心里隐约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一进院子,她就看到裴文朗端正坐在院子的石桌前,屁股底下还垫着一块干净的布。
“你又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