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可意用最大的力气挣扎着,毕竟是女人,怎么可能挣脱。
许宏见状,强制性的把她压了下去。
阮可意恼怒的挣扎,许宏的脸上身上都阮可意的指甲划得全是刮痕。
阮可意嘴里大叫救命,手巧并用的抵抗这阮可意,许宏没想到平时看着瘦弱的阮可意,此刻怎么这么大的力气,自己没占到什么便宜,脸上身上还弄的到处是伤。
许宏恼羞成怒,狠狠的甩了阮可意,一下落在了床头柜的菱角上,头上留了鲜红的血,一股热乎乎带着腥味的血流到脸上。
阮可意求生的本能摸到了床头柜上的台灯,看着许宏一步一步的靠近,趁她不注意,直接砸向他,许宏头上被砸了个洞,血流不止。
阮可意见状,站起来狼狈的逃出去,许宏在后面捂着脑袋追过来,许宏失血过多,脸色惨白身体虚弱追赶上阮可意有点困难。
阮可意边跑边往后看着,害怕许宏追上来。
突然撞到了一堵墙,身体反弹的往后撤退一步,抬头看到了喻凯泽。
看到救星,没有片刻的思考,扑进了喻凯泽的怀抱,喻凯泽身上湿漉漉冰凉凉的,她也觉得此刻他的怀抱是最温暖的。
许宏看到喻凯泽,也不追她了,快速逃跑。
喻凯泽看着脸上和身上好多血渍的阮可意,心疼的在滴血,轻轻的轻吻她头上的伤口,内疚而温柔的说:“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阮可意紧紧的搂着她,摇摇头,“不怪你,是我心慈手软上了当。”
阮可茹在后面看着他们亲亲我我,躲闪而走,从后门进了许宏的别墅。
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把她扔海里的嘛?为什么会在这里?”
许宏捂着脑袋,可怜兮兮的看着她,“茹茹,我为了给你报仇,总觉得那样太便宜她了,所以带回来折磨折磨,反正没人找到她,谁知道那贱人折磨狡猾,居然打伤了我”。
阮可茹明白她肯定见色起意,不过现在不是闹僵的时候,以后还要知道他给自己办事,于是阮可茹带着他去了医院包扎伤口。
许宏住院观察,同时还要输入营养液,阮可茹今天也折腾的够呛,没有体力在这里照顾他,就算有体力,估计也不会再这里找他,给他找了个护工,自己离开了。
出了医院,发现身体身体里莫名的燥热,给喻凯泽下的那种药,只能找人解决,不然没有别的解药,本来想和喻凯泽互相解药,结果现在落到了这种地步。
阮可茹想到了阮可意,脸色的厉色加了几分,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喻凯泽抢过来,下药居然都没有反应,而且这种药带有致幻效果,可以把对方想象成自己最爱的人。
身体的燥热越来越难受,开车去了酒吧。
喻凯泽抱着阮可意回到了自己的别墅,并且让家庭医生在急等待呢,等他们到家以后,医生已经在等着了。
喻凯泽抱着她,轻轻的放在床上,用被子裹住了她漏出的全部地位。
家庭医生尴尬的轻咳一声,“老板,那个我的为太太包扎头上的伤口,这样躺着恐怕不行”。
喻凯泽杀人般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他低下头,不敢说话,阮可意看出了一声的为难,主动坐起来,用被子裹着自己,:“医生,你开始吧”。
医生看了看喻凯泽,喻凯泽点点头,医生打开医药箱,认真的给阮可意包扎伤口,伤口有点大,而且还在额头上,所有就缝合了五针。
缝合对于医生来说,轻而易举的事情,很快给阮可意包扎好,站在旁边没有离开。
喻凯泽瞪了他好几次,他假装听不到,喻凯泽恼怒,“还不离开”。
医生尴尬的摸摸鼻子,眼神往旁边看,不敢看喻凯泽,“老板,你中了那种药,不解决的话,会让你爆体而亡”。
阮可意听的莫名其妙,“医生,你说他中了什么药?”
医生不敢回答,看着喻凯泽,喻凯泽不说话,他不敢回答。
阮可意继续问:“我问你话呢,你看他干啥?快说他中的什么药?我在这他不敢怎么你的。”
医生也是为了喻凯泽的身体考虑,也不看他,脱口而出,“老板中的是一种类似chunyao的药,但是比chunyao的效果更佳强大,而且会让人产生一种致幻,老板能拖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再这样拖下去的话......”
喻凯泽不耐烦的厉声道:“滚下去,在客房待命”。
医生撒腿就要走,阮可意问道:“什么办法可以解这种药”。
阮可意问过以后,脸色红的像苹果,最好的解决办法肯定是合体,她只是希望有药制药,自己身体现在这么虚弱,不想帮他。
医生站在门口,语速急速的说:“这种强大的药,只能两个人结合才能解药,没有别的办法”。
话闭,关上门逃走了,生怕晚一步会被追杀似的。
阮可意脸色红润的看着喻凯泽,喻凯泽看到她这害羞的样子,药效一点点蔓延。
阮可意尴尬的轻咳,“那个,我去洗洗澡,身上太脏了”。指了指屋里,“你随便坐”。
喻凯泽抱着她往浴室走去,软软的唇附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你受伤了,我给你洗”。
酥麻的声音带着温热的热气,吹在她的耳边,害羞的脸上多一层薄汗。
喻凯泽忍受着身体的不是,轻轻的给她擦身,阮可意看到自己的身体,脸色大变,想到了不那么美好的回忆,拿起澡巾,使劲的擦拭着胸前的地方。
喻凯泽对于她的变化都放在眼里,那一片已经被她擦的发红,阮可意还是不停手。
他心疼的夺过去澡巾,抱着她安慰的说:“不美好的记忆不要在想了,你有我呢?”
阮可意泪流满面,在他怀里大声的哭泣,嘴里不停的说着:“这脏”。
喻凯泽心疼的安慰这她,心中的怒火却在不停的加速,敢碰他的女人,定会让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