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凯泽一脸宠溺的绕过阮涛,径直走到阮可意面前,自然的搂着她的肩膀。
温柔而宠溺的问:“老婆,不是说让你等着我一起来吗?”
手轻轻的抚摸着她头,“让你受委屈了,老公会为你讨回公道的。”
喻凯泽的到来,让阮可意心安,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喻凯泽在,阮可意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闯多大的祸,也没有害怕过。
在这之前,阮可意真在想妥协,为了拿到妈妈遗留下来的最后的手稿和那些珍藏品,她想放弃对阮可茹的控告。
当看到喻凯泽来的那一刻,她信心满满,两者都要。
她很了解自己的父亲什么德行,既然巴结喻凯泽,喻凯泽对自己的态度这么好,她有什么理由不唱完这出戏呢?
转瞬间,两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闪着晶莹透亮的泪光。
身子依靠在喻凯泽的怀里,“老公,我被欺负了,你可要给我做主啊”。说完,鼻子还愤愤的出着气。
阮涛和赵琴以为自己眼睛花了,使劲的揉着眼睛,两个人都无法相信阮可意居然钓上了喻凯泽。
阮涛遇事成熟老练,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十分不自然,“可意,这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和俞总在一起的?这种事情还瞒着爸爸。”
赵琴更是想不到阮可意居然钓到了金龟婿,两只手死死的攥着,指甲渗透了肉里,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清醒。
装作一副慈爱的老母亲的样子,“可意,这种大事怎么能瞒着我们做父母的呢?你前两天不是还和许宏在富豪酒店开的包房吗?”
话闭,眼神躲闪,赶紧捂着自己的嘴巴,真诚的道歉,“不好意思俞总,我说错话了”。
阮涛怒瞪赵琴,赵琴假装看到不到。
阮涛觉得,反正阮可意也是自己的女儿,嫁给喻凯泽,自己公司也可以跟着沾光。
赵琴不会这么想,她觉得阮可意过上好日子,她心情就不好,不能让阮可意过的比自己女儿好。
喻凯泽早就调查过他们家的情况,知道自己小猪在这里过的什么生活,作为一个总裁,怎么可能他们的这点计量看不懂呢?
抚着阮可意坐在沙发上,亲自给她倒上一杯茶,收起了那张宠溺的脸,看向阮涛和赵琴的手,已经变成金贵冷血,眼神冷的犹豫杀神,让人不自觉浑身发冷。
冰冷的声音,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把我太太要的东西拿上来”。
阮涛一脸为难,那毕竟是最后保住阮可茹的东西,而且阮可茹是自己最喜欢的女儿。
“俞总,那是我们的家事,您管不太合适吧”。
喻凯泽冷哼一声,“家事?我老婆的事就是我事,给一分钟,东西拿不出来,就等着破产吧”。
喻凯泽伸出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百达翡丽限量款手表。
阮涛了解喻凯泽的为人,冷酷,无情,说一步二,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公司做的这么大。
他不想让自己的公司破产,更不想让女儿背上骂名。
讨好的语气对着阮可意说:“可意,你看看你能不能饶了你妹妹?那些东西我给你,以前那些属于你妹妹版权的画稿,你不追究了”。
阮可意继续喝着口的水,淡淡的说:“不行,我妈妈的东西,我要全部拿回来”。
赵琴看到这嚣张的女人,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你这个贱人,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报答我的嘛?就这么对你妹妹?你还真是有本事,有男朋友了,不但和六十多岁的老头子开房,现在又找了个更有钱的,你到底脚踏几只船”。
“俞总,你了解她吗?这种千人枕万人骑的浪女,你怎么能看上她”。
喻凯泽冷眼一剜,对着保镖使了眼色,保镖对赵琴拳打脚踢,丝毫不客气。
喻凯泽霸气外露,站起来如果一位天下降下来的天神,高大而威严,“我的妻子,轮不到你评价,以后再让我听到你们乱嚼舌根,把你们的舌头割了”。
阮可意的眼睛发光的看着面前的人,是那么的高大,自己的心口不由的乱颤。
喻凯泽看到阮可意看自己的眼神,心想:自己的小猪这是看上自己了,很喜欢小猪对自己崇拜的眼神,也不枉自己英雄救美。
喻凯泽轻微抬手,示意保镖住手,冷眼看向阮涛:“时间到了,既然你不表态,那就破产吧”。
拿起自己的手机,拨通电话,对着手机说:“十小时之内,我要让阮氏破产”。
阮涛祈求道:“俞总,饶命,我这就去拿东西,不要让我破产”。
直往地下室跑去,狼狈的差点摔一跤。
五分钟后,提着一个行李箱出来,祈求的看着阮可意,“可意,东西都在这里,你看看”。
阮可意迫切的打开行李箱,看到熟悉的手稿,珍藏的首饰一件没有,抬眸问:“我妈留给我的那些珍藏首饰呢?”
阮涛看向赵琴,赵琴假装自己不知道。
喻凯泽阴沉沉着脸问:“首饰呢?我只问一次”。
阮涛满脑子都是自己的公司,一巴掌扇向赵琴的脸,“那些首饰呢,快拿过来”。
那些首饰价值不菲,她不想就这么拿出来,“我不知道那些首饰在哪?不是您自己收拾的那些东西吗?”
阮涛了解自己的妻子,贪财,肯定是她藏起来的,“快点拿出来,不拿出来我就和你离婚”。
离婚?阮涛从来没有拿离婚威胁过自己,赵琴心知事情的严重性。
不情不愿的去屋里拿出来那几件首饰。
阮可意收藏好这些东西,对着喻凯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老公,我们走吧。”
喻凯泽点点头,阮涛不想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可意既然你们已经结婚了,那就在家里吃顿饭吧,这里毕竟是你的家。”
阮可意不想看到虚伪的嘴脸,“不用了,我回去还要好好整理一下这些手稿”。
阮涛笑着说:“可意,你都结婚了,爸爸都不知道,今天在家里吃顿饭吧,你们不办婚礼吗?我作为你的爸爸,难道连商量婚礼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阮可意很想说,你没有权利,但是看到阮涛鬓角的白发,说不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