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乐在床上拾到了一会,把阿汾身上的火织衣给扒了,检查了小底裤。
一看人穿得是普通裤裤,姬乐开心多了。
他毫不吝啬地拿火灵造了床新被褥和衣衫,给小家伙穿好塞进了被窝。
姬乐可是个好仙尊,他从没想过亏待一个坤泽,只要对方不碰姬思洺。
姬乐搞完阿汾,转身来到姬思洺身边。
此刻人缩成了一坨,好像受冷的样子。
姬乐气这个便宜徒儿胳膊肘外拐,可他只会闷着气死自己。
他鼓着腮帮子,手上却拿着火织衣殷勤地往人身上盖,嘴里嘀咕着。
“没了师尊谁还把你当小孩儿?”
“臭小子,就会对我这么刻薄。”
他在受伤的手掌上胡乱缠了几圈纱带,在距离人半臂的位置侧躺下,一手支着头,一手抚在织衣上,轻轻拍着。
温暖的灵气自掌心传递到织衣,暖着姬思洺的身躯。
“乖,乖…师尊在,不冷了。”
姬乐盯人盯得浑身痒痒,额上手背上青筋乱爆。
他馋极了,却也克制极了,即便美人近在面前,睡的那么沉,他却连躺都没躺太近,摸也只敢浅浅地摸一片纱衣。
忍成这样,他觉得自己老高尚了,绝不会为了一己私欲冒犯姬思洺。
可老是怂恿他以师尊身份和武力硬上姬思洺的轩衡却说,【哎呀小师叔你就是窝囊,口嗨的比谁都厉害,却永远有贼心没贼胆!】
【小师叔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不行?那这样师弟就算跟了你也得天天搞外遇!】
轩衡一口一个【小师叔,戴绿帽~年纪轻轻就不行~】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洪亮。
骂的姬乐的自尊心极度受挫,他心一横。
岂有此理,还没跟他就已经搞上别人了,他今夜非好好教训他一回!
姬乐鼓足了勇气,挺身往姬思洺身前一挪,冲的太狠,鼻尖撞人鼻尖上。
盯着眼前放大的眉眼,高挺的鼻梁,浓密如羽扇般的睫毛,姬乐心都跳到嗓子眼里了。
对方香软的呼吸犹如致命的春毒,侵入五脏肺腑。
太..太近了,好像能亲到。
姬乐的嘴拱着面纱撅了又撅,最终还是抖擞擞缩了回来。
轩衡说的对,他果然是个窝囊蛋。
尽管对方此刻紧闭着眼,他也总感觉那双幽邃的紫眸正盯着他,警告他不许碰。
姬乐紧张的发抖,可又渴望极了亲密。
这么好的机会,百年难求。
他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框进臂弯,抬手挑起一截撕断的白纱盖在姬思洺眼前。
突然就感觉轻松多了,旋即便放肆地用视线侵犯起对方。
姬思洺睡得毫无防备,和清醒时谨慎提防姬乐的模样截然不同。
此刻他衣衫拱得乱哄哄,领口前后都被蹭开,露着大片雪白的后颈,而前面那饱满的胸膛呼之欲出。
借着窗外月光,姬思洺两颊隐隐透出粉红。
简直可爱,性感尤物。
姬乐的手指鬼使神差地勾上对方肩头松散挂着的衣布,狠狠咽下团口水。
“洺儿,你被师兄伤了,流血了,师尊心疼…”
“此番,只是为你检查。”
说罢,便急不可待地往下一揪,大片梦幻美景倾泻而出。
还因使得力太大,把衣物整个剥到了姬思洺的腰下。
那玉骨冰肌,健美胴体啊...明晃晃地诱人心跳。
姬乐喜极地挤出滴眼泪。
值了!
他眼都舍不得眨,抿着心头交织的辛酸和幸福,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欣赏。
期间姬思洺还翻了个身,吓得姬乐躲在了桌子下面,直到发现对方的呼吸依旧平稳,他才爬回来。
看着香软雪白的徒儿犹如蒸饱的大雪馒,胸膛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姬乐还是没忍住,伸着手指头戳了一下。
可就这么一下,戳进去个凹坑,姬思洺皱了眉头,还精准的一巴掌打开他手,嘴里迷迷糊糊嘟囔着。
“休要轻薄我…坏姬乐。”
带着睡音的嘀咕,像极了撒娇。
口嫌体正的小家伙,做梦都在梦自己呢~
而那声坏姬乐,更是甜到了心里,莫不是在梦中和自己打情骂俏?
嘿嘿,不过皮肤这么光滑白净,看来没受伤。
他正甜蜜着,姬思洺突然挠起了胸,眉头拧地厉害,好像梦魇了。
姬乐探着脑袋往人手下看,突然发现上面一簇艳丽红痕。
那样子姬乐简直不要太熟悉,这显然是吸出来啊!
他的前男友最喜欢在他身上留下这种痕迹了!
那家伙是个纯变态,想坤泽想疯了,把吻痕当成标记,一吸就吸姬乐一身,吸的他大腿根都是。
姬乐不明白这玩意儿的用意,不光丑还痒疼痒疼的。
那人却说【吻痕是爱慕的标记~我在警告下一个脱你衣服的人,你是属于我的。】
姬乐被那渗人的家伙一下点醒,难道吻痕真是宣示主权吗?
是谁!敢在他的人身上留下这种痕迹?!
姬乐猛地看向床上睡得香的坤泽,瞬间就给人扣实了犯人的帽子。
他总是动不动就钻姬思洺怀里!那小嘴不知道吸过他家大馍馍多少次!
一定是他!
姬乐再也坐不住了,不行!他得趁黑马上把人送走。
可看着姬思洺胸上那刺目的痕迹,他心里像扎了根刺,总觉得这块肥肉已经不属于他了。
他立马把手指上的囊戒取下,哗得将所有仙丹药膏倒了出来。
一通翻找后,掏出了一罐拇指大小的润肌膏。
这东西极其珍贵,三万年的血蚌磨了两万年才挤出一颗血珍珠,去疤抹痕据说立竿见影。
姬乐本打算放在大婚之日抹脸的,可现下全然顾不得以后了,食指一剜挖出大半。
他轻轻握住姬思洺手哄道,“洺儿乖,疼吧?师尊这就给你消掉。”
膏药刚染上胸口,便哗得化成血水,直接渗进肌肤。
一瞬间,那块吻痕不光痊愈,姬思洺整个皮肤都发出珍珠的光泽。
姬乐美滋滋地抓起火织衣,刚想给人盖上,一只大手倏然握住他腕部,一把将他捞进怀中。
冰凉的吐息吹落耳畔:“你好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