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屿一个站不住便倒了下去,幸好谢修言一个大步上前,接过了倒在他怀里的姜屿。
谢修言眼疾手快地接住他道:“你没事吧。”
男人趁机搂上他的腰身,一股带着烟草味中浑杂着酒味的气息涌入姜屿的鼻腔中,他下意识地想要推开。
可他发现自己浑身使不上力气,软瘫在了谢修言的怀里。
谢修言低头看他那泛红的脸,眼眸闪过一丝意味不明地笑意,很好,发作了。
屿屿,你是我的,终归是我的。
姜屿感觉身体很燥热,湿漉漉地双眼看着他的双眸沙哑道:“谢先生,谢谢。”说完想要挣脱,可发现怎么也挣脱不掉了,男人似乎是故意地用力搂着他的腰身,不放他走。
姜屿看着谢修言搂着他的样子,生怕被经过的人发现,慌里慌张地道:“谢先生,你这是干嘛?”
谢修言突然凑近他,呼吸落在他白皙细嫩的脖颈皮肤上,亲密接触间鼻翼满是尚未消散的酒气,他的嗓音低醇夹着愉悦,语调温柔地叫了一声:“屿屿。”
姜屿已经受不这燥热感,双眸扑朔迷离,微张的唇瓣喊热,扒着自己的衣领。
谢修言弯下腰将他抱起,大步地走向电梯去往楼上的房间。
房间。
谢修言将姜屿放到床上,压在身上,看着这一景象,男人下意识地滚动了一下喉结,像是一只喂不饱的恶狼似的,盯着身下的姜屿。
姜屿的意识迷迷糊糊地糯叽叽地说道:“好热,你走开。”感觉到事情不对伸手推促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谢修言。
谢修言低下身来,凑近他耳边粗重的呼吸声说道,“屿屿,我是谁。”
姜屿软乎乎含混不清地声音下意识地说道,“谢……谢修言。”
当姜屿叫出男人的名字时,那一刻,他再也忍不住了,俯身亲吻姜屿软绵绵的嘴唇。
碰上姜屿的嘴唇那一刻,他恶很狠地吸取他,想把他与自己融为一体。
姜屿被谢修言的这一举动弄的一下了眼泪涌了出来,肩膀一上一下的起伏抖动,发出轻轻的抽泣声。
他狠狠地拍打着谢修言的背,哭着求着谢修言不要碰他,眼泪打湿了他的面颊,可是无论他怎么拍打男人,男人都无动于衷。
终于,身上的男人,停止了他的行为。
谢修言听见他的哭声,抬起身来,看着身下的人。
他的眼圈红红的,嘴唇也有一些泛白,泪珠随着他有一搭没一搭的抽噎而滚落着。
谢修言愣征征地看着他,泪珠子悬在眼睫,要掉不掉的,格外的惹人怜。
姜屿颤抖着身体,害怕地看着身上的谢修言声音软软的说道,“不要。”摇了摇头。
谢修言像是没有听进去一样,又垂下身来。
姜屿伸出白皙的手,软软的扯着他的衣角,声音柔柔的,眼里噙着晶莹的泪光,恳求他不要这样。
可是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一样,却向着男人。
这一切的事,都好似事先安排好的。
酒店下方热闹地热火朝天,上方两人缠绵地热火朝天。
清晨,一道阳光照射进房间,似亮闪闪的金线。
姜屿阳光刺醒,便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正处于男人的怀里。
当他看到一张五官分明的脸庞时,表情逐渐僵硬,连脸颊上的肌肉都在隐隐地抽动。
是他,谢修言。
他仔细地想了想昨晚发生的事情。
想起昨日,他们在厕所那一幕,后面地就想不起来了。
他还迷迷糊糊地记得谢修言亲昵地在耳边低声喊他宝宝的样子。
简直要命啊。
谁懂啊,南城大佬在床上哄他的样子,这要是被传出去,他还能不能活了。
他不得不承认昨晚他跟一个陌生男人睡了,而这个男人竟然是他前任的大表哥。
我靠。
这关系,要命啊。
姜屿又看了看在自己旁边的男人,又想起那天他自己说的话。
我,姜屿,肯定会找到比程弋更好的男人。
难不成灵验了。
不不不不,不可能。
他轻轻的把谢修言的手从腰上拿开,蹑手蹑脚的下了床,地上全是昨晚两个人战斗的痕迹。
他捡起衣服,幸好,还能穿,准备好一切,赶紧溜了出去。
谢修言的生物钟一向很准时,昨晚太累了,难免起晚了一些。
他缓慢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地想要抱住旁边的人,发现竟然抱了一个空。
男人猛地睁开眼睛,身边的人早已经没了身影,睡过地方早已没了温度。
谢修言感到烦躁,利索地下了床,走进浴室。
姜屿出了酒店,打了一辆车,回到了自己家。
回到了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习惯地打开手机,里面全是唐洲的来电和消息。
【屿屿,我下班了,我去酒店接你吧。】
【半个小时了,姜屿,怎么回事情?】
【发了一个生气的表情包。】
姜屿不知道怎么向唐洲解释这一切,只好先瞒着,之后找一个时机再慢慢地跟他说。
【小洲,我没事,昨天一不小心喝多了酒,我就先回家睡觉了,刚刚醒来。】
那头回复的消息很快。
【那就好,我还以为程弋结婚,你受不了打击出了什么事情呢?】
【呵呵,我怎么可能受打击,为了这么一个妈宝男,不值得。】
他和唐洲简单地闲聊了几句,便放下手机,抬脚前往浴室。
姜屿双手支撑在洗手池台上,看着镜中的自己。
脖子,锁骨,全部都是红痕和牙印,这么明显,可见两人昨晚是有多么的激烈。
他骂谢修言一句王八羔子。
知道的脏话,全部都骂了谢修言一遍。
此时,谢氏集团,会议室。
整个会议室格外的安静,气息冷的冰点。
只能见面文件翻页的声音。
谢修言坐在主位的椅子上,用力的敲打着桌面,“怎么,三天的时间,就做出了这么一个垃圾,记住,谢氏不养垃圾。”说完将手中的文件摔在桌面上。
整个会议室,没人敢啃声,一个个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突然,谢修言一个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像是有人在背后骂他似的。
他的声音沉稳冰冷,充满着强大的气场,“三个小时,我要看到新的策划方案,看不到全都给我走人。”
策划部负责人连忙拿走被谢修言摔在桌面上的文件,带着员工走出了会议室。
“今天的谢总,怎么了,好可怕啊。”
“我坐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会议室的气息好冷,冻死我了。”员工打了一个冷颤。
谢修言回到办公室,一脸冷气地坐在办公椅上,双腿交叉放在了桌角色方。眼睛看向电脑旁的相框上的姜屿。
那是一个站在路灯下的背影。
不仔细看,看不出来是偷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