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真的要去参加程弋的婚礼。”朋友唐洲有些愣怔,眼神有一点困惑地看他。
“他妈都邀请我了,怎能不去,要是我不去的话,这不就是代表我不敢去吗?”姜屿耸了耸肩,清澈灵动的双眸微动,表示没什么的。
自从他和程弋分手之后,他便跑到了国外忙起了自己的设计事业,这不程弋的妈妈邀请他来参加婚礼,这才回来。
如果不是程弋他妈妈打电话告诉他程弋要结婚了,他都不知道程弋结婚的消息。
姜屿打开手机,点出程弋妈妈给自己发的电子版邀请函。
唐洲先是震惊,紧接着有一些难以置信,脸上惊愕渐渐的褪去,双目圆睁地盯着那张邀请函,惊叹不已。
“屿屿,没事,也许你会找到比程弋更好的男人。”唐洲拍了拍姜屿安慰道。
姜屿微微抿起的嘴角划出一道优美的弧一脸傲气地说道:“那是,我姜屿,还愁找不到比程弋更好的男人。”
明媚清新的早晨,细小的云片在浅蓝明净的天空中泛起小小的白浪。
姜屿一早便乘车去往了酒店。
朋友唐洲因为工作的原因,并不能陪他一同前往,没关系,他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到了酒店的门口,门口有专业人士上前开门。
姜屿刚下车,就被这一气派给惊讶住了,真豪华啊,不愧是南城的程家。
就在他转身去往酒店里时,身后涌入而上,传出一道道欢呼声。
他转身,见一辆黑色的宾利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当中。
最起眼的是那个嚣张的车牌号n11111,谁也不知道,这车牌号其中的奥秘。
姜屿还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呢,结果没想到,他看见程弋的父母都赶了过来,走上前来迎接,看来的确是一个大人物。
只见,身着一袭定制西装的男人,从车上走了下来,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扣上西装的扣子,那一刹那,袖口处的两颗金色的袖扣则彰显出他的身份尊贵,五官轮廓分明,脸上带着冷意,让人不敢靠近。
姜屿看的有些出神,无意中与男人的目光对上,那冰冷的眼眸,带着一丝冰冷,让人觉得深不可测,他惊恐地避开,移开了目光。
殊不知,这一切都被男人收入眼中,嘴角抑制不住地勾了笑,这一笑就连扛着相机的记者也没有捕捉到。
他听说这个谢修言,在新闻上见到过,当年谢家面临着破产的危机。他连忙从外国赶回来,收拾危机,重振谢家,手段极其狠戾,不狠怎能让谢家不到一年的时间,便坐上南城的霸主。
也因长相高贵冷峻,深受得南城的一些豪门世家小姐喜欢,也被称之为南城的高岭之花。
谢修言和程弋的母亲谢容都是谢家的人,谢修言来参加婚礼,也是理所当然。
男人低沉而有力地说道,“恭喜。”说完便抬起脚往酒店里走去。
姜屿不知道为何心里很紧张的样子,便没有多想,也转身走进酒店大厅内。
当谢修言大步经过他时,看了他一眼,见姜屿身体穿一件黑色的烟灰色的西装,整齐地衣褶和剪裁恰到好处的线条,展现出他的优雅,男人快速地看了一眼便继续往里走了。
姜屿顿了一下,想起男人看了他一眼,那一眼神极其地冷,让他忍不住地打了一个冷颤。
随后,谢容转过身,看着站在门口的姜屿,停下脚步,走了过来眼底闪过一声冷笑道:“没想到,你还真的来了。说完抱走胳膊一脸嫌弃地看着姜屿。
姜屿薄淡的唇掀起一丝冷笑不屑地说道:“我得给程夫人一个面子啊。”
谢容哼了一声,便不必为姜屿浪费口舌,就转身进了酒店。
姜屿懒得和这样的人争辩,直径地朝着酒店里面走去。
进入大厅,他像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被这里面的装饰给惊讶到,果然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姜屿按照请柬上的指示,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就在他落座的瞬间,谢修言冷冷的目光便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眸中满是难以置信,便慌里慌张地垂下头掩饰自己。
谢修言从姜屿坐下来就一直看着姜屿,也被姜屿的这一举动,不由自主地笑了笑,笑了一下便立马回归正常,摆着一副生人勿扰的表情。
随着婚礼的声音响起,新郎新娘入场。
姜屿看着这一幕,耸了耸肩表示没关系,程弋只不过就是垃圾,他程弋结婚,他有什么可伤心的,便看见桌子上的佳肴和美酒。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晃了晃,抿了一口。
顿时,只觉这酒很好喝,让他情不自禁地,砸巴了嘴又喝了一口。
姜屿看着杯子中那价值不菲的酒,不愧是豪门啊,这酒都那么地奢华。
坐在对面那桌的谢修言一双冷如墨玉正直勾勾地看着他那逐渐涨红的脸,唇角微微勾起,漾出一抹温柔的笑容,深邃的眼眸满含宠溺,睫毛微微地颤抖。
谢修言的笑容无人察觉,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婚礼上,哪里还能分心去看他。
男人对着身后的助理许炀吩咐着说道。
助理许炀听完自家老板吩咐的事情便立马转身去办了,绝不敢耽误。
就在程弋去谢修言那桌敬酒的时候,姜屿在旁边那一桌似乎听到程弋喊谢修言一声,“大表哥。”
姜屿知道谢容是谢家的人,还是和谢修言是一家人,但怎么也没有想到程弋喊他一声大表哥。
他之前和程弋交往时,也没有听说过程弋和谢修言还有这一层关系。
算了,他都和程弋分手了,还关心这事情干嘛。
他正准备再喝一口,却发现桌上的酒已经空了,于是他招手叫来了服务生。
正好趁机走过来的许炀扮成服务员的样子端着托盘走了过来,上前走到姜屿的旁边,为他倒上一杯香槟酒。
许炀见姜屿喝下拿一口小酒,便看了一眼对面那桌的自己家的大老板。
谢修言看到这一幕,对着许炀微微颔首,露出了一丝满意之色。
许炀见自家老板微微颔首,顿时眉开眼笑。
他的年终奖有救了。
等到程弋那一家人来到姜屿那一桌敬酒时,姜屿举起手中的那一杯酒,表示恭喜,没有多说什么,便一口喝下。
当年,程弋和姜屿已经在一起两年多了,两个人决定结婚,可是谢容并不同意他们之前婚事,也看不起姜屿的出身,逼着程弋跟姜屿分手,程弋无法拒绝母亲的要求,便狠心地和姜屿分了手,跟谢容给他安排的人结了婚,也就是程弋旁边的新娘周娇。
分了手,姜屿才看清楚程弋是一个什么人,妈宝男,处处都听自家母亲的话,这人就应该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姜屿感到一阵难受,一下子跑到了洗手间。
在厕所里吐。
他走出厕所,来到洗手池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酒啊,好喝是喝,但喝多了也不好受。
他扶着额头后背靠在洗手池台上。
头也晕晕的,也有点热。
姜屿兴许是以为酒喝多了,便没有多想踉踉跄跄地脚步走向外面。
正好,碰上了从外往里进的谢修言。
谢修言看到姜屿跑到洗手间时,便等了几分钟,也跟走了过来,看着姜屿那样子,他眼眸微眯,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