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你干了什么好事?!寡人的江山要完蛋了!”
“大王,杀了我吧,是小的不对!”
“呵呵,杀了你能让姬发撤军吗?朝歌城里还有多少人马?”
“大王,只剩守军八千,要不我们从后山逃跑吧,说不定能东山再起啊!”
“逃跑?!不可能!传寡人命令,组织全城将士,继续坚守各个城门,还有城里的男丁也给寡人抓去守城!”
“大王,城里还有五千奴隶,要不让他们顶上去?”
“奴隶?就是这帮人,阵前倒戈,坏寡人大事,通通杀了!”
“大王,万万不可。”飞廉从外面进来,“朝歌城的奴隶还不知自己人倒戈了,如果这时将他们杀了,只会激起千层浪,要不然让他们帮忙搬下物资吧。”
“行,行,行,然后你怎么知道寡人在这?”
“我出来巡城时,看到崇府外面站了您的卫士,就进来看看咯。”
“回宫!”
周军围着朝歌已经过去了三天,不攻城,就只是在城外扎营,让张至楠既感到奇怪又感到不安。
“姬发到底在搞什么?围而不攻,是在等援兵吗?”
“大王,依小的看,他是在搞消耗战,想等我们内乱,然后不费一兵一卒,轻而易举就拿下。”飞廉说道。
“那些王公大臣都跑了,还内乱。”
“大王,城里的粮食只够吃三天,再这样下去怕是熬不下去了,要不听下崇虎大人的建议,咱们从后门逃跑吧,北边有些部落还是听命于大王的。”
“一个败国之君,还哪来的威望去领导其他部落。”
张至楠叹了口气,心想“这章节难道就这样结束了吗,有点不甘啊,都怪我,那么快用了技能。”
“大王,王后求见。”
“她来干什么?让她候着。”
“大王,现在城中粮食紧缺,宫里却是顿顿好酒好菜,要是传出去,无疑让将士们寒心,小女子建议从今日起,削减宫里开支,将多余的粮食运到各个城门。”
苏妲己不顾侍卫阻拦,直接走进殿里,面见张至楠。
“大胆,谁让你进来的,没见寡人正忙着吗,而且朝中之事岂是你们女人说得上嘴的?!轰出去!”
“大王,您先别生气,王后说的还是有道理的……”
“你以为王后说的事,寡人没考虑过吗?只是事多忘了而已,既然这样宫里除了禁卫军,王后的侍女之外,剩下的人都解散了吧。”张至楠干咳了几声,“拿出一些粮草去支援各个城门。”
就在张至楠忍痛削减宫里开支时,姬发却发动了进攻,成千上万名周国精兵向朝歌城发起猛攻,不用两天便攻破东西两个城门,士气高昂地朝张至楠的宫殿杀去。
“大王,您怎么了?周军快杀来了,赶紧出来啊!”
张至楠躲在被窝里,绞尽脑汁想着法子,任由外面的人敲门,这时他才想起ai。
“系统,还能施舍多一个技能吗?!”
“按照任务规则,不允许。”
“你就不能给新人破次例吗?何况我还是你们的‘白老鼠’!”
“张至楠,上次我已经提醒过你了,要慎重考虑,现在只能靠你自己了。”
说完,ai居然自己离线了,无论张至楠怎么叫它,它都没回应。
“搞什么?这是觉得我任务过不了,索性就不理了啊!老子偏偏就完成给你看!”
张至楠被ai这么一气,精神劲儿也上来了,穿上一件王服,推开宫门。
“飞廉,飞廉,去哪了?带寡人去后门!”
“来了,大王,您终于想通了!禁卫军,赶紧护送大王去鹿台,那里有条暗道,直通城外!”
十几个禁卫军护送张至楠一路往西,来到鹿台,只见此地群峰耸立,奇石嶙峋,台外还卧立着几块巨石,就像是守护着这里的卫士,众人走进鹿台,云雾缭绕,楼台亭榭若隐若现,跟仙境一样。
“朝歌城里还有这地方?怎么没带寡人来?”
“大王,您不是下了命令,说没完成前禁止涉足此地,要保持神秘感。”
“神秘感?”
“您打算把鹿台作为生日礼物,送给苏王后啊!”
“有这回事儿?噢对了,怎么没见苏妲己?”
张至楠忽然想到这个女人,四处张望,没发现苏妲己的身影,飞廉大吃一惊,连喊:“不好,王后走散了,你们快去找……”
“别找了,少一个王后影响不了什么。”
“可是大王……”
这时,鹿台里传来一阵脚步声,禁卫军急忙凑到张至楠身旁,警惕性地看着前方,张至楠也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佩剑。
“昏君!你逃不掉了!”
“护驾!护驾!”
十几个周兵分成两边,朝张至楠杀来,飞廉边护着张至楠,边往鹿台中央跑去,他蹲在一块巨石前,扭动着什么。
“大王,快来,咱们从这里跑!”
张至楠走近一看,一条向下延伸的密道呈现在眼前,就在两人准备进去时,几个周兵猛地拽住张至楠的手臂,将他拖到外面。
“放开大王!周贼,老子跟你拼了!”
飞廉拔出佩刀,想跟周兵拼命,结果身后几支长矛穿过他的胸膛,当场毙命。张至楠见状,急忙挣脱掉周兵,往反方向跑去,然而越来越多的周兵涌入鹿台,像围捕猎物一样,将他团团围住。
“昏君,你逃不掉了,赶快束手就擒吧!”
“投降,不可能,就算死也要死得壮哉!”
张至楠颤抖地拿起佩剑,架在颈上,却迟迟不敢动手,心想“你们这帮周兵,上来帮我一把啊,自杀这种事情我真的做不到啊……”
“你们都愣着干什么?还不抓住他!”
后面传来一声怒吼,大伙儿回头一看,居然是姬发。
“想要活捉本王,下辈子吧!”
张至楠不知哪来的勇气,右手一挥,瞬间鲜血四溅,迷迷糊糊中听到姬发大喊“把他脑袋砍下来,吊在白旗杆上示众”!
“这也太残忍了吧!”
张至楠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还是躺在一张床上,但并不是石床,而是医院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