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翠回到家中,没顾得及给李福根端茶倒水,而是让他先把别墅的门窗关起来,然后再把窗户帘给放下。
当她准备好这些,便走到客厅的拐角处,把电闸拉下来,点燃一排蜡烛后,朝他卖萌地问:“李总监,这烛光的亮度还不错吧?”
李福根吧嗒几下嘴皮子,敏感地问:“刘老板,你要做啥?”
“干啥?”刘玉翠妖媚地叫,呱唧地说:“姐就让你鉴赏一下,姐这三品公主走秀的倩影,是不是有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李福根便不出声,用紧张的眼神朝她望。
可是,此时的刘玉翠,丝毫不在意李福根一双饥饿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扫来扫去。
只见她,搞出一副很陶醉的样子,轻轻地荡漾起她那迷人的身子,接着,朝他露出迷人般的笑脸。
尔后,伸出她那葱指般的玉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妖娆地抚摸几下,然后用几根手指,先把胸前的几粒纽扣给解开,然后把裹在上身的衣服轻飘飘地脱下……
片刻,在她上半身中,只留下一件天然绿的无吊带胸衣。
李福根望着那胸衣,心中陡然产生出莫名的慌张。
何况他发现,在刘玉翠的腰间,竟然围着一条金光闪闪的金丝带。
而且这条金丝带,不仅是用黄金打造的,还别着一个醒目的阿拉伯数字,单从这组数字上看,是个挺不错的吉祥数字。
看来这组编号,是刘玉翠走秀时的出场号。
想想,以刘玉翠这种妖媚的人精,出场的编号都被排序到16号,而且还被定性为一个三品公主,那一品及二品的公主们还了得?
李福根见了,心中一下子悲凉起来。
因为,当他看到刘玉翠,他首先想到的是自己老婆白艳秋,不也是这样不要脸?
他见了,摇晃着脑袋问:“刘老板,你咋变得这样的堕落!”
“傻瓜,我这也叫堕落!”她不肖地嚷。
他听了,把脸转向一方,埋汰地问:“刘玉翠,你太随便啦!”
刘玉翠没有在乎他的嘲弄,而是心悦诚服地说:“福根,难道在你的心中,姐就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姐能这样对你,说明姐是真的喜欢你?”
“不要脸,活脱脱的不要脸!”他这样说着,脸上的表情好难看。
你想想看,他今天之所以愿意跟她过来,就是要看看这个走秀的衣服,到底是啥样子。
可是,当他看见刘玉翠这种无耻的表现,心中早已是愤慨不已。
如果自己,现在答应她的索求,那自己还是人吗?
更奇葩的是,刘玉翠竟然有一件跟老婆白艳秋,这样一模一样的天然绿无吊带胸衣。
可谓,家丑不可外扬,何况自己,是那样的爱着老婆白艳秋。
只是自己为啥,没有发现老婆白艳秋,有这条诡异的金丝带。
如果自己的老婆白艳秋,真的跟这个开放的刘玉翠一样,做上这个几品公主,那自己该怎么办?
而此时,刘玉翠见他磨叽地站在那里,搞出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立刻,主动地跑到他的身旁,肉麻地问:“李总监,看你一直为公司兢兢业业的样子,没有功劳有苦劳,姐也是真的喜欢你,要不然姐也不会这样让你随便看。”
“屁!”他厉害地嚷。
“李福根,你为啥这样不待见姐?”她贴近他一步,虎视眈眈地问。
他无谓地摇摇头,没法回答她这个问题。
因为他,不想与刘玉翠有任何的瓜葛,何况刘玉翠现在,搞出一副泛滥的表情来。
于是他,深深地叹口气,心中有种要崩溃的感觉。
也就在这时,没想到自己的手机响起来。
他萎靡地朝着刘玉翠笑笑,朝着手机屏一看,发现是黄玉凤打过来的,才知道今天的自己,是答应过给她买蛋糕的。
于是他,没有给这个刘玉翠,丝毫的好脸色。
只是朝她瞪一眼,尔后坚决地离开。
这样,当李福根从刘玉翠家逃出来,一张脸跟个猴屁股似的,红得发烫。
他是没有想到,这个刘玉翠好似一只大香瓜,早已熟透得不能再熟透,单她那副魔鬼般的身材,还有她那百媚风情笑脸,加之她穿着那套扎眼的走秀服,真的让自己欲罢不能。
要是自己没发现老婆白艳秋,也有这样一模一样的一套走秀服,自己现在肯定跟一条哈巴狗似的,跪在她的面前听从她的摆布。
可是,此时的黄玉凤,那里能让他这样快活地搞遐想。
跟个催命鬼似的,不仅把电话打过来,还不放心地问:“天佑哥,你在干啥呢,看你还没到下班的点,就跟着刘玉翠一前一后开车出去,不会是与她在一起耕地吧!”
“呀,看你一个小姑娘,整天都在琢磨啥,这样难听的话,亏你也能说出口?”他厉声地叫。
“嘻……”手机那头,传来了黄玉凤坏坏的笑。
此时,李福根那有心思跟她斗嘴,一边开着车,一边给白艳秋打去电话。
手机那头,只听白艳秋暖暖地问:“老公呀,这都到了下班的点,你咋还没有到家呢?”
他便心虚地笑,努力镇定自己烦躁的心情,忐忑地说:“老婆呀,我可能要等一会才能回家,今晚黄玉凤过生日,大家都去凑热闹,我也不好推辞的!”
“哦,就是那个狐狸精的黄玉凤呀,我看你还是不要跟她多沾,你没见她看你的眼睛,就跟喝热血似的,假如你俩要是在一起搞出一点风吹草动的事情来,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呀!”
“那要是这样,我现在赶回家把你捎上,这样就不用你担心了,可好?”他试探地问。
“别,你快去快回,我才不想看见她,这丫头鬼精的很,差不多是把你当成了偶像,你没见她对你犯花痴的样子?”
“哦,哦!”李福根一连使出两个感叹词,就把车子开到自己定下蛋糕的那家门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