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根的心情,被刘玉翠这几句话,搞得心灰意冷起来。
看来,自己的老婆白艳秋,不仅是出事了,还出了大事。
所以他回到家,看见白艳秋正在厨房里忙着做菜做饭,并没有搞出一副吃惊的神情来,而是看着她在厨房中手忙脚乱的样子,觉得她身上有着太多的秘密。
应该说,这是白艳秋为人妻后,第一次跑到厨房里烧菜做饭,按道理他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他望着老婆那活蹦乱跳的情景,又让他想起那件天然绿的胸衣。
他这样想着,便在沙发的拐角处躺下,然后闭着眼睛回想着,自己从大都回到望水城后,白艳秋所表现出各种无法掩盖的疑点。
此时,白艳秋把饭菜端上来,朝他笑眯眯地问:“老公呀,看你这累一天的,是不是忒犯困呀?”
他“嗯”一声,朝她懒懒地问:“白艳秋,你从没进过厨房,为啥今天这样稀罕,不声不响搞出这三四个菜,原来你会做菜呀?”
“还不是让你给惯的?”她这样说着,把一个高脚杯放在他面前,给杯中倒入小半杯的红酒,贴着他的身边坐下,娇滴滴地说:“我妈跟我说啦,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就必须留住男人的胃,看你从大都回家后,搞出各种神乎其神的举动来,好像我在外面偷汉子似的?”
他便语塞,朝她望许久,端起酒杯抿一口,突然洋腔怪气地问:“老婆,你那件天然绿的胸衣,这时要穿在身上,是不是很耐得看?”
“还不是怕你犯神经,早上倒垃圾时,一便扔进垃圾桶里去啦!”她春光明媚地说。
“呀,你这样舍得呀,一看这件勾人心魂的破玩意,就是花大价钱买来的,你就一点不心疼?”
“你不喜欢,再值钱也变得不值钱,何况也不是真的贵,这件小衣服也就三百多块钱!”
“不会吧?”他这样反问时,本想把自己在刘玉翠办公室里,所看到的经过对她说一遍,可想想白艳秋,本就不喜欢自己在刘玉翠那里继续做,何况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可以看见自己的女老板,把个天然绿的胸衣摆弄给自己看。
于是,他转移话题问:“哦,才三百多块钱呀,那扔了就扔了,不过我看那件绿色的胸衣上,好像镶嵌很多的黄金丝呢!”
他这样说完,见白艳秋没出声,搞出一副多愁善感的面色来,立马担心地问:“老婆,那你一直在找的那瓶香水,找到了吗?”
“找到了!”白艳秋美滋滋地答。
尔后,兴奋地说:“老公,你看看我这记性,都被你这几天疑神疑鬼给折磨的,本来那瓶香水被我带到了办公室,我却在家里没完没了地找,你说那里能找出来?”
李福根听了,心里那个难受呀?
明明那瓶香水,是被自己还给了谭淼淼,可这个白艳秋,竟然睁眼说假话,还故作镇静说那瓶香水,被她放在办公室里。
这样,李福根为了不打草惊蛇,强忍住自己的愤怒,故作平静地问:“老婆呀,你那天不是跟我说,要跟杨千婵及什么蓝的女孩子去吃烧烤,为啥那天回家后,没见你有一点的啤酒味!”
“去啦,那天是跟杨千婵与蓝媚儿,一起去吃烧烤的!”白艳秋翻翻白眼朝他肯定地说,然后晃动着自己的肩膀问:“喂,李福根,你这话问的是啥意思,谁规定说,吃烧烤就得喝啤酒呀?”
李福根“噗嗤”一笑,把杯中的红酒一口喝下,朝她眨眨眼问:“那你,明早还起来搞晨练吗?”
“去呀,干嘛不去,没看我的气色,现在很好吗?”她娇滴滴地嚷。
李福根点点头,端起碗扒几口饭,嚼着米粒问:“老婆,我今天下班特意跑到商场里,给你买了一瓶香水,虽然价格不贵,但我闻着挺好闻的,要不我拿出来让你试试?”
“啊,老公呀,你这样有心思,可把我乐坏啦!”
白艳秋这样说着,没等他起身去拿包,便自个跑到他的公文包前,不仅麻利地打开包,还把他公文包里的每个夹层,都仔细地打开看看。
果然,她在公文包最里面的夹层处,发现一瓶“妙可d”花草系列的香水。
她把这瓶香水捧在手中,满心欢喜地问:“老公,你真棒,咋就知道,我喜欢这款香水的味道呢?”
“好像你以前,一直都在使用这款香水,我就自告奋勇给你买下,希望你喜欢?”他这样说着,搞得自己向是做了一件很伟大的事,不仅得意洋洋地笑,还朝她暖味地看。
白艳秋见他眼中有毒,情不自禁地撅起小嘴巴,在他额头上深吻一下,顺势躺在他的怀里,撒娇地说:“老公呀,求求你以后,别整天疑神疑鬼的,搞得我,好像背着你在偷汉子!”
李福根听了,把她搂在怀里,朝她脸上吹出一口气,痒痒地说:“老婆呀,我还不是在乎你?”
“可你,也不能搞得跟查户口似的,我是你老婆呢,又不是你的小情人,整天都上演谍中谍这种片段,可有意思?”
李福根便不出声,用手摸着她的小脸蛋,内心陷入一种无比的纠结中。
说实话,李福根对于白艳秋的感情,真的是没有掺杂任何的私心杂念,从与她谈恋爱到现在,对她可谓是忠诚不渝的好。
虽然那个黄玉凤,整天跟自己眉来眼去的,当两个人单独在一起,还会时不时地“掐”自己一下,但李福根都把这样的情景,当作黄玉凤在淘气。
还有自己的老板刘玉翠,是一个早已熟透的女人,何况她现在与老公相隔一个太平洋,没事总在自己面前翘首弄姿,自己都没有对她产生过一点的非分之想。
因为老婆白艳秋,真的是惹人疼爱,不仅温文尔雅大家闺秀,还知书达理美丽至极,自己是把她当成一块宝,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李福根这样想着,觉得自己对白艳秋的要求不能这么严格,是人那能不犯错误,犯错误不要紧,只要她能悬崖勒马,自己照样喜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