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你跟我求饶?你是皇帝,我是王爷!”
“啪!”
“你有点皇帝的尊严没有!”
宁睿欲哭无泪,不求饶?
难不成朕还要鼓励你打得更猛烈些?
打了半盏茶的时间,小皇帝屁股被揍得通红。
赵寒也手累了,这才放过了皇帝,起身面向文武百官:
“尔等,还有谁想跟南蛮请和的?”
整个大殿的大臣,无一人吭声。
谁敢?
皇帝都被打了,要是答错了,赵寒还不得宰了他们?
赵寒一看,没人吭声,冷笑一声,满意地点了点头。
“甚好!”
“我大晋天朝上国,岂能被一南蛮小国看轻?”
“今日,本王就把话撂这儿,今日起,谁若还敢言请和之事,下场便跟这两人一般无二!”
赵寒指了指地上。
那是两颗头颅,一颗是南蛮使臣的,一颗是原户部尚书陈忠良的。
满朝文武皆是心头一震。
这赵寒,看样子是真要跟南蛮死磕!
怎么以前没见他对南蛮这么大的敌意?
堂堂镇南王,手握雄兵十万。
但凡从前有这样的态度,南蛮也不至于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想骑在大晋头上拉屎。
正疑惑间,赵寒说道:“户部尚书陈忠良,长南蛮志气,灭我大晋威风,以妖言蛊惑皇上,妄图让我大晋对南蛮称臣!”
“卖国求荣,残害忠良,罪无可恕,本王已将之当场斩首,以正国法!”
赵寒回头看向小皇帝,躬身一礼,请旨道:“陛下,小王请旨,查抄陈家!”
小皇帝宁睿才挨了揍,这会儿哪敢有半点不从。
他连连点头:“朕、朕准奏!海公公,拟旨吧。”
等圣旨拟好,赵寒接了旨意,直接宣布退朝,带着十八虎卫离开了。
……
赵寒杀死南蛮使臣,斩首陈忠良,还打皇帝屁股的事情,很快传遍了京城。
民间对此,议论纷纷。
“这镇南王,竟敢冒犯天威!着实可恶!”
“赵寒实乃我大晋国贼,此贼一日不除,我大晋就一日不得安宁!”
“哎,我倒是觉着,镇南王打的对,杀得好!我堂堂大晋,跟南蛮人和亲也就算了,怎可向其称臣?还每年纳贡?简直岂有此理!”
“就是,纳贡的钱粮,还不都是从咱们老百姓手里收缴的?老子交的粮税,养咱们自己的皇帝也就算了,养那些蛮子?我呸!”
“这镇南王,这次怎么回事,这行径看着乖张,但我怎么觉着,像忠臣所为啊?”
“是啊,听说,他还救下了李侍郎!”
“这镇南王,可真是看不透啊……”
“这赵寒怎么可能突然变成忠臣?我看,他一定是有什么阴谋……”
……
民间议论纷纷,镇南王府这边,则是人满为患。
下朝之后,朝中许多大臣都来到镇南王府,要拜会赵寒。
“王爷,秦尚书下提着重礼,前来拜会”
“礼物留下,人轰走。”
“是。”
一天之内,这样的对话不下百次,全都是有名有姓的人物。
赵寒一律不见。
这些人,怕是看赵寒打了皇帝,怕是觉得赵寒以后要得了大晋的天下,所以才来提前巴结他,舔他屁股。
夜里,赵寒披上斗篷,叫上赵一往外走。
“王爷,咱们去哪儿?”
赵一问道。
“京都,天牢!”
……
天牢。
这里关押的,都是重犯。
而最近关进来分量最重的,无疑是刺杀镇南王的刺客了。
杀了赵寒,他被全天下人视为英雄。
可碍于赵家的因为,小皇帝也不得不处死他,毕竟他杀的是大名鼎鼎的镇南王!
如今,是他被问斩的日子。
狱长端来断头饭的时候,说起了在外头听到的传言。
“你说,那奸贼还活着?”
“怎么可能?我分明看着他死透了的!”
刺客听完狱长所说,攥紧双拳,两只眼睛要喷出火来,“不行,我不能死,我得杀了他,你把我锁链解开,我要再杀他一次!”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牢门处传来:“怎么,还杀上瘾了?”
“你就这么想让本王死?”
赵寒缓缓走进,身边跟着一脸戒备的赵一。
“赵寒,你这逆贼,给我死——”
刺客看见赵寒,双眼通红,怒吼一声,推开狱长向赵寒冲来,用手中锁链锁向赵寒的脖子。
赵一立刻闪身拦在赵寒面前和刺客战在一处。
这刺客手脚都被锁链束缚,可依旧十分强悍。
赵一和他过了大约三十招,才终于找到机会,一拳打在他小腹,令他瞬间失去力气,跪倒在地。
“你觉得,他武艺怎么样?”
赵寒询问道。
赵一思索一番,答道:“启禀王爷,此人武艺不弱,若是他手上没有锁链,且是全盛姿态,至少能再与我打几十回合。”
赵寒满意地点点头。
赵一的实力,他心里清楚,这刺客能和赵一实力相当,已经很不错了。
“黄敬忠,祖孙三代都是军人,你爹是百夫长,爷爷是伍长,到你这一辈,终于出了个将军。”
“父母健在,娶了一房妻子,还有一双儿女。”
黄敬忠听见这些,立刻攥紧双拳,抬头仇恨地看着赵寒:“杀你的,是我一人,莫要牵连我妻儿老小!”
“你,杀了我便是!”
赵寒嘴角一勾:“我若是不杀你呢?”
“不杀我?”
“不错!”
赵寒悠悠说道:“你这么能杀,何不为大晋去杀退南蛮?”
“不日,本王就要对南蛮宣战,想拜你为将军,带领我麾下大军出战!”
黄敬忠愣了一下,旋即嗤笑一声:“你赵寒……跟我说什么退南蛮,护大晋?
“你就是大晋最大的反贼!”
“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赵寒,你又在搞什么阴谋?”
赵寒冷冷一笑:“啧,你又怎么知道是不是鬼话呢?”
“而且不论信不信你都只能为本王效力。”
“除非……你想让你家人出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