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辞草草的听了几句,对他们交谈的东西不怎么感兴趣,却对孟云手里的东西产生兴趣:“前辈,您这灯煞是好看。”
“给你了。”孟云以为苏北辞是想到自己母亲是荷花仙子,包括苏北辞在内的子嗣也都是荷花幻化而来,所以对荷花关注的多一点。
苏北辞轻轻接住,然后打量了起来:“花纹刻的真漂亮!没想到前辈如此厉害!”
苏北辞说完就不见了人,两人知道她贪玩所以没多想。
“老夫份内的事,不必客…”月老刚想把面前的荷花灯推回去,没想到指尖刚接触到荷花灯,花瓣就有了火焰。
“业火花灯?你是怎么有这个东西的?”
苏北辞笑着说:“你想知道,怎么不亲自问一下前辈?”
月老矗立良久,最后叹口气,摇摇头,跟着苏北辞找到了孟云。
“走,老大带你去找撒旦玩。”阎王给她使了个眼神,苏北辞会意,连忙跟了上去。
此灯名为业火花灯,只有孟婆会做,而灯上滴一滴有情人的血,灯接触到让滴血的人念念不忘的那个人,若是那个人也对对方念念不忘,灯就会燃起业火,提醒对方缘分未了。
苏北辞没有和孟云学完所有知识,这个东西还没学,但苏北恰好在书上见过,当了回信鸽,不然凭孟云的性子,不知道要做多少灯,灯才会“巧合”地被月老捡到。
撒旦抬头看了苏北辞一眼,然后戏谑的说:“这就是地府新招的那个小姑娘?长的不错,就是脾气爆了点,前段时间把路西法…”
“活该他被打!”苏北辞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路西法,这才明白前段时间调戏自己的是何人,虽然两人见面也有点尴尬,但是苏北辞从来都是气势不能输,嘴硬道。
“你还什么都不知道?”路西法委屈巴巴。
“那个商业街就是她设计建造的,也是因为她,咱哥几个关系才能这么好,您多担待。”阎王看上去很幸灾乐祸,他们虽然是几乎同时子承父业,但是也是最近才熟络起来,也就忘了给自己的小弟介绍这几个知己。
“别这么暴躁,毕竟,我那句话真的不是戏言,你可以考虑一下再下结论。”路西法一边说着一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苏北辞。
“我呸!”苏北辞想到路西法说的要把自己纳为小妾,挥起拳头威胁,“你信不信我把你扔进瑶池喂鲤鱼?”
鲤鱼大仙刚巧听到这话,有点委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吃素。”苏北辞有点尴尬,鲤鱼大仙也住在瑶池,平常最爱与自己抬杠,自己也真是没想到这么巧,偏偏自己耍威风的时候遇见了鲤鱼大仙。
阎王在一边云淡风轻的看着热闹,还随手拿起一块点心。苏北辞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了拳头,看没人帮忙,摸了摸小鼻子就准备回自己的座位。
回去以后发现孟云已经哭得不能自已,月老在旁边哄她。
阎王随后赶到,看到此情此景,把苏北辞扯到怀里,打开折扇挡住了苏北辞说:“小孩子,不要乱看。”
苏北辞翻了个白眼,挣脱了出来,刚要说话,没想到从她的背后射过来一把剑,阎王甩过扇子,剑和扇子相撞改变了方向,钉在地上。
又是一把剑飞向被突发状况搞懵的月老孟云两个人,阎王抬手加了一道屏障,没想到剑轻轻一碰屏障就变成了碎片,那把剑还不罢休,直冲着月老和孟云两个人射了过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突然有一个人冲了过去,用自己的伞挡住了剑的去路。
“咳咳,二位前辈有无大碍?”那位小姑娘刚才虽然挡住了剑,但是不知道是谁给那把剑注入了不少法力,所以那把剑通过挡住它的伞,还是把小姑娘给震了一下。
小姑娘自己受了伤,但是倔强地不肯喊疼。
“你这丫头前不久受了重伤,才刚恢复过来没多久,何必帮我们挡一下这剑?”孟云赶快扶起了小姑娘。
阎王这时候已经捡起了那两把一模一样的剑仔细研究,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睁大了眼。小姑娘笑着摇摇头,看着苏北辞岔开了话题:“你应该还不认识我,我就是掌管水晶兰的花仙,楚灵溪。”
苏北辞点点头,看到楚灵溪好像不舒服,掏出一颗灵丹喂她吃下。“既然水晶兰仙子现在受了伤,那就好好回地府休养吧。”这时候阎王突然把剑收到袖子里,说。
孟云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于是点点头附和:“没错,你现在应该休息,我送你回去吧。”
“我和她也跟着去吧,毕竟那把剑当初是冲着我们来的。”阎王扯了一下苏北辞,苏北辞会意,马上接茬。
“也是,今天确实该避一避了。”月老还想挽留一下,但看阎王脸上好像不对劲,也就附和着。
本来玉帝已经到了现场,想看他们窘迫的样子,这一招不成功,还有很多办法为难他们,没想到会有人袭击,天神们虽然知道轮不到自己,但是也有点惊慌,而“主角”现在就要打道回府,岂不是浪费了自己的准备。
玉帝连忙让宴会的负责人过去拦住了他们:“二位怎么现在就要走,来都来了,怎么不留下?”
苏北辞看了看玉帝和负责人,冷笑了一声,然后抬头说道:“人是在你们这里出的差错,这个宴会也是你们一手操办的,她的医药什么的,理应由你来给吧。”
玉帝对于地府也是小气抠门,不过这一次他是非常着急留下这几个人的,而且瑶池是个惹不起的大势力,从刚才苏瑶瑶的表现就能看得出现在瑶池一定会护着苏北辞,又是自己理亏,于是连忙亲自下场赔礼说:“是是是,这个医药我会负责的,请多玩一会儿吧!”
苏北辞却是皮笑肉不笑:“不了,怕再多几个人的医药,您付不起。毕竟平时分配给我们的东西都能省则省,我相信您一定不是针对地府,而是本来自己就不宽裕,这样的话能帮您省点开支。”
玉帝脸色不太好看,突然又想起什么:“那你们把凶器给我,我把凶手找出来给你们一个交代!”
“我看没必要,以前我参与的宴会,什么天狗发飙,椅子被做手脚,酒里下毒,您次次都说找凶手,把证据拿去就了无音讯,您这么忙就不麻烦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