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就是经过了这样一场极限的拉锯战后,这事儿总算是定下来了。
顺带一提,黑猫也有了属于自己的正式的名字——它坚决抵制了萧离给它取的“大胖”,但最终迫于一种莫名其妙的压力,不情不愿地接受了苏应北取的土味名字“旺财”。
还记得当时苏应北还说的振振有词:“嗯取这个名字其实是因为我有那么一丁点迷信,古话好像说什么黑猫象征在灾厄……我不求猫大爷你真能当只招财猫但是至少不能当只倒霉猫是吧?”
……那直接叫lucky不就好了。至少洋气是吧。
这个提议它当时就一脸无语的跟苏应北提出来过,只是后者不知道是某人学坏了还是怎么样,理直气壮依旧:“我觉得‘旺财’这个名字比较接地气。”
……土就是土,接的哪门子的地气?
而且更可恶的是,这个土的像狗的名字的名字居然还得到了看着品味不会那么令人堪忧的萧离的认可,简直是离大谱了。
就是因为这样,它只能是打碎了牙往肚里咽,不情不愿的接受了这个名字。
猫大爷……啊不,现在是旺财,此时正瘫在苏应北的沙发上,面无表情的在心里不断用“没事没事反正土到极致便是潮流”来安慰自己。
就在这事过去的第二天,苏应北有一节很重要的理论课要上,在启风楼。
闻立大学的每一个学生都知道,他们学校那么多教学楼中,启风楼的教学任务永远是最早开启和最早结束的。所以不幸被排到启风楼教学任务中的学生们往往都是在清晨骂骂咧咧的起床,十分不情愿的赶在点名截止前的最后一分钟冲进教室,接着半梦半醒的熬完两个小时的课程,最后拖着困倦的步伐恨不得马上就飞回床上继续睡。
苏应北在这方面基本上都不标新立异,很多时候都是像大多数学生一样的做法。早起,上课,下课,然后回去睡回笼觉。
不过今天似乎是睡不成了。至于原因……那还得从他早上出门的时候说起。
由于要赶课,苏应北在早上五点五十分的时候准时从床上醒来,在床上赖了十分钟后挣扎着起了床,半眯着眼睛下床去洗漱——或许是他实在太迷糊,下去的时候险些一脚踩到睡在地毯上的猫大爷旺财。
总之在一阵兵荒马乱的准备过后,他总算是在6:10的时候到了执行办的门口,并且在门口跟同样打算出门的萧离打了个照面。
“早。”苏应北现在见到萧离并且跟他说话已经毫无心理负担了。他有气无力的冲他打了声招呼,随口问道:“你怎么也这么早?”
“你呢?”萧离并没有马上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他一句。
“我有节理论课。”苏应北刚说到一半就忍不住捂着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过了一会儿,他眼里含着生理性的泪花,有些艰难的补完了后半句:“排到的是启风楼的教学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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