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沟口雄三著,孙军悦译,北京: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18.4万字,2011年7月第1版,59元)
△三部十章:一、1.考察“中国近代”的视角;2.关于近代中国像的重新探讨;3.中国的“封建”与近代;4.天下与国家、生民与国民;二、5.作为方法的中国;6.津田支那学和今后的中国学;7.法国支那学、日本汉学和中国哲学;8.写在“儒教复兴”之际;三、9.被扭曲的近代中国像:洋务与民权、中体西用与儒教;10.一个反“洋务”派的记录:关于刘锡鸿。
〇“以中国为方法,就是以世界为目的。我们的中国学以中国为方法,就是要用相对化的眼光来看待中国,并通过中国来进一步充实我们对其他世界的多元性的认识。以世界为目的,就是要在被相对化了的多元性的原理之上,创造出更高层面的世界图景。这本书是我在四、五十年代度过青春,在六、七、八十年代关于中国研究之后,于八十年代的最后一年,为下一代年轻人写下的自我检讨和自我批判”。
〇中国以总体(公)的名义否定个体(私)的方式,和日本全体(公)与个体(私)的关系无论如何也不能同日而语。
〇国亡而民不亡,天下亡则民也亡。亡无天意味着仁义废,人相食,即人丧失其自然状态,所以天下较之国占有更优越的地位。欧洲“国家”在这种历史风土中入侵中国,为了与其对抗,中国不得不创造出相同类型的国家与国民,于是天下和生民也就不得不包摄于国家和国民之中。
〇“中体”是指王朝体制及其意识形态,即三纲五常的封建秩序;“西用”是指欧洲的近代技术和工业。
〇张之洞:“经国以自强为本,自强以储才为先”。
〇这本书分三个部分:如何看待“中国的近代”;检讨日本中国学“没有中国”的问题;论述清末洋务运动的历史功能问题。中国历史的研究究竟如何才能具有使得思想世界真正摆脱以欧美为中心的一元化想象?
(2021年10月6日夜10:00阅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