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灵将泡泡糖放入口中的那一刻,震惊了。
这酸酸甜甜的味道,在之前她从未感受过。
就像是直接踩在了棉花上,一种奇特的香味充斥着口腔,司徒灵的坏心情一下子没有了。
“这……这是什么啊?”
“这叫泡泡糖,好吃吧?”
“嗯!”司徒灵仰着小脸,认真的点了点头:“实在是太好吃了!”
看到司徒灵那么开心,路远也跟着开心起来。
他不自觉摸了摸司徒灵的小脑袋:“嗯,你觉得好吃就行,我再教教你这么怎么玩儿吧?”
接下来的时间,路远一直在教司徒灵,泡泡糖怎么吹泡泡。
司徒灵还挺聪明的,一学就会,结果吹的泡泡比路远吹的还大。
这一下午,时间过得很快。
路远不知道的是,此刻的太和殿。
皇帝坐在案前办公。
李凡就跪在太和殿前,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过了一会儿,王公公急速走了进来:“皇上,路远正在陪着三公主,三公主看起来很开心。”
“那,她的病呢?”
“咱家看着,三公主的病也因为路远好了不少,皇上,您看着李凡,该怎么处置!”
“嗯?让他进来吧!”
王公公出去喊了李凡。
李凡进来之后,恭恭敬敬的行了个大礼:“皇上万岁!”
“嗯,李凡,你可知罪?”
李凡抬起头来,道:“属下不知!”
“朕让你抬头了吗?”
李凡赶紧重新低下头:“皇上,属下实在不知道属下到底犯了什么罪,可否请皇上明示!”
“你阻拦了路远进宫?”
“这!”李凡猛地抬头:“路远并无任何官职,也没有通报,擅闯皇宫本是不该!”
李凡胜读诗书很多年,他觉得,自己说的一点没错。
“啪!”
皇帝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你还敢狡辩?朕让来的人你都敢拦着?”
李凡吓了一跳:“皇上,皇上!皇上饶命啊,微臣再也不敢了!”
李凡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阻拦一下路远,居然这么严重。
他不停的扣头,但皇帝明显已经不听他的了。
皇帝摆了摆手,示意王公公:“拉下去,打吧!”
不一会儿,太和殿外,响起了一阵阵的哀嚎声。
又给司徒灵打了一针之后,也到了路远离开的时间了。
他起身,和三公主告别:“我要走了!”
司徒灵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嗯,路远,你是要做大姐的驸马?”
这个问题,司徒灵已经在心中想了很久了。
今天再不问,怕是以后都没有时间了。
路远沉默了一下:“大概是吧?”
“那……你想做大姐的驸马吗?”
“实话啊?不太想!”路远是真的不想,长公主那副要吃人的模样实在令人害怕。
而且,长公主还是最有可能想杀他的人。
司徒灵心中顿时十分欢喜。
她羞涩的低了头,声音小的不像话:“那……你想做我的驸马吗?”
“啊?”
路远愣了。
他没有想到,最后三公主想问的居然是这个。
他笑了:“肯定啊!三公主这么可爱……”
“可是,我什么都没有啊!”
富家公子娶了皇族,都是要有一番势力的,她这么多年,确实什么都没争过。
“没关系,这些都不重要,三公主想让我做驸马吗?”
司徒灵被问的脸颊绯红:“你赶紧走吧,我……我要休息了!”
“哈哈!”路远再次跟司徒灵告了别,转身离开了。
司徒灵虽然没有给答案,但从她的神情来看,路远也知道司徒灵的答案了。
他没有拆穿,但是心情极好。
出了门,路远看到,紫薇园的门口站了许多人。
这些人年纪都不大,不过十八九岁,但是看到他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他正好奇,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多人的时候,就听那些人对着他指指点点:“这就是路远那个废物吧?”
“真是的,三公主为啥都能见他,就是不能见我们?”
“谁知道这个废物用了什么手段,不过,想要当上驸马,可是那么简单的!”
几人的眼神,都能把路远给看杀了。
路远没有理会他们,摇了摇头,离开了。
看来明天,得去跟皇上说一下换个公主了。
……
天亮了。
上完早朝的皇帝,伸了伸懒腰,准备回去。
王公公上前给皇帝带路,他一边走,一边将昨天路远在紫薇园的表现说了一遍。
皇帝皱了皱眉:“这么好的吗?”
“是的啊。陛下,我看,这个路远,似乎不是一般人啊!”
“嗯,看的出来!”
“那陛下您最近一直优待路远,是想扶持?”
看到皇帝的眼神,王公公赶紧弯了腰:“咱家多嘴了!”
没想到皇帝没有生气,而且还做了回答:“如今皇朝动荡,也该有些人能够出来稳固一下了,要不然,其他人就会太过猖狂,为了南国的安稳,总得做点什么!”
“皇上盛名!”
两人正聊着,忽见一小太监着急的跑了过来:“皇上,路远路公子求见!”
“他?他不去紫薇园,来这里做什么?”
“咱家也不知道,陛下,见吗?”
“见,让他进来吧!”
小太监去见路远的功夫,司徒灵就跑了过来。
见到皇上,她宠溺的过来抱住了皇帝的胳膊:“父皇,这几天,您都没来看人家,灵儿好想您!”
“是吗?朕还以为,灵儿和那个路大夫走的近,都快把父皇给忘了!”
“怎么会啊,父皇,灵儿可是时常想起您呢!”
司徒灵一边说,一边笑。
皇帝见到她这么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灵儿,找父皇什么事儿啊?”
司徒灵想起了自己的目的,顿时低头脸红了:“父皇,灵儿没有什么事儿的!”
“是吗?那朕还有事儿,你先下去吧!”
皇帝故意逗弄司徒灵。
司徒灵着急了:“哎,父皇,我……儿臣,儿臣其实是有事儿的!”
“哦?什么事儿?”
司徒灵再次低了头,纠结很久,才道:“父……父皇,能不能,能不能让路远,来竞选儿臣的驸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