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您也知道,雇佣杀手需要不少的钱,我们团根本就没能力支付这么昂贵的佣金。”拜迪特试探着说道:“将,您看……能不能帮我们解决一下这笔经费?”
“这个我没办法给你解决。”伊斯顿将顿了顿,说道:“我把萨瓦达少留在团担任参谋长,就是让你利用他,有这么个现成的资源,你为什么不利用?”
“我让萨瓦达少跟他老子要钱了,可是萨瓦尔中将不买萨瓦达少的账。”拜迪特苦着脸说道:“他也实在是没办法。”
“既然部高层都不买账,那你们就缓一缓吧。”伊斯顿无奈的说道:“打下赛拉图那是家的事,上面催得紧,你就做做样子,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拜迪特感激涕零的说道:“属下会按照您的指示……”
“哎哎打住。我可什么都没说啊。”伊斯顿及时的打断了拜迪特的话:“明白?”
“明白。”拜迪特赶忙说道:“是属下愚钝。”
“那就这样吧。”伊斯顿说完,干脆利落的的挂断了电话。
夜晚,赛拉图防空洞。
一盏马灯放在岩石上,豆大的火苗闪着忽明忽暗的光。
苏长歌、田、珍妮列卡、珍妮伊卡、小四等人围坐在马灯周围谈着内形势。
“唉,瞧这架势,是撑不下去了。”田叹息着说道:“解放大已过了江南,有可能明年开春就挥西进来解放x省了。”
“我对什么党执政一点都不在乎。”苏长歌当的虽是党的,可他对党一点感情都没有:“什么党执政,我就给什么党守边土。”
“话不能这么说。”田道:“我们当的是党的,吃的是党的粮,穿的是党的衣服,理当为党尽忠职守,死而后已。”
“哨长,你觉得党好好,那是你在内地时的感受。”苏长歌笑着道:“等你在赛拉图呆长了,你就不会觉得党对你有什么恩情了。实话跟你说,我来这里当差不多一年了,总共就领到过两块大洋的饷。至于吃的穿的,你也看到了。有一次,上峰三个月不给我们送补给,害得我们弹尽粮绝,实在没办法,我和老张动员兄弟们将所有的饷凑在一块,派人到交易市场采购了一批粮食和冬衣,才没有饿死冻死。这次你们再不来的话,我们又要陷入弹尽粮绝的面了。”
“大壮说的没错,什么党当家不还是这个家?再说了,什么党来当家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够决定的。”珍妮列卡说道:“我们尽人事听天命吧。”
“哨长,我想跟你商量个事。”苏长歌看着田说道。
“什么事?”
“眼看就要下雪了,一旦大雪封山,我们就无法下山了。我想让兄弟们把饷凑一凑,去山下采购一次粮食和日常用品。”苏长歌说道:“你看怎么样?”
“行。”田爽快的答应了:“有备无患嘛。”
“今晚把饷凑齐,我们明天下山。”苏长歌道:“越快越好。”
“哥,我都好久没下山了。”珍妮伊卡看着苏长歌央求道:“我想跟你一起去。”
“好吧。”苏长歌点了点头,看着珍妮列卡和多瓦波娜说道:“你姐和多瓦波娜也一起去。”
没有在赛拉图之巅待过的人永远都不会知道孤独寂寞是什么感受,没有吃的喝的穿的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在那里,钱这玩意对于人来说就是两块废铁,因为有钱也没地花。
所以筹集钱的事情很轻松的就办成了。翌日一早,苏长歌将率领购粮队下山采购粮食和日常用品。
晚上十点,阿肯德邦城警备司令部迪瓦萨将的办公室里依然灯火通明。
新任队长吉凯德站在办公桌前向脸色阴沉的迪瓦萨将汇报战况:“将,这次出战我们还是一无所获,队损失了三十四名,马儿卡拉中也在这次战斗中牺牲了。”
“都是这个吉普赛瓦搞出来的事。我要很严肃的跟他说道说道。”一脸愤怒的迪瓦萨将拨通了y情报吉普赛瓦家里的电话:“吉普赛瓦,你给我听着,我的责任只是守卫阿肯德邦城的安全。其他破事希望你别再找我去干。为了帮你们情报擦屁股,我们警备司令部已经损失了两百多名……”
“打住。你们牺牲了多少人这个我管不着。”吉普赛瓦低沉的声音从电话筒里传出来:“缉捕珍妮列卡的命令是总统先生亲自给你下达的。你还是给总统先生打个电话亲口跟他说吧。”说完,咔啪一声挂断了电话。
迪瓦萨将手里的电话筒里传来“嘟!嘟!嘟!”的盲音。
迪瓦萨将看了一眼发出盲音的话筒,将话筒狠狠的摁在电话机上:“妈的,什么玩意?谁不知道这个馊主意是你给总统先生出的?现在又搬出总统先生来压我。真是气死我了。吉普赛瓦,你等着吧,总有一天我也会给你挖个坑把你埋了。”整个y的事力量和赛拉图哨所的力量相比,差距就像大象和小蚂蚁相比一样大。
这是y团的优势,因为他们身后站着整个y。
可是,他们的事决策层层面复杂,各个层面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有力也使不到一处去。
赛拉图哨所的四五十名中官虽然只是一个小团体,可他们关系简单,目标一致,有劲一处使。
y想侵略中却不敢明着来,想吃羊肉还不想沾上羊骚味,吃了哑巴亏也只能忍着。
赛拉图哨所的中官就没有任何的顾忌,既然你敢来侵略,我就玩命的跟你打,谁让你来侵略我的?
y高层害怕际舆论的谴责,所以,团每次出他们都限制着力,不给团补充大量员。
拜迪特直到现在也没有弄清楚上层的这个意图。
鉴于以上两个原因,y这头大象想在短时间内吞下赛拉图这块硬骨头是很难的。
拜迪特这次率领三个联合种进攻赛拉图,自己的没死掉几个,却把三十几个和三十名葬送在了赛拉图之巅。为此他挨了上峰的一通训斥,这还不算完,他还要承受来自警备司令部和阿肯德邦城的怒火。
翌日清早,新任队长吉凯德就给拜迪特打来了充满火药味的电话:“拜迪特,你太自私了。我派出手下去协助你不是让你拿他们当炮灰的。你怎么不拿你的手下当炮灰?让我损失了副手,还有三十多个,这事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上,您听我解释。我并没有拿他们当炮灰。真的。我和马尔卡拉各率一队人马分头行动,我也没料到马尔卡拉率领的那队人马会全覆没。”拜迪特苦笑着解释道:“上了战场,结果谁能料得准呢?您说是吧?”
拜迪特嘴里虽然说的客气,可是心里却愤愤的想道:当初可是你们来求我协同作战的。又不是我求你们跟我合作?你的人死了,你来问我要,我的人死了,我问谁要去?
“无论如何,你都要给我一个交代。”吉凯德怒声说道:“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吉凯德上。”拜迪特也开始发怒了:“当初可是你和库迪隆来跟我商量协同作战的。我并没有要求你们协助我。战场上有死伤很正常,塔里克博上在任的时候你们队不也全覆没过吗?那次战斗,你们队又找谁要说法去?”
拜迪特的这个反击一真见血。
“……”吉凯德被问的张口结舌,气得七窍生烟,没词反驳,只能狠狠的挂断了电话,以此表达自己心中的愤怒。
拜迪特刚刚放下电话,电话铃又响了,这次打来电话的是库迪隆,库迪隆跟吉凯德的诘问之词一模一样。拜迪特也懒得仔细解释,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很忙”就挂断了电话。
“真他妈的晦气。这算什么事?”拜迪特在办公桌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骂道:“战打输了,你们找我要人,我找谁要人去?大不了以后不合作,我怕你个鸟?”
y的基层都斗的不可开交,可见高层保守派和鹰派的斗争就更加的激烈了……为了这本书能够正常完本,y高层的斗争就不去详细赘述了,那个是红线,大家都懂。
火红的太阳从东边升起,苏长歌、珍妮列卡姐妹、多瓦波娜、小五、马洪涛6人组成的采购团牵着三匹骆驼出发了。
半个小时后,他们走到一个十字路口,珍妮伊卡指着一块形状怪异的岩石对苏长歌说道:“哥,从那块岩石的右边往下走,可以通往y,那是一条捷径。。”
“你怎么知道那是一条捷径?”苏长歌好奇的问道:“你走过?”
“是啊,”珍妮伊卡瞟了一眼低头前行的珍妮列卡,悄声对苏长歌说道:“姐姐带着我来找你复仇的时候,我们走的就是这条道。”
苏长歌心里一动,既然这是一条捷径,y从这里摸上来的可能性很大。以后可要小心这个方向了。
“珍妮列卡,这条路有很多人知道吗?”苏长歌看着走在前面的珍妮列卡问道。
“没几个人知道。”珍妮列卡头也不回的答道:“这条道的入口处是一个山洞,为了避免别人发现,被我们封死了。”
“你的意思就是说……没有几个敌人知道这条捷径?”
“敌人是不可能知道这条捷径的。”珍妮列卡道:“这条路只有我和多瓦波娜知道。”
“哦。那就好。”苏长歌点了点头,心想:“y觊觎中领土已久,斗争形势越来越复杂复杂,以后肯定会用到这条秘密捷径的。”
幸好珍妮列卡投入祖的怀抱之前没有把这条秘密通道提供给y方,要不可就麻烦了。
今天出行,知道了通向y的秘密通道,这也算是个意外收获。
赛拉图的大部分地方都很平坦,可是接近交易市场的那段路却陡峭了起来,牵着躯体庞大骆驼走这样的小路,行进速度根本就快不了。
“往年,秋末就开始降雪了,”马洪涛看了一眼西边的晚霞,对众人说道:“看来今天的雪季比往年推迟了两个多月。”
“茫茫雪域虽然很美,但我还是希望不要下雪。”珍妮伊卡说道:“下了雪气温就会无限降低,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