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璐雪在楼下晃悠了一圈,沉思自己手机都没有带出来,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联系自己。算了算了,不带着也好,免得有好事的记者又问她这些那些的。
他们找不到自己肯定就要去烦盛源了,他肯定把自己贬低得一无是处。
一想到这个,她就很是郁闷。
瞧了一眼透明的玻璃窗,她穿着拖鞋,打开门出去看了看,看到外面的阳光温温柔柔的照着院子,微风不骄不躁的。她搬了一张躺椅睡在上面懒懒散散地开始晒起了太阳,想要把自己身上的霉气给晒了。
也许这些都是一场噩梦,她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回归原位了。
南屿家的院子里有好多她不认识的小野花,但是都很香。她打了好几个喷嚏,感觉到自己晚上好像感冒了,好像有人喂自己吃过药的。
一想到也许是楼上那个讨厌鬼,她不由得竖起了身上的汗毛。
她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相信男人了。
南屿在楼上站着,双手抱胸看着那个翘着二郎腿抖腿抖得像是小儿麻痹症的女人,他面色冷冷地坐了回去。
何璐雪又困了,晒太阳晒睡着了。
南屿他们住的地方也会有不少行人路过,邻居周围的也时而有往来。
这天中午,隔壁家的邻居本来做了一些甜点线想要给兄弟俩送一些过来。
何璐雪正蜷缩着睡在躺椅上,身上什么都没有盖着,还穿着不合身的衬衫。
送甜点来的那个老婆婆拍了拍何璐雪的手臂,笑容可掬地问她南屿他们在不在家。
“不在。”何璐雪只想睡觉。
老婆婆微微一怔,又小声地喊了一声何璐雪。
“你是向明还是小屿的媳妇?”
何璐雪对媳妇这个词很是敏感,一瞬间睡意全无。
“婆婆,他们都是单身汉啊?”
南屿是被楼下一阵吵闹声给打扰了的,他的书才看到一半,就感觉自己家楼下好像开始了一场茶话会。
他站在窗边扫了一眼,差点没有把眉头给皱成一把折扇。
几乎他认识的几个邻居都搬着凳子,以何璐雪为圆心,几个人在那里不知道在聊什么,一个个眉开眼笑的。
他把窗户打开了一些,捕捉到了几个字眼。
“想不到小屿这么疼你……我家老头子啊……”
南屿听得是一脸懵,自己什么时候……他这是被八卦还是被结婚了?他看了看坐在那里笑得明媚的何璐雪,他就看不惯她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脸。
何璐雪才和那些人说到南屿夜里还会磨牙的坏习惯,南屿就沉着脸出来了。
那个婆婆还没有开口八卦,南屿一脸歉意地看着她们。
“不好意思啊,婆婆,这是我实习地方的精神病人,她脑子不是很好。对不起啊,她就喜欢胡说八道。”南屿开口直接将了何璐雪一军。
何璐雪的笑凝固在脸上,她尚未来得及反驳,南屿就大步子跨了过来,一把拎住她的领子。
“真是抱歉了,我现在就把她带回去吃药啊。”
何璐雪手舞足蹈地想要解释,但是南屿又高,她完全是被提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