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一个长相水灵灵的妙龄女子给她爹爹买酒路过,发现了高烧不退的她。
那女子卖的酒恰好是高浓度烈酒。
然后,女子小心翼翼的将烈酒不断地倒到手心里,反复揉搓,然后又揉搓她的手脚。
给她不断降温。
等到爹爹再次将郎中熬好的汤药晾好,她已经退烧了。
爹爹当即高兴的哭了,跪下来给那个女子道谢。
女子摆了摆手离开了。
不久之后,爹爹再次跟那个女子相遇之时,女子已经被人打的遍体鳞伤了。
据她自己说是被爹爹打的,因为给他打的酒被她用掉了。
爹爹念她心善,又可以照顾自己。
于是花了银子将人留了下来。
开始的时候,女人对自己非常好,原主也过了很长一段时间爹娘都疼她的日子。
随着原主慢慢长大,爹爹请了最好的绣娘叫她女红。
请了最好的嬷嬷叫她礼仪。
吃穿用度无一不精,都是最好的顶级用品。
但爹爹跟那个女子吃的却只是自己剩下的,或者窝窝头菜饼子之类的糙康。
由于那个女子的存在。
爹爹对自己更亲近了,也没在给自己下跪,变得像个真正的父亲。
慢慢地,女子眼神变得尖锐,对原主的态度也慢慢变化。
她觉得自己在这里就像是一个低贱的奴隶。
原主穿绫罗绸缎,她只能是粗布麻衣;原主吃的是鸡鸭鱼肉,她只能是残羹冷炙;原主每日只要学习琴棋书画,她却要操劳家事。
终于,那个女子背着父亲将原主发卖了。
她以为自己怀孕了,那个男人就算生气,也不会拿自己怎么样,那个男人喜欢孩子,她就给他生很多个孩子。
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可她美好的愿望落空了,男人知道之后雷霆震怒,不顾一切的找回了原主,还将她胖揍了一顿。
从此,在这个家里女子的地位似乎更低了。
三番五次的算计未果,女子带着仇恨离开了。
爹爹不是不知道她去了哪里,但是他根本不想去找,他的一生只为守护原主一人。
原主跟爹爹愉快地生活,直到十年后的一天。
那年原主十三了,爹爹跟原主采药的途中,偶然遇到一个俊俏的小哥哥浑身血的躺在地上。
后来那人被爹爹救了。
只是那人太过于冷漠,除了跟爹爹一样对她呵护万千。
对于其他人都是冷眼相对。
慢慢地,原主也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她见到的男孩子又只有小哥哥一人,所以她就对小哥哥起了别样的心思。
原主多次表白未果,就小哥哥吃饭给他下了药,之后俩人就私定了终身,结果,一炮中奖。
当爹爹知道自己女儿已经怀孕之后,一气之下病倒了,被逼无奈让二人结成连理。
之后的日子里,爹爹时常唉声叹气,心痛自己对女儿的关心不够。
慢慢地爹爹的身子,也变得不那么利索了。
后来家中开支也慢慢变得拮据。
小哥哥为了养活一个大家庭,毅然选择了去当兵,这样就有军饷,能够让原主过上好日子。
小哥哥对原主的感情说不上好坏,但为人责任感很强。
可惜,当原主生孩子的时候,小哥哥已经在边疆当兵了,每月的军饷会按时寄回来,随着军饷一起寄回来的还有一封家书,家书里写的都是让原主照顾好自己之类的琐事。
原主依旧坐在家里当她的大小姐。
每日依旧绣着最华贵的花,穿着最华丽的衣服,写着名贵的宣纸。
直到收到她相公离世的消息,还有一笔安置费。
原主的天就塌了,整日以泪洗面。
没过多久,爹爹也支撑不住,跟着走了。
原主的日子一落千丈。
再后来就有了她。
虽然来到这里,这里虽然穷,但村民都很淳朴。
她觉得很喜欢。
忽然一道金光闪过,似乎什么东西落入了她的脑海中。
眼前的画面变得模糊起来。
苏意欢揉揉眼睛,想尽快摆脱这样的视觉。
这样的感受让她觉得不安。
用力睁开眼睛,便看到棉花糖一样的云雾中间似乎有一点光亮。
本能地顺着光亮的方向,慢慢走着。
近了,更近了,浓雾逐渐消散,眼前的景色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入目一片清翠。
放眼望去,翠绿的一片,全是青草地,偶尔红的、黄的各种野花竞相开放,给这一片寓意盎然之色增添些许灵动的色彩,这里似乎大到广阔无垠,又仿佛小到触目可及。
依稀可以清晰的看到最远处那片重山峦叠的景象,但仔细瞧,就连近处都似是有雾气缭绕,让她看不清地上鲜花小草的真实容颜,仿佛这里的一切都被程序员打上了薄薄的一层马赛克,让人觉得神秘又好奇。
带着这种神秘感,苏意欢慢慢地往前走去。
因为她看到指引她过来的那个光线,是从一间茅草屋里散发出来的。
现下这个茅草屋距离他很近,视线偏右大概几十步的样子,她决定进去一探究竟。
“有人么?”苏意欢礼貌地询问着。
可,她喊了即便,似是都没人回答。
若非距离太远了,屋里人回话,他没听到?苏意欢在心里想着。
眨眼间,茅草屋瞬间就来到了她的面前,不是她走过的,他就想了一下,然后就忽地那么到跟前了。
真神奇……
神奇的有些诡异,更像是恐怖片里妖怪要出现的场景,让人有些毛骨悚然。
“有人在里面吗?”苏意欢再度开口道。
屋里依旧静悄悄的。
“没人吗?没人,我进去了啊?”苏意欢试探性的开口道,并且伸出手来。
“吱嘎——”一声。
苏意欢的手还没落到茅草屋的门上,茅草屋的大门就缓缓地打开了,显露出室内的陈设。
可这一切出现的太过诡异。
苏意欢猛然想起上辈子经常看到的恐怖片来。
而且是那种烧脑解锁的密室逃跑游戏。
但似乎除了进这个茅草屋,其他应该没有可以更好逃脱这里的地方把,苏意欢想了想。
他这叫既来之则安之,既然穿一次了,再穿一次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