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狠狠扯住我的头发往后拖,逼我和他对视,语气无比森冷,“这不是你做梦都想成为的身份么?呵,今晚就成全你!”
说完,骨节修长的大手竟顺着我的领口摸了进去,毫不怜惜地在我胸前揉捏着。
我头皮生疼,胸前也传来阵阵刺痛,倒吸了好几口凉气,忍不住咬牙骂道:你少他妈自以为是了!以前算我瞎了眼,看上你这种人渣,玩弄女人的渣男!”
话音刚落,他暗黑的眸子里骤然卷起一股风暴,“渣?好啊,看来我现在必须做点什么来坐实这个形容词了。”
他眯眼,抬手扯松了领带,浑身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我心“砰砰”直跳,不安极了,趁着这会儿连忙往车外钻。
没想到,他动作更快,攥住我胳膊猛地一拉,我又撞回他膝盖处,牙齿咯上去,疼得鼻酸。
头顶响起他不屑的嗤笑,“想逃?没那么容易。”
我脑子一热,对着他大腿根用力咬下去。
耳边传来男人的压抑闷哼。
快意的情绪还没升起,我的衣领就被拽住了,随着一阵天旋地转,霍义白将我紧紧压在车座上,坚硬的胸膛紧紧贴着我的,带着千钧的力道,不留一丝空隙。
紧接着,他扯下皮带迅速缚住我的双手,禁锢在头顶。
我挣了挣,却难动分毫,心跳开始加速,烫着脸啐道:“霍义白,你个禽兽!”
他似笑非笑,嘴角扯着抹邪气,温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我的脸上,“别急,等下还有更刺激的,把我伺候舒坦了,就给你小费。”
“滚!”我受不了这种侮辱性的语气,双腿不停乱蹬,“别逼我恨你!”
可是蹬的位置不太对,他的喘息声越来越粗,唇瓣有意无意地滑过我的耳垂,像只蛰伏的野兽随时都会将我生吞活剥。
这感觉很不好受。
此情此景,我清楚地知道硬碰硬绝对不是明智的选择,便刻意软了腔调求饶,“霍少,放过我吧,是我口不择言,您大人有大量,别计较了好不好?”
说到后三个字,我竟不由自主地撒娇起来,恍惚回到了当年。
曾经,我一旦犯了错,只要服个软撒个娇,他都会无条件原谅我,可现在呢……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侵略性的动作似乎顿了半拍,可下一秒却粗鲁地撕开了我的底裤。
我心凉了半截,立即夹紧双腿,不停求他别这样。
然而,他置若罔闻,以相当强势的方式将我贯穿,没有任何前戏。
我疼得五官都皱在一起,抵着他胸口的手紧握成拳头,用力咬住下唇不愿意发出丁点儿声音,直到铁锈味弥漫口腔。
撕心裂肺的痛,却抵不上半分心痛。
他两指扣住我的下颌,气息不稳道:“叫出来!”
我冷冷对上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哼都没哼一声。
狭小密闭的空间,我们就这么僵持着,剑拔弩张,谁都不愿意先退一步。
良久,他咒骂一声,动作更猛更急,泄愤似地撞得我上下起伏。
“妈的,你怎么跟个木头一样!想想你以前在床上时,可是花样百出啊!”
不屑嘲讽的话不断钻进耳朵里,在心口划上一刀又一刀,我再也忍不住,眼眶湿漉漉的,“霍义白,你真是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