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
这顿饭吃的大家是相当尽兴。
甚至那名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还让李副厂长把何雨柱给叫来认识了下。
酒宴散去。
何雨柱回到后厨。
马华一如既往的将残渣剩菜,都给拾捯好,放在厨案上。
其他人则是故作认真打扫着卫生,实则眼睛早就从饭盒上挪不开了。
要知道。
昨晚何雨柱‘开恩’。
让他们带回去那点菜,可是真美坏了。
虽然知道那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但尝到甜头后,依旧还是有些期待。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
然后把几个饭盒打开逐一看了下后,道:
“雨水还要在家住上几天,这几个菜我就带走了。”
“剩下的。”
“跟昨儿个一样,你们都分了吧。”
这些可都是实打实的帮手。
以后自己要做点什么,他们绝对是没二话的。
所以这个群众基础,还是得打的好点。
果然!
当何雨柱声音落下后。
整个后厨都爆起了热烈的欢呼声。
简直跟过节似的。
看着那一张张充满着喜悦的脸庞,何雨柱淡笑着摇了摇头,便离开了。
回到大院。
还没等他进去,三大爷阎埠贵就早早在门口等着了。
“呦,三大爷,这是等天上掉馅饼呢?”
“小心馅饼太大,再把您给砸喽。”
见正朝自己打趣的何雨柱,阎埠贵摇头笑道:
“你个傻...哦不,你瞧瞧,叫了这么多年了,都给喊顺嘴了。”
“柱子啊,其实三大爷今天,是特地等你的。”
“哦?”
何雨柱微愣。
阎埠贵这个人吧,最精于也最善于算计。
算计自己,算计孩子,算计邻里。
后来就是因为算计。
被下海从商的李副厂长,连同尤凤霞、许大茂,合伙把棺材本都给骗了。
而且何雨柱和他,其实也没什么交际。
现在居然专门在等自己?
不解的同时,也更多了一份防备心。
阎埠贵见何雨柱没有反应。
为了掩饰尴尬,便把视线落在了他手里拎着的饭盒上:
“又带啥好吃的来了?”
何雨柱翻了翻眼皮子:
“三大爷,这东西可跟您没关系哈。”
阎埠贵指着何雨柱笑道:
“你小子。”
“不过今天你这饭盒,还真就跟你三大爷有关系了!”
看着信心十足的阎埠贵,何雨柱乐道:
“呦!”
“怎么着。”
“三大爷,您这是打算好好的知识分子、人民教师不当了,改抢劫了?”
“瞎说什么呢!”
阎埠贵翻了个白眼,这才说起了正事:
“柱子,今天找你,主要是为了我家那老二,就是阎解成的事。”
何雨柱知道。
阎家共有三个孩子。
因为阎埠贵从小教育‘儿女不能自食其力,那是最大的不孝,即便是一家人也要财上分明。’。
以至于老大阎解旷刚一结婚,便搬了出去。
多少年了都没曾回来看过一次。
老儿是阎解成,比自己小上几岁,也不是个什么好鸟。
老三是个丫头,叫阎解娣。
现在还小。
等上了学谈了对象,也就跟着搬出了家。
只是...
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就在何雨柱百思不得其解时。
阎埠贵解释道:
“解成和他那对象,也谈了有段时间了,打算过几天就把这证给领了。”
“顺道再把这个婚宴,也给办了。”
何雨柱一听,就开口道:
“这是好事啊。”
“放心,三大爷,到时候我保准来。”
说着。
他就迈步准备进屋。
“诶,你先等等!”
阎埠贵哪知道何雨柱性子这么急,连自己话都没说完就要走。
赶忙把他给喊住:
“你个柱子,你三大爷话都还没说完呢你就要走,太没礼貌了。”
何雨柱乐了乐,点头道:
“行,那您赶紧说。”
“回头我还得给雨水做饭呢。”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阎埠贵也没再藏着掖着,直接开口道:
“柱子,我家里情况你也知道,解成和你也是打小玩到大的,现在他要结婚了,三大爷想请你到时候给掌个勺。”
“这满大院儿里的人都知道,你这厨艺,绝对没话说!”
何雨柱可不是高帽子一戴就昏了头的主。
当时就乐道:
“行啊,到时候给您老打个折。”
阎埠贵微愣。
随后点头笑道:
“行,打折就打折,那就多谢柱子啦。”
嗯?
这回轮到何雨柱傻眼了。
什么情况?
阎埠贵居然答应了?
改性了?
不可能啊!
不对!
肯定有古怪。
特别是当阎埠贵答应后,不仅没有走的意思,同时还笑眯眯看着自己时。
何雨柱就敢肯定,这里面绝对有猫腻。
“三大爷,这似乎有点不像是您的性格吧?”
“难道您就不打算坑我?”
阎埠贵倒也没绕弯子。
直接开口道:
“瞧你说的,你是晚辈,我是你三大爷,大家一个院儿里头住着的,怎么可能坑你呢。”
“只不过吧.....”
阎埠贵故意拖了个长音,接着道:
“前不久我那学校里头,来了个实习老师,哦对,就在带秦淮茹他们家那个棒梗儿的班儿。”
“现在还单身呢....”
冉秋叶!
突然。
何雨柱脑海里就蹦出了一名相姣好、温文尔雅的知识女性。
说实话。
撇开娄晓娥不说。
他觉得冉秋叶其实是最适合自己的。
这个女人性格不错,家世也不算差,最主要是有一种小家碧玉的既视感。
想想。
大晚上,开着昏暗的灯光,把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小美人给压在身下。
那滋味...
那酸爽...
那....
不能想了,再想就要有点受不了了。
“咳咳,那啥。”
何雨柱直了直身板儿,尽量让自己脸上堆出点笑容。
这才对阎埠贵开口道:
“三大爷,要不解成婚宴这事,咱再商量商量?”
阎埠贵确实是精到了家。
他眯着眼,笑着指了指脚下:
“就在这商量?”
“不不不。”
何雨柱赶忙搀扶着他往屋里走:
“您可是咱这院里头的三大爷,饱读诗书的秀才,咱能委屈您搁这大院儿里头站着呢。”
“来,快请,屋里请。”
“今天可是有上好的白斩鸡,待会我让雨水再出去买瓶酒去。”
“咱爷俩晚上就好好来个一醉方休!”
阎埠贵听了可是真开心了:
“还是你小子明事理。”
就在两人前脚刚进屋。
秦淮茹也从外面匆匆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