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宿主达成额外成就——赵子龙的忠诚。”
“成就奖励——锦衣卫。”
听到系统的声音在自己脑海中响起的那一刻,杨鑫又是感慨又是震惊。
感慨是因为果真不出自己所料,赵子龙之前虽然已经跟随了自己,但实际上并没有真正的效忠于自己。
这次自己白马营一行,果真是没有白费。
而心中的震惊,则是因为自己在达成了隐藏成就之后所获得的奖励——锦衣卫。
但凡稍微懂点历史的,都明白锦衣卫是怎样的存在。
身穿飞鱼服,腰佩绣春刀,行于暗夜中。
最初的锦衣卫的确是朱元璋为了保护自己的安全,而结果发展着发展着,最后倒是成了个秘密间谍组织。
甚至说大臣在家里打麻将,出了哪张牌胡了几次,只要朱元璋想要知道,也就是差使锦衣卫一句话的事儿。
而如今自己手中有了这样强大的密报组织,那自己还担心什么差不到那群豺狼虎豹都动态呢?
等到杨鑫回到宫中的时候,只见司马懿在养心殿门口来回徘徊着踱步,神色中似乎是有几分焦急。
呦呵,这是什么情况?
能让这个老狐狸心慌的,估计不是什么小事。
杨鑫眼神闪了闪,轻笑着迎了上去。
“不知司马丞相有什么急事,居然直接来了我这养心殿?”
杨鑫漫不经心的开口说道,上下打量着司马懿。
要知道,这老狐狸可以说是一直都秉行着韬光养蓄的政策,平日里在朝中也都是一副苟着的样子,恨不得让所有人都注意不到他。
别说是来养心殿主动找自己了,就连平常在自己面前出现都很少,除了那些必要的事情。
要不是上次自己故意把调查粮价一事交给他,鬼知道这家伙要苟到什么时候。
“陛下!”
“臣有要事禀报!”
司马懿见到杨鑫到来,急忙上前两步开口说道。
看着杨鑫漫不经心的样子,司马懿心中不禁暗骂。
这皇帝真是的,给自己丢点麻烦事儿,自己却跑出宫去潇洒。
当时自己在朝上接下此事的时候,到还真的没当回事儿。但当真正下去调查的时候,却发现的确是有些不对劲。
若真的仅仅是普通的有人在背后想要捞点油水那也无所谓,问题是……当下却直接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司马丞相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朕洗耳恭听。”
杨鑫若无其事的坐在上首,目光投向司马懿开口说道。
看样子,的确是发生了什么他搞不定的事情了,不然也不会找上自己来。
“禀报陛下,经过臣的调查,先前南阳王口中所说的粮价暴涨确有此事。”
“但是……臣目前怀疑,这幕后之人很有可能与曹操有关。”
司马懿说着,还不忘看了一眼杨鑫的脸色。
要知道,曹操自从上次谋反被杨鑫直接关入大牢之后,就再也没有听说过任何消息。
以如今帝王揣摩不定的性子,司马懿也怕自己哪句话会不会触到他的霉头,直接被他发疯砍掉,毕竟平反那日杨鑫展现出来的实力,自己是看的最清楚的。
而那曹操这么久都没有听到消息,鬼知道是不是已经被杨鑫给砍了。
虽然司马懿想当皇帝,但是也不至于拿自己的小命去搏,还是稳中求胜的好。
“曹操?”
杨鑫闻言愣了愣神,随即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
要是司马懿不提的话,自己恐怕还真的要把曹操那个老小子给忘在大牢里了。
“臣已经吩咐下面安抚百姓了,但寒冬将至,村镇的粮食收成都不太好。”
“虽然臣已经开始以陛下的名义给难民们施粥,但成效的确是甚微……”
司马懿话说到这里便不再吭声,他话已至此,杨鑫能不能听懂就是他的问题了。
“既然司马丞相都这样出力了,那朕作为一国之君,更是不能置身事外。”
“朕这就批赈灾银两下去,不过具体事宜还得让司马丞相多多操劳了。”
杨鑫又怎么可能听不明白司马懿的意思?
说起来这家伙是向自己汇报工作来的,可是实际上还是来邀功的。
自己批下去的银子,也不知道有多少能落在百姓的手里。
这波油水,自己无论怎样都多少得让司马懿吃一点的,不然以后还怎么帮自己制约吴三桂和鳌拜那群家伙?
“陛下宅心仁厚,实乃明君圣主!”
“臣,替百姓们谢过陛下!”司马懿闻言微微颔首,俯身开口说道。
自己这趟,跑的也不算是亏。
但说起来,却是连杨鑫的一点底都没有探到。
想到这里,司马懿的眼神不禁闪了闪。
在曹操反叛之前,他多少也是与曹操有过些许交情的,司马懿也是十分的佩服这位野心与实力兼备的英雄。
当他听说曹操准备谋反篡位时,司马懿也并不慌张。
失败了对他而言无所谓,成功了对自己影响也不大。
毕竟曹操那种多疑的莽汉,自己有的是法子治他。
但如今最大的问题就在于,曹操的反叛不禁被杨鑫轻而易举的压制了下去,而且还没了音信,根本就不知道杨鑫的打算。
司马懿在离开之际,心思复杂的回头深深的望了一眼正坐在龙椅上摆弄玉扳指的杨鑫。
看来,自己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毕竟曹操这个出头鸟,已经不知道给多少人提了醒。
“陛下,方才杨贵妃来过了。”
“看您正在与司马丞相商讨要事,便没有禀报,只是留了一盏桂花银耳粥便离开了。”
正当杨鑫盯着桌案上的奏折发呆时,张让从门外悄然进来,身后跟着的小太监手中还端着一个托盘。
杨贵妃?
杨玉环?
杨鑫听到张让的话,明显是愣了一下,但随机也很快的反应了过来点了点头。
自己虽然一直都知道,杨玉环在自己的后宫中,但却貌似一直都没有留意过。
换句话说,自己这后宫除了那几个和自己正面对抗过的女人,自己是一概都没有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