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底的冷意一闪而过,秦绾再度抬头,已然换了一副表情,目光粘腻的扫在夜阑身上,动作有意无意落在夜阑的领口上。
神情妩媚,“夜少是要出去吗?”
夜阑穿衣服的动作顿了顿,才想起身边还有个女人,当即蹙眉,抽出一张空头支票丢在秦艳面前。
“想要多少自己填,我还有事,抱歉!”
说完,径直转身离开。
房门外传来清脆的关门声,夜阑从穿衣到离开,前后不过几分钟,作为娱乐圈内新晋的女艺人,秦艳还是第一次在这种事情上被敲闭门羹。
艳红的指尖夹起床上的空头支票,望着上面空白的一栏。
秦艳眸底的不屑渐渐浮上眼帘,“空头支票算什么,她的目标可是夜太太。”
相较于这些浅薄的东西,她到更好奇那个能把夜阑叫出去的女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夜阑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放着美娇娥不用,依然前往,甘之如饴!
当夜阑匆匆开车赶到目的地的时候,凉墨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她出尘的外表,即便端坐在酒吧这种混乱的场合内,也依然明媚如初,能让夜阑一眼就认出来。
夜阑走过去,听到脚步声,凉墨抬起头来,漾起轻盈的笑容,对他浅浅一笑。
“夜阑,好久不见,我回来了!”
三年前的凉墨为躲避穆家人的追查,只身前往国外,而这一切,全都是夜阑的安排,如果没有夜阑,可能现在的她,早已经不在了。
想到这里,凉墨轻盈的笑里不觉隐过一抹哀伤,主动上前搂上夜阑的脊背,温热的呼吸吐到他的耳垂上,“夜阑,谢谢!”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夜阑的身形僵了一下,他推开凉墨的身形垂头看她,眸底是无论如何都化不开的柔意。
一如从前那样,抬手敲了敲她光洁的额头,看似埋怨实则却宠溺道。
“傻瓜,这有什么好谢的,为了你,我什么都肯做。”
夜阑还是像从前那样,不过简单的一句话,就能让她暖心的落下泪来。
佯装去看身后的侍者,凉墨擦了擦湿润的眼眶,夜阑看在眼里,也不拆穿。
朝waiter打了一个响指,“waiter,来两杯低浓度的果酒。”
凉墨不能喝浓度太高的酒,夜阑一直记得。
莫名的暖意划过胸口,凉墨抬头看向夜阑,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敲打在桌面上。
“说说吧,三年未见,在做什么工作?”
夜阑性脾,不乐天安命,喜欢刺激,但凡他接触过的工作,全都干不了几天就see拜拜了。
因为这事儿,夜父没少跟他吹胡子瞪眼,但夜阑依然我行我素,全然不放在心上。
“嘿嘿,还是那样。”
最了解他的莫过于凉墨,即便他不说,对方也猜的到。
轻笑两声,夜阑借故朝凉墨后方的位置上扫了两眼,似想到什么,“暖宝呢?就你一个人回来?”
凉墨揉揉疲惫的太阳穴,点点头,“我回来也只待几几天,一周后就走,国外那边还有很多事情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