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烟,你听我解释,我妈找你的事情我并不知情,要是知道,绝对不会让她那样做的!你别生我气好不好?”
靳寒宇被云烟拒绝后瞬间着急了,原本俊朗的面孔上浮现了一抹委屈,仿佛一只被抛弃的小狼狗一般,想要进门又不敢,只能大声解释著。
话音落下,还没得到云烟的回应,靳寒宇的声音又大了一分,只是这一次,刚一出口,就被护士打断了。
“这位先生,病人需要静养,请你保持安静,不要影响到病人休息。”护士眉头一皱,神色有些严肃,直接挡在了靳寒宇身前,阻止了他继续大声解释。
靳寒宇眼底一黯,看了一眼没有丝毫动静的病房,顿了顿,还是决定先离开,再想想其他办法。
“那麻烦你告诉她,我先回去了。”
靳寒宇抬脚走向了电梯,电梯打开之后,他正要迈开的步伐停了下来,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底闪过一抹敌意,“薄今羽,你来干什么?”
薄今羽扫了一眼靳寒宇,淡淡收回视线,神色没有半分变化,抬脚走出了电梯。
而靳寒宇却被薄今羽这种好似不将他放在眼里的态度给激怒了,他猛然上前一步,挡在了薄今羽面前,联想到他母亲正是因为薄今羽的消息才找到的云烟,瞬间怒骂出声。
“薄今羽,你卑鄙无耻!云烟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那样糟蹋她?”
靳寒宇将云烟带回家时,她已经没有了落脚的地方,被薄今羽这样一搅和,云烟根本不可能继续住在他那里,云家突变,云烟又身无分文,她还能去哪里。
“糟蹋?”薄今羽冷冷地看向靳寒宇,神色淡漠,语气泛著寒意,“她的遭遇配得上这两个字吗?不过是罪有应得而已。”
“你说什么?”
靳寒宇咬著牙,怒气已然涌上了头顶,薄今羽怎么敢那么贬低云烟!理智的弦瞬间被扯断,靳寒宇直接一拳挥了过去,砸向薄今羽。
“靳少爷!”
薄今羽的助理反应过来之后,瞬间挡在了薄今羽的面前,挡下了那一拳,同时目光紧紧落在靳寒宇身上,神色里是毫不掩饰的警惕。
“让开。”
薄今羽冷声命令著助理,目光却看向了靳寒宇,神色冷漠,对于他刚刚的举动,并没有很大的情绪波动,反而衬得靳寒宇如同毛头小子一般。
看着薄今羽依旧冷淡的模样,靳寒宇越发愤怒,咬著牙,眉眼罕见地带了冷意,“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人,根本不配和云烟在一起,我一定会把云烟抢过来!”
“痴心妄想!”薄今羽闻言顿时眯了眯眼,眼底一暗,冷嗤了一声,神色越发冷漠,“她的命是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还轮不到你来管!”
“妈的!”
话音落下,靳寒宇的呼吸瞬间粗重了一些,忍无可忍地爆了一声粗口,抬眼看着薄今羽,眉眼充斥着愤怒和狠厉!
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一旦想到这句话,再联想到云烟如今的样子,靳寒宇直接扑向薄今羽,一拳挥了过去。
今天他不将这个男人好好揍一顿,他就不是靳寒宇!
“你凭什么对她这样!”
靳寒宇一边动手,一边咬牙切齿地质问。
薄今羽反应很快地将迎面而来的拳头挡了下来,眼看着靳寒宇越发变本加厉,他的眉眼彻底冷冽了下来,抬脚踹开了靳寒宇,将身上的西装解开,接着动作同样毫不留情了起来。
两个人就在医院里大打出手,瞬间惊呆了周围的人,助理和护士完全傻眼。两个人扭打的动作越发激烈,转眼间就到了放置药品架的地方。
“嘭!”
置药架被带倒,发出了巨大的声响,有人因此害怕地尖叫了起来,走廊里瞬间乱成一团。护士也被这一声惊回了心神,连忙赶到云烟的病房,将这件事情告诉了她。
“薄今羽,你就是个人渣!”靳寒宇一边打一边骂着,声音里充满了愤怒。
薄今羽的眉眼更冷,冷冷地嘲讽了回去,“你连自己的母亲都无法解决,还有脸闹?”
两个人打架的位置已经十分靠近云烟所在的病房,只是谁也没有注意到,病房门开了一个小缝,云烟在护士的帮助下,通过门缝看了一眼,垂下了目光,压下了内心涌起的情绪,手指无声地捏紧了轮椅。
十分钟后。
“两位别打了,那位小姐已经出院了!”
护士硬著头皮拦在了打得正凶的两人面前,将云烟已经出院的消息通知给他们。
话音落下,两个人双双松手,薄今羽的眉眼闪过一丝晦涩,直接冲进病房,病房里果然空空如也,薄今羽眼底一暗,神色无声地冷冽了一分。
靳寒宇也同样看到了空无一人的病房,心里涌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他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手,转头质问著护士,“她在哪里?”
“不好意思先生,我不知道这位小姐去哪儿了。”
护士的确不知道,她帮着云烟办理完出院手续后,回来就没有见到她的人。
靳寒宇的心情越发地糟糕,要不是因为薄今羽,或许云烟根本就不会离开这里,想到这一点,他眉眼一拉,看向了薄今羽,原本的痞帅添上了几分狠意。
“我警告你,离云烟远一点!”说著,靳寒宇威胁似的握紧了拳头。
助理此时也回过神来,看到薄今羽手掌关节处受的伤,连忙上前,“总裁,需要包扎伤口吗?”
“不用。”
薄今羽扫了一眼右手,眉眼冷漠,他虽然受了伤,但是靳寒宇只会比他伤得更重,神色如常地收回手,看都没有看一旁的靳寒宇。
靳寒宇撂下警告之后,根本不想和薄今羽呆在同一个空间,直接踏进电梯离开了这里。
“总裁,云小姐那里……”助理犹豫了一下,还是开了口,那位受了那么重的伤,离开了医院又能去哪里?
“她不会走远。”
薄今羽扫了一眼病房,眼底闪过一丝暗色,言语同样冷淡了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