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走后,齐天纵给眯眯眼郑元打了个电话,让他务必马上把贺兰冬雁找到,带过来。
他自己回到了贺兰秋的房间。
贺兰秋睡的很熟,嘴唇红红的,还残留着刚才热吻留下的痕迹。
齐天纵在床边的懒人沙发上坐着,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
她到底是有什么魔力,让他这么难以控制自己。
明明只是一个拿来应付老爷子的工具,为什么想到她被自己的亲姐姐害了会那么心痛。
她那么信任她姐姐。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贺兰秋睡了整整一个下午。
齐天纵也就在沙发上整整坐了一个下午。
迷迷糊糊间,贺兰秋睁开了眼睛。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暗的台灯。
通过微弱的灯光,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中有一个黑色的身影。
“你醒了!”齐天纵开口,嗓音有点低沉。
贺兰秋回忆了一下,她好像和他接吻了来着!
而且好像还亲的有点激情!
贺兰秋很想起来指责这个老色批为什么要乘人之危。但是又觉得这事儿再提起来有点尴尬。
于是轻咳一声说:“我想洗个澡…”
“嗯,我去楼下等你。”齐天纵也不多说什么,站起身来就下了楼。
还是不要提了好!就当这事儿压根没发生过。
贺兰秋洗好澡下去的时候,郑元已经把贺兰冬雁带回来了。
为了防止她跑掉,用胶带捆了她的手脚,扔在了客厅的地毯上。
齐天纵正坐在沙发上,仿佛是在审犯人。
“你为什么要下药?”贺兰秋走过去,站到贺兰冬雁面前,问道。
“又不是给你下的!”贺兰冬雁轻蔑的说道。
“我知道,我是问你为什么给他下药?”贺兰秋指了指齐天纵,继续问道。
贺兰冬雁抬眼看了一眼齐天纵。没有说话。
“啪!”
贺兰秋上去就甩了贺兰冬雁一个巴掌。这巴掌用了十足的劲儿,把贺兰秋的手都震的生疼。
贺兰冬雁瞬间被打懵了,半晌才感受到脸上火辣辣的疼。手被胶带捆在身后,想揉都揉不了。
站在一旁的郑元也被吓了一跳,这丫头下手有点重啊!
齐天纵也没料到她会打她,因为他看得出来,贺兰秋对这个姐姐还是很在意的。
相比较于她的父母,这个姐姐在她心中的分量更重。
所以当郑元把贺兰冬雁带过来的时候,他也没有马上采取措施,想让贺兰秋看清楚这个姐姐的为人。
“我是你姐姐!你打我?”贺兰冬雁的脸疼的直抽抽,说话都有点哆嗦。
“姐姐?给我老公下药,想要勾我老公的姐姐?”贺兰秋好想再扇一个巴掌,但刚才的手还在隐隐作痛,忍下了。
话说这蠢货姐姐哪里冒出来的?原著中根本没啥戏份啊!还是说这姐姐作妖的剧情是在后面,她因为看不下去而没看到?
这什么烂剧情啊?下药这种套路真的一点新意都没有好吧!
齐天纵因为贺兰秋说他是她老公这句话,心情莫名的变得有点舒畅。
索性架起二郎腿靠在沙发上,等贺兰秋处理,自己不打算插手了。
“凭什么!凭什么你从小就长得好看?凭什么你能上大学?凭什么你能嫁给qs的总裁?”贺兰冬雁嘶哑着嗓子喊道。
“大姐,你长得不好看也要怪我啊?上不了大学好像是你当时不爱学习没考上高中才去读的职高吧!而且据我所知,爸妈好像更疼你一些吧!”贺兰秋扶了扶额,在齐天纵的旁边坐下来,问道。
至于嫁给qs的总裁,贺兰秋很想说你以为老娘愿意吗?
“总之我是你姐姐!你不能把我怎么样!而且那药也不是他喝的,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贺兰冬雁一副无赖的样子。
什么都没发生?大姐!因为你的无知,老娘跟他接吻了好吧!
贺兰秋心虚的看着一眼齐天纵。
“哼,那你是小看我齐天纵了!”齐天纵转动了一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轻蔑的说。
贺兰秋这才发现,原来他带了之前去商场买的那对对戒的另一只。
想来是胖阿姨告诉了他贺兰冬雁要过来,他为了做戏特地把戒指戴上了。
他那么认真的演戏,没想到还差点失了身。
“齐总,律师已经拟定好了罪名,贺兰小姐身上的药物残留检测报告也已经送过去了。可以直接把她送进去!”郑元恭敬的汇报道。
一听可能要坐牢,贺兰冬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
“这位大姐,我采访你一下呗!万一那水真被他喝了,你打算怎么办?”贺兰秋问的特真诚。
“我和他发生了关系,要么他拿一笔钱封我的口!要么和我结婚!要么被你发现,你也嫁不了他!”贺兰冬雁轻笑一声,说道。
昨天见到齐天纵的时候只知道挺有钱的,但并不认识他。
直到他们走了,她在网上搜了一下才发现,这齐天纵是qs的总裁!那都是首富榜上的人!
她爸妈要的这五十万彩礼对他来说根本就是小儿科。
贺兰秋震惊了,这是什么扭曲的心态啊?原女主身边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
“我不喝陌生人递给我的水!”齐天纵悠悠的说道。
他当时只是想接过水放在一边,根本不会喝的。
要不是贺兰秋风风火火的抢过去一饮而尽,这个意外也根本就不会发生。
不过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其实并不讨厌这个意外。
“你处置吧,我不想和这傻缺说下去了!”贺兰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对齐天纵说道。
“你知道该怎么做!”齐天纵看了一眼郑元,郑元应了一声是,就连拖带拽的把贺兰冬雁带走了。
贺兰冬雁以为是要带她去警察局的,像个疯婆子一样各种撒泼,用手扒住大门,死活不肯出去。
郑元没办法,去门外叫了两个帮手,直接把人架走了。
“你真要送她进去?”贺兰秋问道。
送进去倒也不是不行,就是她现在身为贺兰冬雁的妹妹,姐姐这么造孽,感觉有点丢人。
“放心,牵扯不上你。”齐天纵仿佛看穿了贺兰秋的顾虑。
屋子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回想起刚才那激烈的吻,贺兰秋就有点尴尬。
“出去吃饭吧!”齐天纵抬手看了一眼手表,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