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一幕使得叶家人方寸大乱,一众人瞠目结舌,眼中满是惊惧。
“你……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叶老爷子满脸惊惧:“我叶家邀请函由市委秘书……”
不等说完,军警便冷声打断:“奉神王口令,无关人等退出夏王宫百步!”
听到这话瞬间,叶家人眼中的光芒一阵恍惚。
本想着经此一会,秦叶两家必将跻身上流,平步云都。
却怎料等来如此打击。
叶老爷子面如死灰,心中更是万念俱灭。
此般情形,纵使有千般不愿,却也只能含恨放弃。
“走吧,回去。”
叶老爷子彷徨若失,眼中失落,落寞皆有。
叶蒙表情呆滞,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双眼瞪大,急道:“爷爷,叶家为见神王准备了这么久,现在离开不是前功尽弃?”
“这里是夏王宫,不是叶家后院。”
叶老爷子只觉心脏狠狠一阵抽搐,强忍怒意,斜视一眼叶蒙:“你还嫌不够丢人?”
话落,叶老爷子一甩衣袖,转身就要离去。
转身之际却瞧见,抱着女儿的沈业正要带着叶青鸾和程红梅往里走去。
“扫把星,都是因为你,丢光我叶家的脸不说,还为叶家带来如此噩运。”
爷老爷子冷冷瞟了沈业一眼:“如今叶秦两家都被拒之门外,一个废物还去丢人显眼。”
此般前来夏王宫程红梅本就极不情愿。
闻言,脸色涨红,心中羞愧不已,一时间竟也无言相对。
连秦玉成和叶家老爷子都被拦在门外,凭这沈业他何德何能能入这夏王宫。
她早该想到的。
如果不来,何苦在这丢人现眼?
叶青鸾眼中升起一丝复杂之色,也不禁犹豫起来。
注视着波澜不惊的沈业,突然被盲目自信的沈业激恼。
但事已至此,她也不好当众驳了沈业的面子,心中却暗下决定,要是沈业在此地出尽洋相,回去之后就算自毁名誉也要马上离婚。
“青鸾,相信我。”
沈业看出叶青鸾眼中的犹豫,心平气和的安慰一句。
说完便迈开步子往前走去,叶青鸾也只是略微犹豫,便下定决心,抱着女儿快步跟上。
倒是叶秦两家的人,纷纷驻足,他们要亲眼看着沈业这个废物是怎么把叶家最后一点脸面也丢尽了。
“沈业这个垃圾,就凭他也陪进这夏王宫?”
叶蒙看着沈业的背影,眼中充满了不屑,恶言讥讽道。
秦玉成对夺走叶青鸾初夜的沈业可谓恨之入骨,眼中满是恶毒:“这个蠢货,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进这夏王宫。”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陈乐自顾自的走到了夏王宫门口。
就在所有人以为沈业即将被军警赶出夏王宫的那一刻。
只见那些不近人情的军警,突然做出了惊人的举动来。
两名军警不发一言,和沈业对视的一瞬,肃然起敬,抬手敬礼,不敢有一丝冒犯之处。
沈业已经走进夏王宫,留在原地等着看笑话的众人,看着沈业从容离开的背影目瞪口呆。
“进……进去了。”
叶蒙用力的揉着自己的眼睛,脸上表情难以置信。
就连叶家老爷子此时也失了以往的气度,瞪大眼睛,举止失措:“沈业……他真的进去了。”
“不可能,这夏王宫他一个垃圾怎么可能进去!”
秦玉成满脸不信,醋意熏天,凭什么一个垃圾可以进去,他秦家二少爷却被拒之门外?
程红梅亲眼目睹沈业带着女儿叶青鸾进入夏王宫,一时间心里五味杂陈。
就像错过了一注千万大奖的彩票,心里莫名的生出悔恨来。
她迈开步子就要跟着进去,可看到军警那冷冽注视的眼神,顿时心中一慌,竟然不敢跟上。
沈业成功进入夏王宫,等于狠狠的在所以小瞧之人脸上扇了一巴掌。
秦玉成怒形于色,看着沈业离开的方向咬牙切齿。
最后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带着羞怒愤懑离场。
秦玉成离去,独留叶家众人面面相觑。
叶老爷子吃惊一阵,便忍不住将目光投向程红梅。
出声问道:“红梅,沈业这孩子,你对他了解多少?”
了解多少?
程红梅哑然无话,她也答不上来。
畜生、害群之马、叶家耻辱!
这些俨然就是她对沈业的全部认知。
就是这样的一个沈业,没想到今天居然当着他们所有人的面从容的走进了夏王宫。
不过很快,程红梅便恼怒的喝骂起来:“这个小畜生明明能进去,却把我们丢在这里。”
让我们在这颜面尽失,他能进去肯定用了什么阴谋,我们不要被他蒙蔽了!”
叶老爷子闻言,出奇的没有回应,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沈业此刻已经带着目光呆滞的叶青鸾走进餐厅。
此时的餐厅里已经汇集了云都的各方大佬,权贵名流,其中沈客忠和沈建功赫然在列。
两沈在云都虽然也有些财气,但在这大佬云集的夏王宫里,却没有半点威信可言。
今日能出现在这,沈客忠和沈建功十分自傲,相信这一次过后,便是这云都见到他二人也必要矮上几分。
正当两人洋洋得意时,却冷不丁的瞥见了走来的沈业。
两人先是一怔,紧接着就像吃了苍蝇一样,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沈建功快速起身,径直走到沈业身边。
脸上的讥讽意味毫不遮掩,低声道:“沈业,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是夏王宫,你别以为偷摸溜进来就能蒙混过去。
我劝你最好给我滚出去,别在这给沈家丢人。”
沈业从头至尾都不曾多看他一眼,冷冷一瞥,便带着叶青鸾和女儿找了个位置坐定。
坐下后,伸手轻轻在女儿鼻子上刮了一下,对着女儿说道:“楠楠,一会爸爸给你拿糖吃好不好啊?”
“好呀,好呀,吃糖~”
小萝莉高兴的拍着肉嘟嘟的手掌,脸上的纯真笑容与沈建功的阴沉形成了极大反差。
沈建功见沈业全然不搭理自己,怒从心生,刚准备开口怒斥。
这时,全场突然噤声,演讲台上一个男人龙行虎步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