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沈家,怎么会有你这这种害群之马,真是老祖宗的耻辱!”
沈客忠见状同样厉声谴责。
父子俩冠冕堂皇,倒打一耙。
一如当初,不给沈业半点活命的机会。
“看来你们半点没变。”
沈业心血俱冷。
五年了。
他本以为沈客忠父子会富长良心。
却没想到,为了掩盖罪恶,越发变本加厉。
曾霸占他的产业,陷害他身败名裂,不得不隐姓埋名隐忍五年。
如今竟然毫无愧疚之心。
人性之恶,淋漓尽致!
“沈业你赶在今天回来,口口声声说要拿回产业,你配吗?”
沈建功表情阴冷,手一招带着保镖走到沈业身旁。
凑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叫嚣道:“五年前就该弄死你这个废物,却让你逃了。
今天你自己跑回来送死,我怎能不成全你。
不过在你死前,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你父母的车祸也是我爸的一手安排。
哈哈哈…感谢你给我们家做了这么多年嫁衣,安心上路吧!”
说完,就要下令拿下沈业。
啪!
几乎同时,沈业眼中寒芒乍现,伸手一巴掌。
扇的沈建功凌空旋转飞出四五米远,两颗槽牙和着鲜血划出抛物线。
惨叫落地,捂着脸面露惊骇。
嘶……
全场响起一片倒吸冷气之声,沈家人皆尽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沈业竟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扇飞沈建功。
这是要反天了!
咔嚓!
沈建功刚想咬牙起身,沈业已一脚踏在他小腿上,让人头皮发麻的骨裂声炸响。
沈建功的小腿,扭曲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
脸色苍白,浑身冷汗如雨,疼的两眼一翻,竟当场昏迷。
沈业背缚双手,气势冲霄,如日中天。
被他目光轻扫,保镖皆尽胆颤,竟无一人敢上前。
随后,沈业朗声说道:“沈客忠,八年前你们父子为家产谋害我双亲。
五年前,你不择手段陷害追杀于我。
这桩桩件件,是时候跟你算总账了,我本欲当场取你性命,但现在我改主意了。
一个月后,是我父母祭日,我要所有沈家人跪在墓前忏悔。
若敢不去,我会灭沈家满门!”
这番话,让在场名流面面相觑,难以置信。
“这个沈业是不是疯了,竟然倒打一耙,把罪名扣在沈客凡父子头上。”
“我看他就是个亡命徒,一回来就打伤沈建功。”
“以沈家现在的势力,就算他再能打又如何,还不是死路一条。”
“竟敢大言不惭,威胁沈家,可笑至极……”
……
沈业懒得理会众人嘲笑,转身登上吉普,在众人注视下离开现场。
“小畜牲,你自己找死,我会如你所愿!”
沈客忠看着昏迷的儿子,心中杀意肆虐。
若不是顾忌到大人物马上到场,他又怎会放任沈业离开。
但此时此刻,没有任何事比迎接大人物更重要,哪怕心里恨意滔天,也要忍。
让人把沈建功抬下去,清扫完场地后,沈客忠面带焦急吩咐道:“速去问问大人物到哪了!”
“是!”
沈建怡连忙拨通号码,问完后表情古怪,掩声说道:“爸,大人物来了又走了……”
“什么?!到底怎么回事?!”
“……大、大人物说我们沈家人猪狗不如,不配见他!”
“怎么会这样?”
沈客忠脸色瞬间惨白,突然反应过来:“肯定沈业当场闹事,引起大人物不满。
小杂种,我要你不得好死!”
见状,沈家所有亲戚都猜到了。
沈业打伤沈建功,气走大人物,彻底斩断了沈家登天的阶梯。
此仇,不共戴天!
“杀了这畜牲!”
一时间,他们恨不得将沈业扒皮抽剥,生食其肉。
……
离开云都国际大酒店,沈业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叶家。
沈家不过是他的仇恨,叶青鸾才是他这五年始终不曾解开的心结。
毁她清白,弃她而去。
让她名誉丧尽,独自背负着五年的痛苦和屈辱。
他欠这个女人的太多了。
“五年的苦,我会用后半生去弥补,我会让你站在这世间巅峰,享受全天下女人的羡慕!”沈业轻敲大门,暗暗发誓。
咯哒!
门打开,是个小女孩,四五岁大,白净玲珑。
一双大眼如皎洁皓月,散发着灵动璀璨的光芒,怔怔地看着沈业。
奶声奶气问道:“你找谁呀?”
“我……”
沈业瞳孔猛地扩张到极限,看着小女孩如自己小时般的轮廓,心脏像被一只无形大手紧捏,有种透不过气的感觉。
他不由自主蹲下来,用此生最温柔的声音答道:“我…我找叶青鸾……”
“麻麻!”
小女孩高声叫道。
“宝贝怎么了?”
很快,一个身披婚纱,黑发如瀑、妆容精致的女人,提着裙摆从屋内跑出。
当她看到沈业的瞬间,动作嘎然而止,完美无瑕的俏脸布满惊愕,愣在了客厅。
“是你?”
紧跟着,叶青鸾母亲程红梅走了出来,看到沈业后脸色狂变。
咬牙切齿怒吼道:“你个畜牲,强x犯,你还有脸到我家来!
你知不知道这些年青鸾因为你,受了多少屈辱吗?
我要报警抓你,我要让你坐牢!”
沈业深深看着叶青鸾,无视程红梅叫骂,认真说道:“五年前我犯下大错,为活命弃你而去!
如今我回来了,我不会再让你们母女受苦。
这世上你想要的,便是星辰,我也会替你们摘来!”
铁血柔情,发自肺腑。
“闭嘴!”
程红梅满脸讥笑:“你一个强x犯,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你以为你是沈家大少吗?你不过就是个被沈家赶出来的丧家之犬!
大话连篇,不知所畏的垃圾!”
沈业毫不动气,说道:“妈,你放心,沈家曾是我的,一个月后也会重新回到我手里,这也将是青鸾的产业!”
话音落下,叶青鸾终于回过神来。
积攒了五年的委屈和愤怒,如大江决堤,再无可阻拦。
一把冲到沈业身边,抱起女儿,泪珠滚滚,声如泣鸳骂道:“你这个混蛋!
我当初好心救你,你却毁了我的一生,抛下我跟女儿五年,现在回来信誓旦旦。
你真以为说几句大话,许点空头诺言就能让我原谅你吗?
不可能,永远都不可能!
你滚,我不想见到你,你给我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