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氏急忙说道:“那,那钱可不是我一个人花……”
话音未落,余欢一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脸上:“啪”的一声,用尽了全力。
当时吴氏就倒在了一旁,脸颊高高的肿了起来。
“我问你,那老太监在什么地方。”余欢冷声问道。
人牙子不敢怠慢,急忙说道:“就在三十里外的庄子上,那庄子是他的,最大的房子就是他家。”
余欢点点头,然后冷笑。
“让你们长长记性,看看日后还能不能明白什么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余欢说完,便对秦梧说道:“把他们都捆严实了,扔到后院的的井里。”
三个人,被捆得严严实实,嘴都堵上了,然后给下到井里,一半的身子浸泡在井水里,另一半还能保持正常的呼吸,这样已经很折磨人了。
秦梧一身用不完的力气,用来对付他们简直是易如反掌。
紧接着,秦梧赶车,二人马不停蹄的离开了赵家,直奔庄子上。
冯氏本来在房间里等着吴勇拿金瓜子回来,他说了,会趁机多给她留下一些,好给她做个簪子,左等右等,就不见人回来。
等出门,却看到马车离开了。
冯氏也没想那么多,只以为是吴勇赶着马车把人送到人牙子那里去了。
赵二柱今天也喝了不少的酒,所以懒得出来,坐在房间里抽烟,时不时的拉出床底下的箱子,数数里面的银两。
不管是女儿还是外孙女,似乎都与他无关。
等赶到三十里外的庄子上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家家户户都熄了灯,一点光亮都没有。
秦梧和余欢也没有犹豫,直接砸门,幸好那老太监身边只有几个服侍的老者,看到秦梧和余欢来要人,也不敢怎么反抗。
最终,在后院的柴房里,余欢找到了赵氏。
赵氏穿着一身的红衣,头上还蒙着盖头,被捆得严严实实的放在棺材里。
因为棺材没有密封,所以赵氏除了被饿了几顿,没有别的什么事。
那老太监本来郎中说怎么也能过了今晚,却因为秦梧和余欢这么一闹腾,直接吓得魂归西天了。
而赵氏实在受了不小的惊吓,抱着余欢死死不撒手,这娘俩的命都苦到一起去了,全都差点跟人结了婚。
赵氏惊魂未定,就算回到了家里都不敢松开余欢的手。
她刚开始一直在说胡话,说什么不要嫁人,不要对不起余家二郎之类的。
后来在喂了一些粥水之后,才平静下来,开始哭了起来,虽然娘是后的,但爹是亲的啊,怎么能这么狠心什么的。
余欢也是心有余悸,如果她今天不去,那恐怕就算真的找到了,赵氏也已经成为一具尸体了。
这万恶的旧社会,这封建的习俗。
赵氏睡着之后,秦梧就去了官府,这样的赵家,余欢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第二天,余欢特意起早就了小锅屯,亲眼看着赵家的一众人被官府的人带走,还有那个人牙子。
看着他们被带走了,余欢还是觉得不够解气,只可惜,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秦梧拉着余欢回家:“既然都看到了,就不要在这里了,娘现在还需要你陪着呢。”他柔声说道。
平日里最冷漠的人,温柔只给余欢。
余欢点点头:“都怪我太大意了,回去我要好好的补偿娘,还有,这一次,谢谢你。”
如果不是秦梧的帮忙,她根本不可能会把事情做得这么利落。
仔细想想,秦梧只是不善于表达,或者说,他懒得说话,但是智慧和聪明,绝对是在余欢之上的。
“我们是夫妻,是不用说谢谢的。”秦梧紧紧抓着余欢的小手。
余欢不由眨了眨眼睛:“没想到你这么聪明,竟然知道酒里有蒙汗药,只是那么多酒,你都藏哪了啊?”
“我并不知道酒里有蒙汗药。”秦梧说道。
“那……酒你都喝了?但是为什么没有睡着?”余欢说完,脑子里闪过一道光,她差点忽略了他体内的毒。
余欢反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感受着他的脉搏,待看到他的脸时,才发现他脸色惨白,并不好。
以毒攻毒,没有让秦梧体内的毒消散,相反,却让他的毒更加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