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让她三年以来一直义无反顾的爱着他?
舒靖盈想不明白,只是颤着嗓子:“既然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在围场拼死救我?还为此受了重伤?”
“救你?你以为本王那是在救你?要不是那天你穿了和馨容一样的披风,戴了和馨容一样的帽子,让本王误认为遇险的是馨容,本王才不会去冒这个险。”
绝情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刺激得舒靖盈要疯了,他救她不是因为她是舒靖盈,是因为把她看成了舒馨容,多可笑啊?
他救错了人,而她自作多情的爱错了人,舒靖盈绝望到极致,她捂住伤痕累累的胸口,一字一顿的问他:“既然你爱的是馨容,为什么这三年来要给我写那么多信?为什么要给我希望?”
“你脑子没有毛病吧?”司徒舒讽刺的笑起来:“本王对你没有半分情义,有什么理由要给你写信?”
舒靖盈看着他绝情的笑容,颤抖着手掀开被子,她一步步挪到床边,打开从相府带过来的一个小箱子,里面密密麻麻摆满了书信。
舒靖盈颤抖着手拿起一封书信递给司徒舒:“这些书信难道不是你写的?”
司徒舒接过看了一眼,脸色一变:“这些书信怎么会在你这里?这是本王写给馨容的书信,怎么会落在你的手里?”
“你写给馨容的书信?既然是你写给馨容的书信,为何会称呼她为容儿,这容儿一直是我在相府中的闺名。”
“舒靖盈,你是傻了么?”司徒舒冷笑一声,“容儿是本王对馨容的爱称,和你小名有什么关系?”
被他这样一提醒,舒靖盈这才想起舒馨容的名字和她一样,最后一个字是容,司徒舒的意思是这容儿不是叫的她的小名,此容非彼容啊!
舒靖盈脸色大变,心如死灰,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看见舒靖盈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司徒舒还以为她是被戳穿后的心虚反应,他上前一步封住她的衣领:“现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舒靖盈还有什么话可说?在知道自己心心念念爱了三年的男人想的人并不是她后,她已经心如死灰,绝望到极点。
多可笑啊!三年感情,一千多个日夜痴心托付,等到现在他说爱得人不是她。
两滴清泪顺着她的眼角滚落,老天她到底是作了什么孽?为什么要让她遇到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
看着舒靖盈满脸灰白,了无生趣的样子,司徒舒没有丝毫的心软,伸手拖起她大步出了新房。
他动作粗鲁到极致,而她还穿着单衣,拖出新房门外面是冰天雪地,舒靖盈打了一个寒颤,哑着嗓子:“你要带我去哪里?”
“今天是馨容忌日,自然是带你这个罪魁祸首去祭拜馨容了。”司徒舒语气里透着一股阴狠,听在舒靖盈耳朵里直觉凉飕飕的。
“不!”舒靖盈大声反驳:“我没有害她!馨容的死和我没有关系!司徒舒我真的没有害她!”
可是不管她说什么,司徒舒都听不进去,他就这样拖着舒靖盈出了院子直奔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