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厉不厉害!是三哥厉害还是你男人让你舒服?”
“厉害,三哥最厉害。哦……啊哦……”
“那是,你三哥忍了一个礼拜,便宜你这小蹄子了!”
“嗯……三哥比以前长了很多,好厉害的三哥,太不一样了……”
“哈哈哈,看你个浪婆娘,第一次牵你的手还把劳资打开,现在知道忘不掉劳资的厉害了吧!”
叫三哥的这个人,笑得很得意,从他的声音里都能感觉到荡漾。
“啪啪!”的水声,二人虽然离得远也听得很清楚。
其实孙建军从听到这说话声音,已经知道这个男人是谁。
他侧脸看身边的女人,想从她脸上看到表情变化,来猜测她心内有多愤怒。
但是并没有。
女人很冷静,完全没有泼妇般的上去撕扯。
哪怕那个正在卖力活动的是她婚姻上的男人。
这么看来,自己反倒成了最尴尬的一个人。
孙建军有些无奈。
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
柳桃已经挥手:“走吧,别被发现。”
孙建军点了点头。
两人就又重新从地里钻出来,小心翼翼地走远了。不过估摸着那两人正被火热冲昏了脑,估摸着也不管是不是有什么人经过。
走得有些远了,孙建军这才停下来:“坏了,刚才只知道男人是三哥,但是那个女人是谁呀?”
“那块地是村长家的。”柳桃声音有些冷。
“王水琴吗?”孙建军微微皱眉,此时不由摸紧了已经戴在自己脖子上的玉葫芦。刚才的状况,声音也没有听得很清晰是谁。
王水琴的荡,有可能吧?
不过刘三峰不是不行吗?孙建军倒是意外今天会看到他有这档子事,难不成小桃子捉的泥鳅还这么有效果?
一想到这,就为面前的女人不值。
论长相,柳桃不差。更何况柳桃还是村里女人,是看刘三峰老实才嫁到村子里来的。可是刘三峰竟然背着这么一个优秀的女人,去搞别人的女人。
想不通。
索性也不去想这事,孙建军还有病历单没有处理完。心想自己还是继续去干活吧。这才休息了一小会就出了事。唉……
这一抬头看了下,才发现刚才两人有些慌不择路,竟然又回到了掰高粱秆的这块地。
“嫂子,出了这档子事回去和三哥好好聊聊,这毕竟也不是什么大事,日子还要过的。”孙建军也没有安慰别人的经验,只是捡了点自己能说的说了。
把装了药物和病历的布包整理了下,孙建军正准备告辞。
柳桃却退后了一步,正好拦住了孙建军的路。
“我从这边过去嫂子!”孙建军皱眉,不解柳桃的意思。
拢了下秀发,乌黑的如同瀑布一般披散,幽幽的香味,不知是洗发水的香味?亦或者是,女人香?
天上的太阳很大,跟圆盘似得倒扣在天上。
正午时分,除了远处麻雀的“叽叽喳喳”声音,几乎听不到什么活物的动静。
僻静的地里,踮起脚倒是勉强能看到村长家那块棉花地,不过因为离得太远,加上对方肯定也不会注意到这边会有人。
“孙医生,陪我坐坐好吗?”
说完,柳桃自顾自的就走到了自家的地里。
高粱地,不算茂密,但从远处看的话,也正好能将二人遮住。
孙建军不知道柳桃葫芦里卖什么药,又担心出了这档子事她会想不开。
无奈下也只能暂时先停止自己的工作,来到柳桃身边。
“这种事,我记得好像国内有过调查,大概出轨的家庭占到三分之一。而夫妻双方有一方产生过出轨念头的更是百分之九十九。西方这方面就开放很多,只要不影响家庭和谐,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孙建军这里在搜肠刮肚的想以前的那些新闻啊什么的。
没想柳桃已经笑了。
“噗哧……”
这笑得突兀,孙建军还担心自己哪里说错了,连忙询问:“怎么了,笑什么啊?”
柳桃收回笑来,却是看着孙建军:“你觉得嫂子漂亮吗?”
“啊……漂亮,漂亮……”孙建军显然没反应过来,连着确定两遍。
“今天嫂子想给你,就在这里,你要么?”又是一句话,这一句话让孙建军更愣住了。
“啊……”
连怎么接话都想不出来了。
“弟弟你是个热心肠,我喜欢你。而且你还是大学生,和村子里的其他男人不一样,你有文化有知识,现在还做了医生!”
说话间,柳桃已经凑了过来,二人的唇触碰到一起。
“轰!”孙建军只觉得浑身像是触电。
他没想到事情来的这么快,还有点没准备。
但是身为男人,怎么能让柳桃占据主动。
一个翻身将柳桃揽入怀里,迎接二人的是更加疯狂的迸发。
鼻翼,更是充裕的女人香味。
这一吻,三分零八秒。
怀里的身影已经完全瘫软下来,如水一样柔软的攀着他的脖子。
好在柳桃还保留一丝理智,知道在堤坝上做事会有暴露的危险。从口腔里艰难的挤出几个字。
“建军,我腿软了,抱我去地里,今天嫂子就是你的人了!”
“好!”孙建军更不会废话,一沉身便抱着柳桃向高粱地走去。
“喳喳!”
麻雀的叫声,依旧不缓不慢。
孙建军下意识看了眼村长家的棉花地,看不到人影,不过刘三峰应该还在抱着那野女人冲刺吧。
……
这一天,林虎破例没有午睡,叮嘱了管红绫一声,便着急忙慌的出门。
很快,人便已经到了镇上。
他也没有去别的地方,而是直接赶到镇上烟雨茶楼。
此时茶楼内,已经有四个赤着上身的男人在打麻将,嘴里叼着根烟,因为手气不好而骂骂咧咧。
“草他娘的比,今天这几圈手气真特么背到家了,又是风。”说话声音最响的男人,气得狠拍了下桌子。他在四人中最胖,一个肚子跟肥猪似得。
“西风!”
“我说豪哥你今天的牌确实不行啊,昨儿晚上又去了王寡妇家吧。”这一位看起来精明的狠,长了猴一样的耳朵。
“就是,早跟你说碰寡妇走背运,怎么,信了吧。”豪哥对面,浑身纹身的纹身男也道。
几人说说笑笑,摸着麻将,打着牌,显得无比的惬意。
说着风声鹤唳的事,讨论着女人肚皮,在镇上,没有人敢对他们不敬。
这时茶楼年轻女服务员已经扭着腰肢,缓缓走了过来来:“四位老大,林虎来了。他说找豪哥您有事!”
最后一句话,是向着最胖的豪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