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原主都已经不记得自己的父母亲长啥样子,所以现在,父亲的样子也是她第一次看到。
“玉儿,咋啦.你真跳坝了?”
乔忠在田里听到村里人说女儿跳了坝,他连忙把锄头一扔就跑了回来,一颗悬着的心在看到白白胖胖的女儿还站在院子里时,这才落了地。
但想想就后怕,一边问,一边声音都哽咽。
乔玉儿十分感动,但她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安慰他:“爸,没事,我这不好好的了。”
乔忠摸了把泪:“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刘兰憋了一肚子的气:“都是怪你妹子,要不是乔美说玉儿进她屋偷她东西,她会想不通去跳坝?”
“她就是偷我东西,咋的我还说错了?”原本乔美那屋一直没有动静。
现在突然拉开门就从里面走出个人来,乔美梳着两条辫子,脸庞有些清瘦,翻过年去就是二十七的人,这个岁数还没有嫁出去,那在农村可就是老姑娘的存在。
她早上去生产队做活回来发现自己的房间门开着,有三根头发夹针不见了,自然就联想到乔玉儿身上,就为这事儿,乔美吵得不可开交。
而胖呼呼的乔玉儿根本就不想跟她吵,她得到坝那边去寻摸些草药。
最近几天天气越来越热,屋里蚊子多,咬得弟弟乔小志晚上睡不好。
哪知道就在那个时候,突然有人从背后推了她一把。
“你说玉儿偷了你的夹针,有啥证据,你亲眼看到了?”刘兰火大地指着自己小姑子:“我知道你那夹针稀罕,可是玉儿从来不会走窜屋,就算她走窜了她也不会乱拿人东西。”
“哟,大嫂,你自己的女儿你当然护着,偷没偷你们大房心里有数,这抹面子撂里子的事情就你们最做得出来。”
乔美冷笑了一下。
刘兰气得要吐血,她这辈子生下两个孩子,小志聪明好学玉儿打小就眼睛不好使要弱得多,虽然在她的心里她一直偏向小志。
可如果外人说玉儿当贼,那就是往她这当妈的脸上抹粪,这已经不关乎乔玉儿一个人的事了,所以她一定得把这事儿给掰扯清楚。
这时乔实说出一句来:“我说姐,大嫂,你们这么吵有啥用,吵来吵去也没个理儿,不如直接去大房屋里搜搜看,要是搜不到,大家不就都清静了呗。”
乔实说这句话的时候眼底闪过一抹狡猾的光茫。乔玉儿立刻意识到这是一个局。
可那边刘兰却堵气答应:“成,那你就去我们大房搜,要是搜到你咋对付玉儿我管不着,要是搜不到,今儿我跟你没完。”
看到媳妇和妹妹闹得不可开交,乔忠实在无奈得不知该说啥才好。
一行人就这样进了屋。
乔玉儿也跟着进了屋,因为她离屋里近,所以转身就走在最前面,刚进去她就睨到那三个黑夹针就放在她的乔麦枕头上
也就是刚才她换衣服的时候没有留意到这个,否则也不会还放在那里了。
她注意到乔实朝着放夹针的方向看了一眼,心里更笃定是他想害自己。
乔玉儿不动声色地迈步过去挡着枕头,说了句:“爸,刚才我跳到坝里时听到一句话,现在想想还害怕呢,我都不敢说第二遍,你问问我小叔。”
乔忠护女心切,这就赶忙问:“老四,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