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她的下颚,让她的脸朝他转,薄唇覆盖,含糊的命令:“叫我。”
林夕忍耐的配合着他,猫咪叫唤般轻声道:“宫先生。”
结婚以来,她从不叫他老公,因为他不喜欢,也不叫他亦琛,太过亲密,一声宫先生确定了两人的关系也让她小心翼翼的守着自己的心。
男人心口气闷,却不知为何,死死捏着她的下颚,直到淤青也不松手,想听她求饶,她愣是不开口?
好,好样的!
“呵,看来真是来勾引我的,如你所愿。”
宫亦琛心里腾得生起一股怒火,手上不管不顾的用了力气,听到她闷哼才算完,她闭眼抗拒,他就是狠狠一咬,撬开她的唇齿逼着她深吻。
林夕慌了怕了,四肢并用的推,他全然不顾,把林夕抵在墙壁上,对面是一面镜子,他所做的一切都能让林夕羞愧,他就是要把林夕逼的发疯。
林夕仰着脑袋突然笑了,攀紧了宫亦琛,最大程度的配合他,可她越这样,宫亦琛越怒,动作起来更是不管不顾。
她紧紧咬住下颚,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宫亦琛或许是发现了林夕的隐忍,加快的动作,逼得她在他怀里不停的抽泣才算完。
躁动过后,宫亦琛推开林夕,“滚,从后门离开不准让人看到你。等我回去,会给你这次的报酬。”
他在羞辱她?还是羞辱他自己?
每次完事后,宫亦琛手笔阔绰,不是珠宝就是包包,就像刻意划分一条线,让两人关系变得简单而纯粹。
林夕扯着唇角嘲讽的笑了笑,当着宫亦琛大大方方的穿起衣服,甚至轻佻的用手指撩拨他的胸口,“想我再约,随时随地,毕竟宫先生大方。”
宫亦琛脸色变得异常难看,阴鸷的眯眼看她,“滚!”
林夕收起所有心思,低着头离开。
下午三点半,轻轻起风,吹的她满面荒凉。
林夕在街道上晃荡好一会,直到傍晚才回去,宫亦琛不喜欢他回到家,她却不在,她极度配合他所有要求。
回到家,管家带着安安遛街去了,安安是一条狗,是易茜茜养的狗,她记得那条狗上个月生病,宫亦琛心慌意乱的大半夜求医。
人不如狗在她身上得到了很好的诠释。
她一个人回房,打开房间角落的钢琴,弹琴能够让她找回一点点快乐。
晚上宫亦琛回来,林夕下楼迎接,给他拿拖鞋,他没看她一眼,对着角落的安安招手,一人一狗,抱的欢实。
可在林夕眼里,更像抱着狗的主人。
她不想让自己难堪,坐到饭桌上等晚餐,没一会儿宫亦琛洗手坐了过来,林夕腹诽:那么深爱,何必洗手?
他不知道她的想法,却森冷的瞟了她一眼,她回他一个甜深深的笑容,宫亦琛眯眼阴鸷。
管家做了一盘鱼端上来,刚刚还好好的,可林夕看到那盘鱼后胃里开始翻江倒海,整张绝艳的小脸都扭曲了。
在宫亦琛瞪视下,她跑进厕所里,趴在马桶边缘里大吐特吐,回头,看到宫亦琛脸色难看的盯着她。
林夕硬生生抖了,他说:“明天,去医院做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