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些时候,朝歌喝过药,感觉身子轻快了许多。洛璃告诉她,在朝歌昏迷期间,伏隽给朝歌渡了好多次灵力。怪不得朝歌受了那么严重的伤,醒来后却恢复得这么快。
朝歌在那时就有些心虚,如果洛璃之前说的都是真的,那她真不应该拿雪落公主开伏隽的玩笑。
既然伏隽渡给她这么多灵力,那自然不能浪费,于是朝歌进行了一次几十年难得一见进修,把伏隽的灵力与她本身融合,这样她所失的就全都补回来了。
等朝歌运功完走下床才发现有些不对劲。早些天的这个时候,洛璃会进来拿药碗,高尧也会过来关照她一番,可是今日都这个时辰了,竟然一个人都没有。
正这么想着,朝歌就听到有人进来了,“洛璃,今日怎么才过来?”朝歌迫不及待地跑向门口,可看清来人的时候,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了。
“你怎么来了?今天没有公务要处理吗?”朝歌说着,不自觉地往后退,直到退到桌子旁才停下来。
伏隽的脸色有些难看,问道:“你今天都做了什么?”
朝歌闭了闭眼,看来,伏隽都已经知道了,既然答应过洛璃会罩着她们,自然要一人做事一人当。
“雪落公主的事是我做的,你要罚就罚我一个人吧,和洛璃她们没关系。”说完表现出慷慨赴死的样子。
伏隽半晌没有说话,朝歌偷偷地瞄了他一眼。说不上伏隽现在是愤怒还是什么,但事情毕竟是她错了,还是应该向伏隽服个软。
“我承认我今天做错了,不该拿你讨厌的人开你玩笑,但是真的和洛璃她们没关系的......”朝歌慢慢向前走与伏隽解释。
“既然你知道我讨厌她,为什么还要把我推给别人?朝歌,你心里到底有没有给我留分毫位置?”说完,伏隽就离开了,门被大力地关上,朝歌感觉房梁都震了震。
半晌,朝歌都在消化着伏隽刚刚说的话,只是她不敢确认到底是不是她所认为的意思。
怎么说朝歌也是活了几百年的人,平日里也见惯了族里男女成双成对,喜欢与不喜欢朝歌还是分得很清。
只是对于伏隽她实在不敢想,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她早就了解了伏隽是什么样的人。
“朝歌,你没事吧。”这时,洛璃开门走了进来。
朝歌马上拉过洛璃,上下打量一下她,确认她没受什么皮肉之苦才松了一口气。“伏隽没对你们怎么样吧。”
“没有,你放心吧。就是主子脸色真的吓人,在我印象中他还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呢!”
朝歌此刻愁眉苦脸,连主意最多的她也没有办法了。
“朝歌,你难道还不知道主子对你是什么心思吗?我们可都看在眼里啊。”洛璃小心翼翼地说,她发现如果再不提醒朝歌,这个榆木脑袋恐怕就不会知道了。
“是啊,你们都知道,就我不知道。”朝歌这句话既像自言自语,又向在对洛璃说。
“那我现在该怎么做?”朝歌向洛璃求助,洛璃表示她也不知道,伏隽的脾性是很怪的,即使在他身边伺候了很久的人也摸不透。
洛璃给了朝歌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开门走了。第二天,朝歌问了下人才知道,昨天雪落公主从伏隽的书房哭着跑出来,谁也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除了进修,朝歌现在唯一做的事就是往伏隽那里跑,虽然每次伏隽都不见她,但是她还是不放弃。时常给他带一些有趣的玩意,倒杯茶或者做一点小点心。
伏隽不见她就让高尧转交,高尧对朝歌倒是客客气气的,而池时每次都给朝歌摆脸色,看她跑来跑去还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
可是几天下来,朝歌才发现一点进展都没有。因为伏隽根本不见她。洛璃提醒她她做的这些丝毫不能打动她们主子。
这天,朝歌实在觉得烦闷,就偷偷溜出了无败殿。虽然她知道在这个节骨眼上不该往伏隽的枪口上撞,就出去转一会应该不会被人发现的。
朝歌百无聊赖地走着,边走边想要怎么缓和与伏隽的关系。
“哎呦!”朝歌被撞得退后了几步,只见她面前站着一玄衣男子,看装扮像是暗卫之类的,带着一支面具遮住了半张脸。
“姑娘没事吧。”右蔺开口询问道。
姑娘?难道他看出伏隽的障眼法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