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有人说看某些小说是在谋财害命,不切实际,虚幻缥缈。只顾着笔者自己的兴趣而来,却浪费着读者的时间,有太多的话想对读者去讲;言而无味,但是何尝每个人都不想在小说中去生活,去过那自己喜欢大胆而溺爱的生活,从出生到老去,我们其实一个人的时候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我们为什么而活。活着的意义是什么,每个人都经历绝望,重生,跌入深渊,生活,工作,仔细想想我们到底需要什么,一辈子的时间错过了什么。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我们迷失在了哪里,生而为人到底要去做些什么。
叙篇。
小说的主人公名字叫做阿飞,因为以前听过某歌手的一首歌中得名。阿飞对小时候的生活印象不是很深,就像我们每个人一样,大概只记得7,8岁以后的事情,阿飞小时候唯独的记忆是那个经常听老辈人讲起,学会走路的事情,大概是1岁的某一天,阿飞在玩乒乓球,玩着玩着球溜了出去,阿飞看着球就爬着过去,慢慢站起了身子,像一只熊一样,左摇右摆晃晃悠悠的走了起来,可能男孩子走路是比女孩子要晚一点,不然他以后也不会去怪罪让他提前学会走路的那个球,至于长大后经常觉得腿酸痛,不亦于别人。阿飞的记忆从学会走路到他去外省,中间的那一段甚是模糊,无法再记忆起,留下的童年都是和老辈人在一起生活,且和那些偏远地方的孩子一样,既渴望大城市,却又害怕去接触。九岁那年,因为阿飞的父亲工作,阿飞终于和母亲去了外省,那是阿飞第一次做绿皮火车,纠结了半晌的火车票终于上车了,也不知道这规定,1.4以上的儿童就要买全票,阿飞的母亲再三叮嘱量身高腿稍微弯曲,让阿飞别别扭扭在很多人的关注下量了身高,商讨了许久,售票员终于给出了一张半价票,理由是孩子比较乖巧。火车奔波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像一条虫一样蛄蛹走走停停,车上混杂着各种难闻的气味,烟味,酸菜味,尿味,脚臭味。终于在快到站台的时候,阿飞没有忍住,哇的一声吐了那个和他们坐一起的中年男人一身,而那个还在脱鞋熟睡中的男人,一定会在醒来后破口大骂,从口中喷出不知道什么样难听的话,而在那时,阿飞和母亲早已默默的背着两包行李下车,随着人海消失在站台当中。人往往都是在不经意中成长,年少的时光是那么愉悦,以至于在长大后每每回想起来,总有一些事情值得去思考和回味,也许是你和二狗偷着家里的钱去游艺厅打摇把,也许是和某一个被骗的女孩在那瓜田月下卿卿我我,也许是和同桌一起翘课躺在操场上幻想未来,也许是你从来不曾接近死亡,却有那么一个人就在你的生命当中就突然消失,仿佛这个世界除了记忆和价值,谁也不曾来过。就像那个深渊,彼此在互相凝望着,也不知道未来还会有什么事情,会让你焦躁不安,去患得患失。阿飞和母亲出了车站,迎来的第一位不是阿飞的父亲,而是一位中年男人,头戴摩托车红色头库,一部神奇的嘉陵125,前保险杠用几块颜色不一的的塑料纸蒙着,车站门口都是他们的人,有着各式各样的摩托车,也有带各种头盔,那个时代仿佛绿色不是谁的专属,只是为了一份养家糊口的生计而已,他们约莫聚集十来个人,这个中年男人操着隆重的本地方言气息说道;大姐要坐摩托车嘛,十块钱起步,你和娃儿要到哪哈,我送你们起。瘦小的阿飞,被母亲挡在了身后,两包行李随之也被放了下来,阿飞的母亲回话到去某个厂区。不等话音落,行李随之被男人抗在了肩膀上,拾掇不多一会,三人骑着车便开始了行程。半小时的车程,没有山路,没有崎岖,坦荡的沥青公路是那么平缓,车行驶到厂区,给男人了15块,男人接过钱,露出被烟熏黄的牙齿,道了一声谢谢哈,大姐。这个笑容和长满坑洼的脸,是那么显得高兴。转身又把行李全部卸了下来,帮忙拎在了旁边。阿飞的母亲来到厂房大门口,给了门口保安一个地址,问道是在这里吗,胖子保安剪了个小平头,二十来岁穿这一身制服,仔细的看了看,回道是这里,你找哪个。阿飞的母亲报出了阿飞父亲的名字,对方回到稍等一哈,随后保安室拨通了座机,在电话了嬉笑了几句,就把电话挂掉了,他马上出来了嫂子,你们先进来坐到,我帮你们把行李搬进来,阿飞和母亲客气的进了保安室,阿飞在保安室对所以的设备仔细的研究了半天,对于有些貌似经常在电视里才能看见,但对有一些却完全不知道是做什么,总想用手去拨弄,出于胆小又不敢伸手,只能呆呆的望着,好奇对每个小孩子是天性,具有很大的创造性,也往往把人推向悬崖边上。阿飞对于父亲的向往,停留了在他对以前的认知,因为父亲总是聚少离多,每年见面也就那么几次,更少时候一两年也许都看不见父亲,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但是这个男人总是每个月或季度往家里打钱过来,让阿飞和母亲能够维持日常开销,在绝大多数人的童年生活当中,对于自己的至亲也许都是这样去记忆,那个时候幼小的脑袋里觉得生活不应该是这样,为什么和电视里那些孩子不一样,没有少年宫,没有足球,没有什么学习机和课外活动,更多时候在村里或小镇上某个角落,和几个男伙伴一起花几毛钱去买花片(一种印有卡通人物的纸质小卡片)在地上打来打去,烟尘四起,不知疲倦,天黑夜晚。在那自己长大后,有时却变得和父母亲一样沉稳憨厚,外出打工赚钱却,聚少离多。下一辈的孩子开始去思考一样的这个问题,周而复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