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陆城生刚刚才忙完,导师一个电话打过来通知是项目资金派发下来了,接下来按照流程来就是开始招被试做实验了。这会儿倒是难为起陆城生了,这项目派发的资金虽说不少,可真也算不上多啊。光是招被试的被试费估计就得用完了,这个项目虽说也不算是个很大的项目,可里里外外要花的钱可不少,陆城生也只能自掏腰包了。按着学校的规定每个做脑电的被试被试费得100,还得好吃好喝的供着,这么一算,真得挺多钱的。一想到这,陆城生都感觉肉疼。
陆城生没能想到更好的解决资金问题的办法了,这边久喜也不顺利,生活费一月一千五的久喜本该是能够用的,可惜这傻妞把八百块钱都借给那初中许久并未见面的老同学,人家好歹也是早早就出了社会闯荡的人,借钱之前喊爸爸装孙子的,钱到手之后跟个大爷似的,拿着八百块钱跑路了,怎么也联系不上了。陈久喜心中可是一万匹草泥马在奔腾,只想操他大爷。还没到月末的久喜只能在违法的边缘疯狂试探——给人代课,一节课能赚15块钱呢。
久喜心想这天天代课也不是办法,毕竟自己的课还要上呢,那选修能逃,专业课也不能啊。就没有什么正经的赚钱途径嘛。要说兼职,校外的太远了,门禁时间可赶不回来,校内的工资又太低,还不如干代课的呢。久喜抓了抓头发,自己都快秃了。
“奈奈啊!你说我怎么办啊,早知道我不把钱借给她了。啊啊啊啊啊……”就久喜这破事乔比奈她们几个都知道,都骂着她憨憨呢,好多年没见的人说借钱就给借了,不知道说她缺心眼好还是傻,真的是一点防人之心也没有,钱没了朋友也没了。
“我也没办法啊,我的花呗还没还完呢……欸欸欸,对了对了,之前那个师哥好像找人做实验诶,一次一百,发了发了。”乔比奈激动的握着久喜的手抖啊抖,眼神都冒绿光了。说到这个,久喜感觉很久都没看见他了,可能他都不记得她们了,其实距离上次上课也就过去了两个星期不到而已。
“你怎么知道的,我怎么都没看见啊。”久喜有些急了,久喜想着师哥找人做实验自己怎么不知道呢,心里有点堵堵的,不知由来的就堵了。
“空间啊,我看见刘月师姐转发了,我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一天天的啥也没记住了,好像是前天就开始招人了。”乔比奈有些懊恼,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看久喜这反应,估计人家就是不给钱,她也去,想来也是真的上心了。
“可是现在预约还来得及吗,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不早说啊!都这么久了,我现在还要预约吗。”久喜有点欲哭无泪,她是真的挺想见见陆城生的,虽然久喜知道陆城生可能已经不记得她了,可那毕竟也是自己第一次那么强烈的喜欢一个人啊。即使没有机会了,再见见一次也好,陈久喜此时就抱着这个心理,也是要往实验室里闯闯的。
“去啊去啊,你去试一试啊,那指不定还没人报名呢,毕竟实验时间要那么长·。”听见久喜想要主动出击乔比奈当然是举双手双脚赞成啊,万年单身狗母胎solo小姐妹要脱单,那得支持啊。
随后,久喜加进了那个实验群里,发现人还真不少。这时群主发了新的公告;
喜之郎:
需要做实验的小伙伴要提前预约哦>-<
下午四点半以后预约过的同学就可以来喔,需要的话我们主试会在实验过后给被试讲解实验原理,并给予被试费。实验偏学术,不会收集个人信息,实验过程不会暴露个人隐私。风里雨里,实验楼509等你。
不要说话:现在还可以预约吗/纠结
喜之郎:可以啊,不过得要后面才能做实验了,现在好多人都预约了,要排到后面。
不要说话:昂,行叭
实验室这边,陆城生才看完刚刚收集好的被试数据,怎么看都不是很理想,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如果这几个数据出了问题,还要再增加人数做实验,可能还会牵扯到程序的编写,真让人头秃。还好小助理说被试招的还不错,总算让陆城生心里有点安慰。陆城生想法一转,又想到小姑娘去了,不知道小姑娘会不会来做实验。陆城生也是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毕竟自己比人家大这么多,人小姑娘怎么会特意过来呢。
转头就向自己的小助理说:“文野,你先去吃饭吧,这儿忙完了。“”好嘞,哥。“
久喜千等万等终于等到了到自己做实验的消息,其实按照顺序来,不应该到久喜的,只是因为那个同学临时有事情时间空了出来,而这个时间段只有久喜有时间,理所当然就由久喜替补了。可惜天公不作美,久喜到的时候陆城生正好被导师叫出去了,实验室中等待久喜的只有小助理文野一个人,久喜心想果然还是不可能啊,这偷来的时间都没能让她如愿。
但是久喜已经答应好做被试了就不可能逃跑,眼下也只能按着实验流程走了。久喜听着文野的叙述,要准备开始做实验了,首先第一步就是要洗头,久喜的头发较短,正好符合做实验的要求。因为久喜是女生,所以小助理并没有直接上手帮她洗,而是在一旁指导。
而陆城生一进来就看见这个画面,他心心念念的小姑娘就在他面前,踮着脚还撅着屁股在洗头发,画面有些说不出的可爱。小助理看见头头来了自然是要打声招呼的,正准备叫呢,陆城生把食指放在嘴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小助理也看明白了,打了个手势就出去了。
久喜还不知道身旁已经换了个人了,有些心不在焉的洗着头,以她的小脑壳估计怎么也想不明白怎么就是遇不上陆城生呢。偏偏就是这么赶巧,人家就是不在,久喜越想就越是委屈,连带着手上的动作也有些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