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玄派都知道玄墨修要去勾引魔教教主女儿夏千晴,玄墨修最近天天专心练功。
而技不如人的玄策整日无精打采,不知道要干些什么。
玄派副掌门玄涯子把儿子的状态看在眼里,满是心疼,虽然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任务,可是一但完成,那就是莫大的功劳,如果是自己儿子能加入,那么他在江湖上的位置就算是巩固劳了。
虽然有些危险,但是这个险冒得也值得。
玄涯子决定去找落一昕,让她帮儿子求求情。
落一昕正在后花园赏花,忽然自己的眼睛被蒙上,落一昕嘴角上扬,精致的脸庞根本看不出来是已经是一个十几岁女孩的母亲了。
落一昕一把抓住捂住自己眼睛的的大手掌,玄涯子的手掌她最熟悉不过了,她了解玄涯子比了解玄机空还要多。
“哎呀,讨厌,你干嘛捂我眼睛,让别人看见就完蛋了,你就不能小心一点吗?”
落一昕回头望着玄涯子,一脸的暧昧,纤细的小手拍打着玄涯子。
她知道肯定就是玄涯子,因为玄机空一心只在于他的玄派,只在乎他的那个关门弟子玄无心,根本无暇顾及她们母女俩,时间长了落一昕和玄涯子就勾搭了再一起,
但是他们保密工作一直做的很好。
“好好好,知道了。”玄涯子一只手摸着落一昕光滑的小脸蛋。
落一昕一眼就看透了他的心思,知道他肯定是有事要求自己。
拨开玄涯子的手,落一昕瞅了一眼他,一手端起一杯茶水当到玄涯子面前,自己又慢慢的品起了茶。
“说吧,肯定是有什么事情吧?”
落一昕似笑非笑,这么多年她和玄涯子的默契度已经满分了。
他想的什么,她都知道。
玄涯子一脸奸笑,朝着落一昕的脸上靠去,准备亲上去。
落一昕一把推开了他,被不停的警告被别人看见就完了。
“还是你懂我,知道我想的什么,自从那个比试大会过去后,策儿天天无精打采的,什么事情也不做,我有些担忧他。”
玄涯子说着皱起了眉头,长长的叹了口气,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他当然希望儿子好。
落一昕莞尔一笑,抬起小拇指将耳边的碎头发挂在耳后,那细细的柳叶眉竟显她犀利,细长的丹凤眼看起来更加利索泼辣。
“你不说,你也要找你商量了,这种好事不能只让玄墨修一个人占了,我已经想好了要去和机空说一说。”
落一昕勾唇一笑,没想到老家伙竟然跟自己想到了一起。
她和玄机空就是同床异梦,玄机空被自己兄弟绿了这么多年仍然蒙在鼓里,浑然不知。
落一昕一点也不喜欢玄墨修,因为玄机空把太多的关注放在了这个关门弟子的身上,对他自己的女儿却没有太多想法。
她对他讨厌极了,落一昕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温柔善良的师母,实则也是一个心狠手辣之人。
玄涯子眼前一亮,落一昕和自己才是一伙的,有了落一昕这个靠背,玄策当上玄派掌门人指日可待啊。
“果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我的想法你都知道,我们玄派一定不能落入这个外人手里。”玄涯子眼里充满了仇恨。
当年自己也很喜欢落一昕,却因为玄机空当上了掌门人,落一昕才嫁给了她,但是这丝毫不会影响他对落一昕的爱意,玄机空的不关心和洛一昕的风流成性正好给了他钻了个大空子。
商量好的两人相视一笑,这下让玄无心有得好受了。
玄机空把大家把大家召集过来,因为关于玄墨修去执行任务的事情需要重新再商讨一下。
落一昕首先提出异议。
“机空,你不觉得如果让修儿一个人去的话不太妥当,他一个人势单力薄,也没有个人可以给他照应,恐怕也难以成功,另外也没有一个可以给我们通风报信的人。”落一昕侃侃而谈,说的头头是道。
玄机空在想着落一昕提的意见,一个人力量毕竟是有限的,有了什么事情也不可以及时的通报给自己,他一个人自己也有些担忧他的安危。
“师兄,掌门夫人说的很有道理。”一旁的玄涯子也添油加醋,想要动摇玄机空的主意,只要他一句话的事,玄策就可以和玄墨修一起去执行任务。
玄机空一动不动,若有所思的样子,他也在认真的考虑着自己夫人的意见。
看着玄机空没有言语,落一昕趁机又说了起来。
“我建议让策儿和修儿一起执行任务,玄策的各个方面也都挺优秀,两个人完美合体,互相帮忙,对于这个事件是一件莫大的好事。”
落一昕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玄机空的表情,看起来他并没有什么反对的迹象,说明自己的这个主意还是很有可能成功的。
“你说的很好,继续说。”刚才一言不发的玄机空忽然抬头,赞许落一昕的意见。
落一昕眼前一亮,那这件事情百分之九十已经快要成功的了。
“两个人一起参加,无论其中哪一个先获得了驭兽之术,灭了魔教,那他理应就是我派新一任掌门人。”落一昕慷慨激昂的说道。
玄涯子在一旁心里偷偷的乐着,眼看着两人的计划就要成功了。
如果玄策首先得到驭兽之术,那么新这代掌门人就肯定是他没错了,那么整个玄派就是他玄涯子的了,把玄机空降位,谋权篡位以后,自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和落一昕在一起。想到这他就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
玄机空觉得自己刚开始考虑的的确有些不周到,现在落一昕说的办法真的很妥当,一边还感叹自己娶了这么好的夫人。
“就按照你们师母说的办吧!玄策你就负责在明处,墨修你负责暗处,两个人配合在获得驭兽之术的同时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你们两个开始着手准备吧!”
他语音刚落,落一昕和玄涯子相视,嘴角微微扬起。
玄机空觉得事不宜迟,两人应该各显才能,感觉驭兽之术给自己交上来,殊不知因为他今日的这番话以后付出了多大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