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玄策被夏千晴带离了正派,一直到下了山他们才放松警惕,放慢脚步喘口气。
“呼,这下好了,终于能够不用再面对那群糟老头了。”夏千晴脸上终于绽放了笑容,心里面是无比的轻松。
但在她一旁的玄策面色却看上去不怎么好,夏千晴以为是这几日正派虐待他而造成的,便说:“我们赶紧走吧,向东走几个时辰,差不多能走到前面的宣城去了。”
玄策僵硬的笑了笑,其实他是在想着如何脱身。现如今驭兽之术已被正派的人夺取,他也大可不用再进行伪装,但出于这几日的相处之情,他没有立刻翻脸。
“那我们走吧。”玄策打算在去宣城的路上再将夏千晴甩掉即可,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的,自己能不为难。
去宣城还得翻越一座山,山路坑坑洼洼的,夏千晴一个不小心差点崴了脚。
这个时候玄策便挺身而出,一边搀扶着她走,脸上笑盈盈的,夏千晴瞥见了内心也不禁窃喜。
而玄墨修像往常一样跟随在他们后边,看到玄策此时还不翻脸,担心他又是有什么计划产生了。
“玄策啊玄策,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呢?”即使是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玄墨修此时也看不透他的内心。
翻过山头就是平坦的道路了,玄策看着时机差不多了,便着急想要在此时脱身。
他看着身旁还处在喜悦当中的夏千晴,心里一狠做了决定,便微笑说道:“千晴,我好像遗漏东西在路上了,我得回去找找,你先走吧,等会儿我再追上你。”
他的借口很坦然,但是他没有料到夏千晴因为担心他,提出想要和他一起回头寻找的想法。
玄策惊恐,立即说道:“不用了,这么小的事我自己去办吧,你先走。”
说罢,他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夏千晴心中对他一点儿也没有怀疑,听他的话继续往前走了。
但跟随在后头的玄墨修见他着急忙慌的离开,内心起了疑惑,但夏千晴已经走了他也不得不跟着走。
玄策往后走了好长时间,在他回头看的时候终于看不到夏千晴的身影了,他心里紧张的气可以松一松了。
“终于摆脱了那个妖女。”他此次完成了任务,正想要上正派山,接着一行黑衣人出没了。
依旧是正派的人,玄策没想到自己不找他们反倒让他们找上自己了,内心有个疑问。
但是这么多正派子弟来寻自己,他意识到了有什么不妥,着急问道:“是否出什么事了?”
黑衣人一字排开跪在地上,抱拳道:“玄公子,计划有变,那妖女的驭兽之术是假的,师长命我等来告知你,继续潜伏!”
这个消息一说出,玄策感觉晴天霹雳,不敢置信自己以及正派众位师长皆被骗了。
他愤恨的握起了拳头,内心有些懊悔,怪自己为什么不能早些看破这劣等的手段,看清她的真面目。
而他也后知后觉,像夏千晴这样的魔教妖女,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交出珍贵的驭兽之术呢。
“可恶!”他愤愤的怒骂一句,内心有千百个不甘。
那些黑衣人也知道这次的手段太恶劣,甚至连正派师长那样的老江湖也上当了,传出去更是毁正派的名声。
“玄公子,在驭兽之术未拿到之时,我等皆跟随着你,助你完成此次计划。”黑衣人奉命来完成这次的任务,不完成连正派都回不去,便在此宣告了自己的衷心。
玄策得知情况后,又快速原路返回,只见夏千晴一人天真烂漫的观赏景色。
他收起自己的深沉,伪装成一个开朗的玄策走上前去。
“千晴,我回来了。”他面对夏千晴时,脸上的笑容十分温情,不再像是那个心思缜密的正派卧底了。
夏千晴见到他如期回来,满心的欢喜溢于表面,接着就便听他说起驭兽之术一事:“千晴,今日在正派山上你真的用驭兽之术换了我?”
他试探性的问起,心里好奇,想要知道她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骗过众人的眼睛。
听他问起,夏千晴一点儿防备也没有,便如实说出实情,脸上的得意完全遮不住,只是她并没有说出玄墨修的存在。
听到她承认,玄策心里既是愤怒又是不甘,但始终都不敢表露在脸上,一心陪她笑着,笑容有些僵硬。
“那敢情好,骗了那些老头。”他违心的说这些反话,表面站到了她的那一边去。
接下来他们走了一天便到了夏千晴所说的宣城这来了,那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十分合夏千晴的心意。
“不如我们就在这宣城上住上一两天再走也不迟啊。”夏千晴一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她看向玄策,希望他也能答应。
玄策也只能是应允,顺着她的心意找到了一处偏僻的小院,很寂静,但这也符合夏千晴的胃口。
这里几乎没人,她和玄策单独相处就不会有人打扰了。夏千晴心里激动的想着,接下来的日子她充满了期待。
“两位是想要买这处房产?”这个时候有一人突然蹦了出来,显然是盯了他们许久,他说道:“这里是我家的房产,两位要是想买便要……”
他奸笑着,两根手指搓来搓去,明显就是想要钱,但是夏千晴观望小院后发现这里长年没人住,用具上都积了灰,像是荒废了的。
“你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你是这处房产的主人啊?”她亮出了自己的长鞭,一把甩了过去,那人的脸上便留下了一条深深的红痕。
那人没想到自己这次招惹上了这么一个泼辣女子,内心恐惧的很,怕丢了自己的小命便落荒而逃了,玄策在一旁漠视。
两人接下来便开始收拾这间屋子,两个时辰下来便全部打扫完毕了,还他们一个干干净净的居住条件。
而他们在这也相处的柔情蜜意,但玄策是个有分寸的人,即使夏千晴再难缠,他也是可发乎情止于礼,不僭越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