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拦了一辆车,保安说了一个地方,司机驱车前往。
七拐八拐的绕了一通,出租车在一条小胡同里停了下来,很普通的门面,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许平康让出租车送保安回繁星酒店,然后推开房门。
“先生,请您出示会员卡。”
许平康刚一进去,大门就再度关闭,四名壮汉站在门内,其中一人说道。
这里内部的装修简直别有洞天,但许平康来不及欣赏。
“我是市文广局的,我领导在这里消费,他让我过来有个事情。”
许平康说道。
“文广局?我们这里从不接待政府官员,先生,请出示您的会员卡,否则的话,禁止入内。”
四名壮汉都看出许平康情况不对,站成一堵人墙,将他拦了下来。
“我今天非进去不可!”
许平康怒喝一声,他这里多耽误一分钟,杨洁的处境就更危险无数重,如果去晚了,后果不堪设想。
啪!
许平康用足了力气,一个巴掌扇过去,四名壮汉齐齐倒地。
然而这一幕也招惹来了更多的人,呼啦啦一下子,院子里就聚集了几十号壮汉,都是对着许平康怒目而视。
“我找人,事情紧急,行个方便。”
许平康沉声道。
“这里没有你要找的人,留下医药费,速速离开。”
一名壮汉说道,许平康一出手就搞定四人,让他心中也是又惊又惧,谁知道这是惹了哪路大神,不敢将矛盾继续激化,还是请走的好。
“废话太多了。”
许平康心里火急火燎的,哪还有时间和大汉打嘴炮啊,他左手砸破天,右手劈断海,脚下运起跑死马身法和踢倒山腿法,彻底的火力全开。
此时的许平康比和王磊明等八人比试的时候还要厉害数倍不止,因为在面对王磊明的时候,他必须拿捏好分寸,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能真的让王磊明等人伤的太重,怕他们承受不住。
和王磊明等人对战,许平康追求的是一种感悟和思考,但在这里不一样。
一方面是真的着急,另一方面,这些大汉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他们人数本来就多,如果不尽全力,谁知道能不能闯的出去。
面对这种状态下的许平康,即便是平日里训练有素的大汉,也不是他的对手,只要被许平康沾上一招,立刻应声倒地,再无战力。
这就是修炼者和普通人的差距了,灵气增幅是健身和练武无法弥补的。
许平康就这么一路打了进去,犹如一尊杀神,最终在三楼的一间屋子门口停了下来。
因为六识过人,许平康的嗅觉也比常人也敏锐一些,和杨洁生活的这段时间,许平康也捕捉到她身上特有的一种香味,也许就是化妆品用久了的缘故吧。
而此刻,散发出这种香味的源头就在房间内,而且混杂着浓烈的酒味。
咚!
许平康一脚将房门踹开,厚厚的保险门都被他给踹出了一个大坑。
此时,房间里有两男一女。
女的自然就是杨洁,一丝不挂的在床上摆出一个妖娆的姿势。
另外两个男的,一个在拿着相机拍照,一个则是流着口水,着急忙慌的在解自己的腰带。
房门突然被踹开,两个男人都吓了一跳,齐齐调转过头。
“什么人!”
正在解腰带的男人怒喝道。
“你爹!”
许平康怒极,脚下用力,嗖的一声就到了那男人面前,暴起的一拳,直接将男人砸晕了过去,槽牙都甩出来两颗。
啪!
另一个男人还没反应过来,手中的相机已经摔落在地,陈志宇攥住那男人的衣领就是一拳,也打晕了过去。
咣咣!
两脚将相机踩的稀巴烂,不放心,又在两个男人全身上下摸了一遍,没发现其他的录音录影设备或者胶卷储存卡之类的。
随后,许平康拿被子将杨洁光溜溜的身子裹起来,心思一动,她已经到了百草环中。
许平康瞬间制服两人救下杨洁,只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从屋内的情况来看,杨洁应该还没有被欺负。
这让许平康松了一口气,一直揪着的心也是渐渐的舒展开来。
正在此时,门外传来嘈杂声,无数散乱的脚步声汇聚而来。
许平康扫视一眼已经晕过去的两个男人,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抬头朝屋外走去。
院子里的情况相当混乱,有不少人都是行色匆匆的离开。
来这里消费就是图个清静安全,现在被许平康这么一闹,这些达官显贵们哪还有心思作乐,纷纷选择离开,生怕行踪暴露之后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同时,欢乐坊这个地方,这些达官显贵们以后肯定是不会再来了。
这就是许平康给欢乐坊带来的巨大损失,直接让他们苦心经营数载的成果荡然无存。
欢乐坊的人,一方面得分出一部分,满脸苦涩的恭送离开的达官显贵,一方面把能腾出来的所有人都聚集在了许平康所在的房门前面。
今天的一切都是许平康惹出来的,决不能让他轻易就离开。
“一群凡夫俗子,也敢舞刀弄剑。”
面对满屋子手持凶器的壮汉,许平康面不改色,脚掌猛地一跺,地上的花岗岩地砖都随之碎裂。
许平康犹如一阵旋风暴掠而出,手起脚落,真好像虎入羊群一般。
十分钟后,院子里只剩下一群伤经断骨的人,恐惧的看着也留下满身伤痕,但是犹有战力的许平康。
这般凶悍的战斗力,已经超出了他们所能想象的极限。
不理会欢乐坊的这些打手,许平康潇洒远去,走出好远一段距离之后,才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进屋,王胜男已经熟睡了,把杨洁安放在床上睡好,许平康这才脱掉脏兮兮的衣服,去浴室洗了个澡,从柜子里拿出跌打药,把能够得着的伤处都涂抹一遍。
虽然灵气运行对于伤势修复有奇效,但外敷一些药品也是很有必要的,能加速恢复。
处理完伤口,他才拉了条毯子,在沙发上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