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刺激道:“可惜啊!你大哥如今被美色所惑,正在关东不知哪个郡逍遥快活呢!哪管得了你们的死活,你信不信,只要我一剑下去,你这娇滴滴的小妹子就得魂飞魄散。嘿嘿!”
“你放屁!你们究竟想干什么?这里是长安,是我秦军的地盘,容不得你们胡来!众将士,给本将把他们拿下!”
李煜怒不可竭地喝斥李儒,此刻是斗谁的心更硬,他不想受到任何人的威胁。
“喏!”
秦军将士目露凶光,逐渐朝着董卓一行人缩小了包围。
“看来,你还真不信这邪呀!给我杀了她!”
李儒神色阴狠地道。
“二哥!”
剑尖刺破了小七粉嫩的脖颈,吓得她大哭。
李煜见小七泪眼汪汪地看着他,他心下一软,叹了口气,道:“你们到底想干嘛?”
“嘿嘿!也没什么,只是要借你兵符一用。”
董卓冷笑连连,这一行其他人也都发出了怪笑。
董卓此行,就是为了配合何进的计划,从内部夺取长安府兵权,做到三面同时击破孙扬的势力。
李煜嘴角狠狠地抽出了一下,目光如火,愤怒地咆哮道:“你们这是做梦!大哥予我兵权之时,就已经注定了第三师团的兵权不会外移。”
“做不做梦的,咱家可不知道,但你一定会给的!你不给,你这妹子可就得让我这数百兄弟糟蹋一番了,哟!你不觉得你这妹子嫩嫩的挺好玩嘛!嘿嘿!”
董卓一脸横肉乱抖,他狰狞地目光中露出了一抹淫邪,肥厚的大手一把捏住了小七娇嫩紧致的肩头。
呲~
一道惊人的声音传入了热泪滚滚的李煜耳中。
“不!二哥不要、不要!”
小七神色凄厉地看着李煜,声声悲泣,一句句绝望地求救声叩击在李煜的心房之上。
李煜微微抬头,望着虚空,他双目含泪地朝着黑幕罩下的虚空道:
“大哥,今日起,你我形同陌路,各不相干,为小妹我违背你我当日誓言,所有一切的罪责将来都由我一人来承受。”
话毕,李煜冷笑了一声,从衣襟里掏出了两片连在一起的虎符:“东西我给你们,放了我小七!”
“好!很好!扔过来!”
李煜冷哼了一声,将虎符随手一甩,便到了董卓手里。
见到虎符,董卓放声大笑,他神色不屑地扫了一眼李煜:
“你一点都不像你大哥,他若在,怕是不会让我等活着离开!不过呢!我们还有一件事让你去做,听说你们的什么军官都是那什么学院毕业,他们可只对孙扬那厮忠诚,这里有一大包药,你让他们喝下去。嘿嘿!”
“绝无可能!这次就算是小七真的怎样了,那也是她的命。若是我做了此事,不止大哥不会放过我,我也会对不起那些跟随我打江山的兄弟。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李煜说完这些,直接转身回了屋。
“岳父,儒以为不应逼得过分,这小子即使是豁出去了,也不会这么做。毕竟他和孙扬也是兄弟。”
李儒叹了口气,从李煜身上,他看到了男人的气概、男人的担当和男人的无奈,即使是李儒这样的人都不愿意去强迫这样一个男人。
“算了!算了!”
董卓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他带着虎符和小七一起去接收了军队,镇守在长安附近的三师团在这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沦为了董卓的玩物。
与此同时,汝南局势与关中大相径庭。
秦军既得汝南,自然没有放弃的道理,孙扬坐镇后方郡治,李默分兵狠狠地収刮了一番汝南各大世家,汝南袁氏一门被李默等人屠了个干净。
上百年的袁家,在汝南这一带已无一人存活。
消息传至颍川,袁绍听从谋士之言,称病不出。一时间,他成为了天下最大的笑柄。
秦军攻略整个汝南郡之后,将所有优秀的良家子弟集中于一处遴选士卒,规模空前浩大。第一军团中底层军官尽都出自亲卫营,这些人都是忠诚于孙扬。
孙扬在黄巾俘虏中得了周仓、廖化等数员大将,第一军扩军之后的将领阵容也是难得雄壮。
汝南地处中原,船多马少,秦军只能优先建立步兵,优秀良家子不足之处,孙扬对刘辟龚都等人裹挟的十数万余众动了刀子,对其中良善之辈进行了筛选,并择其精锐组建成军,战力虽与第一师团巅峰时期有所减弱,却也能与草创的西园军一战。
同时,又有鲁肃将许、鲁两家部属编制成军,加入第一军,成为了一支实力远超西园军的战队。
经过几番整编之后,秦第一军已有足够的底气与袁绍正面一战。
此时,袁家探马已是遍布整个汝南,即使是锦衣卫全力出击,也不过是遏制住了袁家探马的深入探查。
袁绍从探马处得知孙扬攻下汝南之时,也已经晚了不少时日。
当他率军赶来汝南城下,孙扬刚好将第一军团整顿完毕,秦军兵少将寡的劣势被孙扬强势扳回一局。
至此,秦军与西园军在汝南城对峙。
一日。
巡城将军李默前来,向正在汝南府处理政务的孙扬禀告道:“主公!城下来了一个士子,他说、他来投奔我军。”
“究竟是何人,会在如此危机时刻投靠于我,莫非不是这汝南士族之人?”
孙扬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会有关东士子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刻向自己投诚。
“让他坐吊篮上来吧!”
孙扬想了想,并没有将来人赶出去。
好奇!
孙扬非常好奇的在厅内等待着来人。
“颍川戏志才,见过秦公!”
来人身形瘦弱,即便比起女人来,都要窈窕了几分,似乎只剩下躯壳中的皮与骨。
“坐!先生请坐!”
孙扬不会慢待任何一个投靠自己的人,他朝左右招呼道:“上饭食,这位先生想必是一路车马劳顿,为了见吾才累成了这饥瘦模样。”
“秦公且慢!”
戏志才神色严肃地说道:“志才必须要提醒秦公,您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汉室大臣皆把您视若当年的王莽、霍光之流来看待,秦公以为戏某来此只是为了这顿饭食?”
“哈哈!这不算什么,别人如何看待孙某,那是别人的事情!此事不忙,先生请先用饭。”
戏志才的名号便是在这时跃入孙扬脑海,他眼中精芒一闪,却是摆摆手,笑道:“回想孙某六年之前,尚是小小马贼一个。
而如今,虽地位不同,处境却是犹如当年的每一个忧心日夜。
所以,又何以谈险境?
先生既然来自颍川,那自然不可能为了这点小事来开导孙某,若有劳驾之事,先生但凡有所求,孙某必定竭尽心力为先生办妥。只是,先生需直言不讳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