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声音充斥着威严,带着一种上位者的气息。
“操他妈的,我看看谁啊,敢我们李府的事情,我看是你是不想在和新县混了。”
李会跳着脚 ,嘴里怒骂着,扭过头。
“周。。。周县令!”
李会一扭过头,就看周县令一身便服的站在那里,脸上一片震怒,双目透露着精光,一片威严之色。
李会马上服软了,嘴里结巴着叫着。
他现在恨不得抽自已两个嘴巴子,敢让周县令在和新县混不下去,就是李巨富也不敢说这话。
在和新县只有周县令让别人混不下去,没有人能让周县令混不下去。
“好大的口气,我倒在看看你要怎么让我和新县混不下去。”
周怀安淡淡的扫了一眼李会,轻哼一声。
这一眼,让李会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上:“周。。。周县令,这一切都是误会,我刚刚在教训文成宇这小子,不知道是你大驾光临。欲话说,不知者不为罪,你就可怜可怜小的,把小的当一个屁给放了。”
李会是真的哭了出来!
周县令就算放了他,他的下场也不会太好过。
敢骂周县令,就算周县令不计较,李巨富知道了,也会撕烂他的嘴。
李巨富再有钱,那也民。
民不与官斗!
这是铁律!
“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县令看了一眼被吊在树上的文成宇,他虽然欣赏文成宇的文才,但是他身为和新县的父母官还是搞清楚的好。
若是文成宇作奸犯科,自已也不能因为他文采好,就对他询私枉法。
“我只不过是顶撞了他两句,他就要把我绑起来毒打!”
文成宇抢先开口,他不知道让李会先开口的话,他会从嘴里说出什么样的话,歪曲成什么样的事实。
“是不是这样?”
周安国听到文成宇的话,脸色顿时冷了下来,目光如刀盯着李会。
“是...是这样的!”
李会本来想诬陷文成宇偷东西来着,但是被文成宇抢先开口,又在周安国锐利的目光下,心头胆颤,在周安国的官威下,李会根本不敢说谎。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毒打文相公。”周县令大喝一声:“我昨天晚上才派人把文相公给送回来,还让我的下人好生交代你们李府的人,要好让照顾文相公,这可是万金都不换的脑袋,你们今天就要毒打文相公,是不是太不把这个县太爷放在眼里了!”
所有人都懵了!
被周县令的一番话给震懵了!
文相公?!
周县令竟然称呼文成宇为文相公?
文人相轻!
称呼对方为相公,那是尊称啊!
文成宇那个废物做了什么,让周县令称呼他为文相公。
还有周县令说文成宇万金不换的脑袋是怎么一回事?谁给解释一下。
“还不快把文相公给解下来!”
周安国可不管周围的人怎么想,指挥着自已的仆从,让他们把文成宇给放了下来。
“末学后进文成宇多谢县令救命之恩。”
文成宇双手抱拳,大礼相谢。
“文相公客气了!”
周安国连忙闪到一边去,不敢接受文成宇的参拜。
开玩笑!
以文成宇昨天抛出来的两首诗,别说是秀才了,就是状元对文成宇也不是什么难事。
文成宇日后的成就在自已之上!
“文相公,走,跟我一起进去,我今天倒要看看,谁敢为难你。”
即然要力挺文成宇,周县令就决定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上前拉着文成宇的手向李府内走去。
李会懵了!
云汐懵了!
李府的下人懵了!
周围的人更懵了!
一个被人看成是废人,所有人都不看好的文成宇,竟然被周县令如此看重。
这是为什么?
所有人脑子里都闪动这样的疑问。
文成宇也有点懵,他完全没有想到昨天晚上周安国会在散花楼里。
文成宇就这样,脑里懵懵的被周安国拉进李府里。
云汐看着文成宇被周安国拉到府里,小脑袋里警铃大作,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却知道文成宇跟以前不一样了。
李月若手里拿着一张纸,目光落在纸上,仿佛灵魂都被吸了进去,双眸中的神色越来越亮。
纸上面赫然就是文成宇昨晚在散会楼里写的两首诗。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李月若嘴里轻念,她觉得这首诗完全跟她现在的处境相合,特别是想起她跟文成宇的关系。
李月若虽然是女儿身,却饱读诗书,是和新县远近闻名的才女。
再看文成宇,一无是处,读了这么多年的书,连个童生都考不上,李月若有的时候甚至想,就算是让自已替文成宇去考,也不会到现在连童生都考不上。
“小姐,小姐!”
云汐飞快的跑着,来到李月若住的闺房前,更是大呼小叫地喊道。
李月若脸上露出迷醉的神色,云汐的大呼小叫把李月若从沉迷之中喊了回来。
“云汐!”
李月若很恼,扭过头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已的贴身丫鬟。
“小姐,不好了!”
云汐并没有看到李月若脑怒的神色,冲李月若大喊着。
“什么不好了?”李月若很无奈,云汐这个毛燥的毛病怕是改不了,小心地把纸收了起来,问道。
“县令,县令来了!”云汐急急说道。
“来就来呗!周县令又不是没有来我家。”
李月若轻轻的说道,杏眼微翻,白了云汐一眼,不知道周县令来她们家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可是,周县令对那个人口称文相公,还手拉手把那个人给拉进府。”
云汐道。
“你说什么?”
李月若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已的贴身丫鬟云汐,她倒不是怀疑云汐,只不过觉得太不可思鈫了。
“小姐,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我可是亲眼看到的。周县令把文成宇救了下来,还拉着他的手去找老爷了。”
云汐一见李月若似乎有点不相信自已,感到受到了伤害般说道。
“走,去看看!”
李月若那里还呆得住,从阁楼快步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