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花楼里的众人都呆了,一个个的瞪大眼睛,混身哆嗦着,看着文成宇,仿佛看见的稀世珍宝。
他们都是童生,秀才,听到如此美妙的诗词,岂不是看到了稀世珍宝。
“好诗,好句,好诗!”
散花楼里的童生,秀才皆长声一叹。
文成宇微微一笑,可不是好诗吗?
作这首诗的可是号称诗中仙人的李白,虽然在这个世界没有人知道李白,但是在文成宇的世界里,李白可是传承万古的大诗人,他写的诗岂能差了。
“走了!”
文成宇摇摇晃晃站了起来,看着周围的人还在摇头晃脑的品味着李白的这首《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向外面走去。
杜长春看着向外走去的文成宇,脸色变幻,很是复杂。
他怎么也想不通,以前愚笨,作诗狗屁不通的文成宇,现在竟然出品成章,诗词华丽。
“好一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
和新县的县令周安国拿着酒杯走到窗前,仰头看着窗外挂在天际的月光,想起文成宇刚刚第一首《静夜思》,再回想文成宇的第二首《宣州谢朓楼饯别校书叔云
》,每一首都是那么的惊艳,越品越觉得好。
“相比于这一句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我更喜欢这一句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
师爷王怀德长饮一口酒,拍桌而起,大声叹道。
“文成宇做的这首诗跟他的现在情况倒十分的契合!”周安国看着窗外,喝了一口酒:“这首诗感怀万端,既满怀豪情逸兴,又时时掩抑不住郁闷与不平,感情回复跌宕,一波三折,表达了文成宇遗世高蹈的豪迈情怀。”
“不错!”师爷王怀德深以为然,重重地点点头,再一次细细品味了这首诗之后,才缓缓开口:“从这首诗里可以看得出文成宇的胸襟豁达,豪放坦率的性格,又有高度驾驭语言的能力,才能达到豪放与自然和谐统一的境界。这首诗语言壮阔,气概豪放,文字则高华明朗,虽然这首诗极写烦忧苦闷,却有一种壮志豪情在滚动。”
“我感觉我们和新县要出一个惊天动地的大人物了!”
最后,王怀德作出总结性的发言。
对于师爷王怀德的话,周安国深以为然,点了点头,大笑三声:“今日在这里饮酒,想不到能听到这样的诗词,当浮一大白。”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应该把我们的大诗人请过来。”
周安国对站在门口的仆从吩咐道:“去把文成宇请过来,记住,是用请的,一定要以礼相待。”
仆人领命而去,在散花楼二楼大厅里找了半天,没有找到文成宇,便拉着一个童生问道:“文成宇文相公在哪里?怎么没有看到他!我家县令老爷有请。”
“他走了!”
被拉住的童生听到我家县令老爷有请,酒醒了一大半,忙说道。
“走了?”
仆从愣了一下,即然走了,那就算了,回转到隔间。
“文成宇这下可发达了,竟然让我们的县令大人有请。”
“是啊!”
“只不过这文成宇天天昏昏谔谔的,今天却如文曲星附体一般,连作两首足以流传千古的好诗。”
周围的人听到周安国仆从的话,议论纷纷,话里话外都透着一种羡慕,他们好想变成文成宇。
纪正青,杜长春脸色不好看。
本来想看文成宇出丑,现在却成全了他。
他们百般不愿意相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老爷,文成宇已经离开了。”
周安国的仆从回到隔间里,把情况汇报给周安国。
“走了?”
听到文成宇走了,周安国一阵失落,长叹了一口气,想了想,道:“你马上追上去,文成宇文相公喝了不少酒,万一摔倒了呢。摔到别的地方倒没有什么,顶多在床上躺几天,但是万一摔到了脑袋。”
“那可是万金不换的脑袋啊!”周安国叹了一声,继续说道:“把文相公送到李府之后,你一定要告诉李府的人,一定好好待文相公,不然本县令可饶不了他们。”
“是!”
仆从听得一阵心惊,从来没有见过周安国这么在意一个人,他也不敢怠慢,领命而去。
文成宇喝了不少酒,一摇一晃的走在路上。
因为没有路灯,文成宇才走出没有多远,差点摔了好几跤。
“妈的!”
文成宇又走了几步,一脚踩在坑里,向前扑倒,重重的摔倒在地上,文成宇吃了一嘴的灰,恨恨的骂道。
“文相公,文相公!”
正当文成宇骂着的时候,周安国的仆从打着灯笼从后面追了上来,看到文成宇摔倒,连忙上前把文成宇扶了起来。
“你是?”
文成宇在周安国的仆从帮助下站了起来,醉眼看着仆从问道。
“文相公,我家主人命我把你送回去。”
仆从扶着文成宇,笑着对他说道。
“你家主人是谁啊?”
文成宇的身体醉了,但是灵魂还算清醒,接着问道。
“我家主人是县令,周安国。”
仆从扶着文成宇向前走去:“文相公,你慢着点,你可千万不能摔着你的脑袋。”
“哦!”
文成宇轻哦了一声,任由周安国的仆从扶着自已,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前走去。
走了大约一刻钟,远远的看到一处高高挂着大红灯笼的大门,朱红的大门铆着铜钉,门口有两个大石狮子以做镇宅之用。
大门的上方有一块方匾,上面有两个烫金大字,李府。
“文相公,你在这里先等一会儿,我去敲门。”
周安国的仆从把文成宇安放在台阶上,对文成宇说了一句,跑到大门前,把门拍得震天响。
“开门,开门!”
“谁啊!”
大门里面传来不耐烦的声音,打开一道缝,看着周安国的仆从道:“你是谁啊?”
“我是周县令的仆从,奉我家主人之命,将文相公送回来。”
周安国的仆从遥遥的拱手为礼,十分倨傲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