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她都来不及了,威胁她又怎么样?
“大哥,你真冷血,和父亲一样。”,厉连爵道,声音冷的像冰渣。
聂锦荣冷嗤一声,“别忘了,你也是父亲的儿子!”
“你也是兄弟四个里最窝囊的一个。”
厉连爵的每一个字都在讽刺他,黑眸一片冰冷,薄唇勾起冷笑,似乎在嘲讽他下贱的跪在自己身前。
一个接一个的侮辱,聂锦荣已经受不了了,他愤怒的瞪着高高在上的厉连爵,“你今天把我带过来是什么意思?!”
“……”
“我告诉你,最好把美玲放了!”,聂锦荣的怒意滔天,从小就高傲的他,接受不了屈辱的跪着,和他的大男子主义也受不了自己的老婆跪着。
“你觉得呢?大哥。”
这声大哥,叫的极其讽刺。
厉连爵微蹲下身,挑起了罗美玲的下巴,只一秒,他就觉得恶心,松开了她。
“聂星空在7岁时,就被你带回了家,之后她只过了一个月的好日子,你罗美玲便以偷盗的罪名诬陷聂星空,从那以后她就遭到了你的毒打,最毒妇人心,果然没错。”
厉连爵道,罗美玲诚惶诚恐,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打过聂星空多少次,我就砍掉你几个手指。”
厉连爵坐在主位上,微微抬头,一旁的保镖就拿到了钢制指套,准备给罗美玲套上,罗美玲吓的一直在挣扎,嘴里求饶着,“不不不,我的中指还没好,断了我生不如死!锦荣,锦荣你救我!啊!”
在最后,罗美玲凄厉的惨叫一声。
聂锦荣听的撕心裂肺,“厉连爵!有种冲我来!欺负女人你算什么本事?!”
“呵呵,比不上你,你欺负可比我更狠,再断!”
厉连爵轻描淡写的道,语气轻的就像再问今天天气怎么样?
保镖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那手指断裂,血肉交织,连骨头都能看到,罗美玲叫的凄惨无比,连外面的秘书都能听到。
“厉连爵!”
聂锦荣大吼一声,双眸猩红,恨不得将厉连爵生吞活剥了,恨意迸发出来。
“大哥,这样吧,你把聂星空的视频拿过来,全部销毁,我就饶了你。”,厉连爵轻抿口咖啡,笑的邪肆,看着罗美玲痛苦难耐,他黑眸划过一抹报复的快感。
“你还敢断我手指?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父亲这两个字似乎激怒到了厉连爵,他冷冷的反问,冰冷刺骨,“那就试试?!”,
厉连爵身上的杀意太明显,阴鸷的恨不得直接弄死他。
聂锦荣身体打颤,“我……”
“我告诉你,你最好把聂星空遭到你虐待的视频全部销毁,这样我还能留罗美玲一条命!”,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让。
“我不信你敢杀?”,聂锦荣道。
除非厉连爵真的是不要命了。
“大哥,想不到你商场纵横十几年还是那么蠢!”,厉连爵嘲讽地睨着他,“你们两个为了自己将聂星空被虐待的视频弄的众人皆知,还我带你们过来只是问问而已,我说一个罗美玲因为太愧疚而撞墙而死,你觉得有人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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