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星空就算看出来了，也不敢发脾气，而是叫了服务员，给聂锦荣点了被咖啡。

聂锦荣轻抿一口，细细品味着，许久，才道：“星空，恭喜你，你抱住了一个好大腿。”

“……”，聂星空沉默，装作听不懂。

“可是，聂家已经败落了。”说起这话是，聂锦荣多少带着遗憾和无奈。

“那是你提倡的方案和市场不协调，才被市场淘汰的。”，聂星空淡淡地说道，听不出她是什么语气。

“说这些做什么。”，聂锦荣放下咖啡，直直的盯着聂星空，眼睛暗藏深意，“如果你肯和我给你找的三个老总睡，说不定聂氏现在还很好……”

闻言，聂星空的水眸带着悲痛，看着对她没有一点父女情的聂锦荣，还是哀伤，十分忧郁。

“星空，不管怎么说，你都被厉连爵救了，他是我的四弟，我们兄弟却很少见面，更没有兄弟情。”，聂锦荣说道，背靠在座椅上，似乎是很累。

聂星空愈发不懂他说这些干什么，依旧在沉默，反正她说多错多，不如不说。

“星空，厉连爵对你还不错吧。”，突如其来，聂锦荣问道。

“差……差不多。”，聂星空淡淡地回答道。

“星空！”聂锦荣的声音突然重了，神色严肃，弄的聂星空更加紧张了。

“星空，既然差不多，你能不能去找厉连爵求求情，让他注资。”，聂锦荣抛出了他的中间，略有浑浊的眼睛十分精明。

聂星空愕然察觉了聂锦荣的真正目的，她果断拒绝了，“父亲，他不会听我的！”

“呵呵，别以为我不知道，聂家破产就是因为你受委屈，你告状。你敢说你从没在厉连爵枕边吹耳边风。为什么非要当了婊-子还立贞节牌坊！”，聂锦荣直白的道，目光十分鄙视，如同看着一个卑贱的下人。

话语化成了一把利剑，直直的刺入聂星空对我心口处。

果然，这才是真正的聂锦荣，之前好好说话，完全是为了铺垫。

“父亲，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你有没有把我当做你的女儿？！”，聂星空崩溃，红着眼睛问道。

“我的女儿叫聂星河，我收养你，已经算我好心了。”

“不，你只是为了巩固你的形象而已。”，聂星空反驳他，水眸悲伤却带着恨。

聂锦荣给她下了通牒，眼睛狠辣的盯着她，似在无声的威胁，“你就直说，帮还是不帮？！”

“我不会那么做，厉三叔更不会听我的。”聂星空掩下了失望，平静的说道。

“你！”，聂锦荣气的想跳脚，伸手指着她，恨不得戳死她的脑袋。

“……”

“那你就别怪我无情？是你自己给脸不要脸的！”，聂锦荣冷哼道，脸部表情因为狠毒而狰狞在一起，让人看了都感觉恐怖。

“是吗？”，聂星空笑的苦涩，眸中含着泪，“那我就看看，我等我父亲能怎么样对我无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无情了。”

见聂星空如此，聂锦荣有气憋在心里，想发泄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