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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灵气复苏当总裁 正文卷 第七章 布置

老实说……这东西有点恶心。

安平知道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些人凭借着恶心自己恶心别人赚到了大量的金钱,可是这个虫子真的太恶心了,恶心的不仅是它的样子,更是它背上的图案。

那栩栩如生的人脸看着就让人感觉毛骨悚然,更别说还要把这个长着人脸的虫子吞咽下去。

最终求生的欲望还是超过了对死亡的恐惧,他果断的的端起器皿,准备和着酒将虫母吞下,刚刚张开嘴还没有来得及仰头,那虫母居然主动的钻进他的口中!

顿时一股难以言喻的触感顺着他的口腔一点一点向下扩散开,比起吞,他觉得这更像是“钻”,那只虫母正在主动钻入他的身体内。

死渊虫母太可贵,也太可怕,就连万先生对它的了解其实都只是流于表面。

恍惚之间虫子已经过了嗓子,短暂的凝噎让他回过神来,连忙按照万先生的嘱咐,开始用意志引导虫母的路径。

他选的目标就是肝脏,不仅是因为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肝癌,更重要的是他在一些古代中医学术书中看见,肝脏在人体五行中主木行,木能化生气,也许可以解决自己身上其他的病痛!

引导的时间很短暂,当他看着自己胸口鼓起一个肉包并缓慢的朝着肝脏的方向缓缓蠕动时,还是被这诡异的一幕惊的有些冒冷汗。

当那团凸起的肉团在肝部突然间沉下去之后,他感觉到了轻微的刺痛感,可紧接着就没有其他什么太大的感觉。

没有疼痛,没有酸胀,没有任何其他的感觉,就像是……它根本不存在一样。

万先生所说的痛苦疼痛一个都没有显现,或许这和天门有关系。

说到天门,其实和万先生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地方,或者说和万先生所认为的东西不太一致的地方。

在万先生的描述中,天门打开之后会显露上界的一切,上界的仙神也会纷纷露面,从此人间界和上界会重新连接在一起,人们更有机会能去上界转一转。

万先生所描述的天界一片祥和,各种神花异草争奇斗艳,随便在地上拔一根杂草,都能让人延年益寿。

可是在安平的记忆中,那天半边天被红色侵染,就像是……无穷无尽的血海,在红色的天空中还有一些看不清的东西若隐若现,怎么都无法和万先生描述的上界不一样。

他不确定自己记忆中的画面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对的,当时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体的问题上,本身就很难圆其说的话更不敢对万先生说出来。

只是他心里已经有了些许的准备,天门开,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

虫母进入到他的腹脏中之后让他感觉多少好了一些,本来总觉得中腹部有些不适的坠胀也减轻了不少,他舒了一口气,时时刻刻悬挂在头顶上的利剑终于挪开。

他把东西收好后刚打开书房的门,就看见不远处的客厅中白馨兰正在看电视,安平微微愣了一下。

白馨兰不是那种居家女性,可以整天宅在家里不出去,结婚前安平就知道这个女孩性格活泼,喜欢结交朋友,经常和人结伴出去旅游,结婚后她才稍稍改变了一些。

按照常例,她此时如果不是在白家的管理公司,就应该在外面和她的朋友逛街购物才对。

当然,他也没有多想,原本还有些兴奋的表情迅速冷却降温。

听见了身后脚步声的白馨兰回过头看见了安平从书房里出来,立刻就关了电视,站了起来,“上次你说,有空我们谈一谈,现在你有空了吗?”

原来是想要找我谈话……,安平略一思索点了一下头,他也很好奇,很想知道白馨兰想要和他说什么,特别是在知道了她的丈夫罹患绝症之后,是惊讶,还是悲伤,亦或是高兴。

两人选择了在二楼主卧室外的阳台上谈话,这也很够很好的避开家中的仆人,两人分别坐下之后,谁都没有先说话,心里似乎都在想着接下来该说些什么,该回答一些什么。

过了片刻,两人都没有说话,白馨兰看样子也没有数艘华的打算,这让安平心里有些不快,他微微皱了皱眉,“你说要和我谈,我没时间的时候你生气,我有时间和你坐下来,你却在这里浪费时间。”

“白馨兰,我们都是成年人,我们的时间也都很有限,如果你现在不清楚自己想要说什么,你可以想清楚后再来找我。”,

这段时间安平莫名其妙的针对她,让她心中本来就有一些说不上来的怨愤之气,加上她看见了安平的诊断报告之后,心里又想着该如何照顾他情绪的表达出来。

可安平这一席话顿时让她有些炸毛,她本来也不是那种委婉怯懦能够完全委曲求全的性子,脸色顿时变得就不好看了。

白馨兰的沉默不语让安平莫名的有些快意,当即起身一言不发直接离开,丢下白馨兰一个人在阳台上,独自下了楼直接驱车离开了别墅。

站在二楼阳台的白馨兰看着安平的车子消失在视线之外才慢慢的收回目光,她其实也很矛盾。

白胜国恳求她嫁给安平的时候她并不是心甘情愿的,可她很清楚任何一个大家族的直系子嗣都摆脱不了联姻的命运,比起更多尚不可知的对象,安平可以说是最好的,甚至让她有一种高攀的感觉。

安氏集团的规模,安平在海天市的风评以及他的能力、相貌、都是上上之选,她的闺蜜知道她要嫁给安平之后更是嫉妒的抓狂。

嫁过来之后她也曾经想着要通过生活增进感情,在夫妻生活中慢慢的培养出爱情,两人双宿双栖,可她发现这很难。

她在努力,安平没有,他非常清楚的把混一和爱情分别放在了两个不同的盒子里,然后把装有爱情的那个盒子丢进了海中。

他是她的丈夫,但却不一定是爱她的人,这很残酷,也恨残忍。

可即便如此,在第一时间知道安平身怀绝症的时候她还是有一些慌神。

有些东西和感情无关,那是一种习惯,习惯是一种可怕的力量,可怕到人们自己都没有发现,就已经成为了习惯的俘虏。

你可能没有注意到每天早上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不经思考的去床头柜上的闹铃,更没有注意到每天回来之后会把换掉的鞋子码放整齐,没有想到在离开房间时会随手关掉开关。

对于多少还算得上是年轻的白馨兰说,不管安平表现的好,或者不好,他是她的丈夫,她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习惯了生命中有这样一个人。

所以她回到了家里,希望可以从白家方面获取一些办法缓解这些事情。

可哪怕是传承有数百年的白家,都没办法让安平这种情况有乐观的变化,顶多是稍稍延续一下他的时间。

作为交换的代价,白家开出了一个条件,那就是安平拿出自己手中的股份来换多活一些时日的机会,而白家正好借此机会进入安氏集团董事局。

她还没想好怎么说出口,安平就莫名其妙发了一通火离开,她深吸了一口气,狠狠的在护栏上拍了一巴掌,咬牙切齿的骂道,“这个混蛋……”

接下来的几天里安平再次进入了有规律的工作和生活当中,直到初二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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