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远自嘲的摇了摇头。
看来,今日是走不了了啊。
“哈哈,苏公子怎么了?莫非是恐慌了?”
那领头刺客说道。
那刺客倒是也十分精明。
他知道,这苏远,根本不会什么武功,如果比文采,那是必输无疑。
苏远还没有来得及做出判断,就在这么一瞬间,在苏远的身后,一个身影,直接飞了过来!
“唰!”
苏远挥了挥手,表情惊恐,赶紧出手去阻拦。
“我可不想做史上最倒霉的穿越者!”
苏远咬了咬牙,突然之间,这家伙的身体,直接倒飞了出去!
“是五禽戏之中的熊戏!”
苏远旋即大笑起来,好像明白了什么一样。
刚才自己伸手去阻拦,没想到意外触发了五禽戏的战斗功能!
苏远记得,五禽戏之中倒是有记载:“有一术,名五禽之戏:一曰虎,二曰鹿,三曰熊,四曰猿,五曰鸟。亦以除疾,兼利蹄足,以当导引。体有不快,起作一禽之戏,怡而汗出,因以著粉,身体轻便而欲食。普施行之,年九十余,耳目聪明,齿牙完坚。”
没错,五禽戏便是那五种动物的习性给改变成了一套体操,分为虎戏,鹿戏,猿戏,熊戏,鸟戏。
虎戏者,四肢距地,前三掷,却二掷,长引腰,侧脚仰天,即返距行,前、却各七过也。鹿戏者,四肢距地,引项反顾,左三右二,左右伸脚,伸缩亦三亦二也,如若用在战斗上,作为战斗功法,则是再适合不过。
熊戏者,正仰以两手抱膝下,举头,左擗地七,右亦七,蹲地,以手左右托地,将熊戏放在那战斗方面,可身强体健,短时间内皮糙肉厚。
猿戏者,攀物自悬,伸缩身体,上下一七,以脚拘物自悬,左右七,手钩却立,按头各七,如若领会其中之精髓,那自然可短时间之内压对手一头。
鸟戏者,双立手,翘一足,伸两臂,扬眉鼓力,各二七,坐伸脚,手挽足距各七,缩伸二臂各七也,可让人类模仿鸟的状态,让敌人短时间之内根本无法抓住自己,让人处于一个不败之地。
可话说回来,这五禽戏只是体操,如若想要领会战斗之精髓,那不练几年,根本无用。
说不定,就连当然那开拓者华佗,都不一定能够领略。
可苏远不同。
穿越而来之后,不单单是记忆力,就连那领悟力,也自然强了不少。
那家伙如同炮弹一样,直接倒飞了出去!
将那领头人看的目瞪口呆。
“怎么回事?那小子莫非还会武功不成?”
仔细一想,这家伙就算是会武功,那也是大病初愈,又能够强大到哪儿去?
“大家给我上,把他给我弄死!”
闻言,五个黑衣人冲着苏远蜂拥而至!
苏远咽了一口唾沫,虽然心中万分惊恐,但是还是稳下来自己的状态,紧接着,摆出了一副老虎的架势!
“吼!”
伴随着苏远的一声大吼,两拳两脚,也如同疾风一般,冲着那周围的黑衣人打去!
更是有一个黑衣人,差点儿连肩膀都差点儿被咬下来。
“什么玩意儿!”
领头人愣住了。
这家伙,看来还真的是不简单啊。
“哼,都给我上!我倒是看看,你还能逞能多久!”
前后所有黑衣人拔出了刀!
苏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来了一副残忍的笑容,紧接着,他的身体,直接定格在了原地。
他们愣住了。
这是想要干什么?
不过,大家又一瞬间恢复了神志,冲着苏远蜂拥而至!
“可笑。”
苏远轻轻摇头,紧接着,当刀距离苏远只有五厘米之远时,苏远的身体,就如同泥鳅一样,直接划了过去。
仔细一看,这根本就不是什么泥鳅,而是吃泥鳅的鸟!
那些黑衣人都已经被这家伙给耍的筋疲力尽,他居然还没有喘一下!
到了这个地步,这些黑衣人的心中,都开始害怕了。
他……真的是病郎中吗?确定不是武林高手?
苏远镇定下来,眸光森冷。
“我今天饶你们一条命,赶紧给我滚。”
苏远说道,摆出了一副无所谓的架势。
“不好!”
他们互相看了看,这才赶紧惊恐跑开。
他,绝对是个怪物!
苏远眯了眯眼睛,看着他们逃离,这才微笑着朝着家中走去。
“姑爷。”
两个家丁看到苏远的一瞬间,纷纷低下头,眼神之中少了一份蔑视,多了一份尊重。
最近苏远的事迹,已经在全城传开。
他首先在那百草堂将那唐公子比了过去,又是在诗词大会上获得了魁首,现在恐怕全城没有人敢看不起他吧?
当然,现在一共有两种说法。
第一种,便是那苏远之前都是装疯卖傻,而自从受了重伤,才显露出来自己的真实实力。
而第二种,便是说苏远是邪祟附体,可那根本就没有什么依据,而且如此说的人,只有极少数。
他刚刚走进去,就看到那孙青云和孙老爷子走来,在两个老年人旁边,还有那孙纤若。
孙老爷子笑容满面,容光焕发,看的出来,很是期待苏远的归来。
而孙青云的脸上也有笑容,但是却是那强行挤出来的笑,眼神之中全都是惊恐,看那苏远就如同看到了死人诈尸一样,两者一分辨,便是知分晓。
“怎样了?胡县令说什么了没?”
孙纤若先开口说道。
苏远暗淡的看了那孙纤若一眼:“没说什么,只是交了一个朋友。”
孙老爷子笑道:“守仁啊,胡县令不是说,诗词大会的魁首,便可在朝廷那取得一官半职么?”
“嗯!是这么说的,可守仁觉得自身文采还是略显不嘉,所恳请县太爷让我去最好的书院读书,学费全免,守仁的志向,并不在于那一官半职,而是整个朝廷的状元。”
闻言,在场所有人都惊讶了。
当然,其中最惊讶的就是孙纤若。
在自己面前站着的夫君,还是不是苏远?
怎么回事儿?
一病醒来,到底是病坏了脑子还是大彻大悟?
无人知道,只有那苏远自己清楚,而之前两人弄的关系也不好,很是不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