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慢着这位好汉,纯属误会啊,我不知道这位帅哥是咱们山寨的人,我以为他就是下面的小偷小混混,所以教训一下。”,仇若风已经慌不择言,连帅哥都说出来了。
“二当家的,别听他花言巧语,这小子狡猾的很,我就是中了他的道,才被他打的。”,钱二见仇若风又想耍花招,赶紧对那大汉道。
二当家的骂了一声废物,并一巴掌拍在了钱二的头上。并对其他人吼道“还不给我上!”
几个提着刀的小弟立马围了上来,待靠近爷孙俩之时,却不想异变突起,赵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粮油面粉悄悄拽在了手里,等几个山匪靠近,用力往他们脸上扔去。几个人一时睁不开眼睛,挥刀乱舞。赵大爷用力把仇若风向后拉去,并大喊,“若风快跑!”,他相信若风一个人是可以跑掉的,毕竟他的身体经过一段药物的洗炼,常人肯定是赶不上的了。
仇若风由于精神高度紧张,竟被爷爷拉了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急忙回头望去,却眼睁睁的看着一个恼羞成怒的恶徒,一刀刺中了爷爷的腹部,顿时血流不止。
仇若风目眦欲裂,爷爷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并且有救命之恩,如今还没报答,就眼睁睁看着爷爷死在自己的面前,怎能不让他大恸。他大喊一声爷爷便向爷爷跑去,扶起倒在血泊中的爷爷,抱在怀里,痛哭不止。
“小六,谁让你杀人了,我们虽然是山匪,抢些钱财也就好了,要是杀了人被官府追查到了,那该怎么办。”,一旁穿着虎皮大衣的人怒道。
“大当家的,杀了也就杀了,这荒山野岭的有谁知道啊”,二当家张彪的立马站出来为小六辩解,这小六是二当家的心腹,此时自然为他说话。
“行了,行了,以后不准这么干了,天已经快黑了,把这老头埋了,先把这小子带回山寨”,大当家的愠怒道。
二当家眼中布满恨意,对小六等人使了个眼色,几人立马挖起坑来。
仇若风心中除了恨还是恨,如果想跑,他坚信自己能够跑掉,但是爷爷就此惨死,他心有不甘,他暗自发誓要为爷爷报仇。于是假意顺从,任由几个人来绑他。
这帮山匪东拐西拐的最终来到一个山寨中,仇若风暗暗记下路径。到山寨后,他就被人绑在了一根柱子上。“为了爷爷,我忍。”,仇若风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种鸟气,内心怒火暴涨。
一夜无话。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进山寨的时候,仇若风就悄然醒来,虽然刚刚经历爷爷离去的悲痛以及被绑在柱子上,但是他依然能够睡的安然,不得不说他有一个良好的心理素质。
除了几个打盹的站岗的,其他的山匪依然在睡梦中。等到太阳差不多到九点的高度,陆陆续续才有人起来。仇若风这些天里已经能够根据太阳来判断时间和方位,劳动人民的智慧确实是博大精深。
这帮懒鬼,比小爷以前上学放暑假还爽,睡那么久,仇若风心里又开始嘀咕着,无限鄙视。
这是一个露天的广场,仇若风正面十几米开外是一块山壁,下面摆着铺着老虎皮的石头凳,看来那是老大的位置了,四周则分排着茅草屋,连成一片。广场上还散落着没有收拾干净的酒坛,仇若风突然想到要是有蒙汗药就好了。
不久后,几位领导人物总算来了,那位大当家的走在最前,奇怪的是跟他并排着走的竟然有一个女人。
这女人清新秀丽,眼含秋水,一双剑眉倒是贴了几分英气,体态阿娜,双胸更是呼之欲出,一身青罗裙点缀的恰到好处,但是隐隐中似乎有股悲愤。仇若风猜测这可能是压寨夫人。
那位大当家还是昨天的打扮,只是眉宇间明显可以看出有深深的忧虑。后面跟着的则是二当家张彪和一些小喽啰,广场四周也被一群喽啰包围,竟然有百来号人,看来昨天还不是倾巢出动。
“那小子,你看什么看。”,二当家的张彪先咋呼上了,仇若风那个气啊,“你大爷的,老子又没看你”,心里不禁把二当家的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决定先吓唬吓唬他。
但是脸上却是一副讨好模样,“回二当家的,昨天由于天已昏暗,没有看清各位的容貌,今日一见,果然颇有江湖好汉的气质,鄙人心里无限敬佩,所以一时有些羡慕。”
众人见他一副低声下气的讨好模样,以为他怕死,不禁都大笑起来。
那位压寨夫人不禁抬头看了仇若风一眼,这人倒是会花言巧语。
紧接着仇若风又说道:“只是二当家的。。。”
“只是什么?”,急性子张彪又怒喝道。
仇若风故意摆出一脸忧愁的样子,“二当家的虽然豪情盖世,颇具大侠风范,只是有恙在身。”。
“信不信劳资一刀劈了你”,张彪一听就炸锅了,挥着刀向前一步怒喝道。
那位大当家不急不慢道,“二弟别急,且看他怎么说。”
看来他们二人不和啊,倒是可以利用一番,仇若风思维瞬间活跃起来。
仇若风故作深沉道:“二当家的,我们先来说说你吧。你肚子是不是隔三差五的会痛,一天要上几次厕所,有时候吃完东西便会不舒服,是也不是?”。
二当家的脸色一变,但还是矢口否认:“小子你倒是会猜,还有什么你倒是说来听听。”,不觉间语气也缓和下来。
“那个,先把我松绑行不行,这样绑着很难受啊。”,仇若风痛苦道。
二当家的使了个眼色,立马有人为仇若风松绑起来,绑了一晚上,确实不舒服啊,仇若风甩了甩手。
“还有你手、膝盖等关节地方是否也经常隐隐作痛。”,仇若风继续哄道。
这下二当家确实信了,不由得走上前来,“小子,你可够神的啊,你是大夫吗?”
“我自幼随爷爷居于此山,所以跟爷爷习得一些皮毛医术。”,仇若风忍住仇恨,开启谎话模式。
压寨夫人又抬头看了他一眼,似乎感受到仇若风的痛苦,心竟隐隐作痛。